“好。”方圆红着脸点了点头。
傅言也站到了这里,看见苏晚晚和身边的方圆,和他们二人打了个招呼。
很快,仪式结束,几位主演开始化妆。
校园设定是在高中,今天拍第一幕戏,苏晚晚饰演的白锦是新转学过来的,所以她穿的是一条白色的裙子,而其他人穿的都是校服。
化完妆出来,苏晚晚走了出来。
白锦本身就是富家小姐,举手抬足之间都带着贵气,而从小就接受礼仪课程的她瞬间就将自己代入了进去。
她穿着一身白裙款款而来,表情虽挂着淡淡的微笑,但那周身的气质,却莫名的让人不敢靠近。
龚亚荣看见她的扮相,瞬间眼睛一亮。
“好,好啊。”
这就是他心目中的白锦啊!他没选错演员!
很快,傅言也走了出来。
傅言本身年纪就不大,再穿上一身校服,那种少年朝气蓬勃的感觉瞬间就出来了。
龚亚荣看着两人,笑的非常的开心。
他笑着将两人招呼了过来,开始给他们讲戏。
戏讲好,场景也都布置完,群众演员也都换好了衣服。
第一幕开始,苏晚晚也进入了状态。
景氏公司的子公司,景辰宇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一脸的不耐烦。
他来景氏上班已经半个月的时间了,他没想到景深真的给他安排另一个基层的工作,还是子公司的基层。
他看周围人都在忙忙碌碌,心中更加的烦躁。
靠,景深这个小王八羔子,心真狠。
压抑了半个月的景辰宇坐在那里发呆,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宇哥,最近忙什么呢?”
而景深此时也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看着手底下人传回来的景辰宇的资料。
“总裁,这个景辰宇其实并不想去子公司上班,第一天还是被景震亲自压过去的,而且景震还把他的卡给停了。”
“呵,看来是死活都得让他儿子进景氏了。”景深冷笑一声,把手里的资料放下。
但看一个景辰宇,是在是不够他去费心。
上班半个月,迟到早退一大半的时间,剩下的时间就和那些拍他马屁的人在一起厮混。
景深笑了笑,显然心情很好。
“继续盯着他,看看景震有什么的动静。”
“是。”
景深重新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手机突然想起来,看见来电人的名字,他的神情软了几分。
“喂,外公。”
……
苏凛的工作室。
刚刚拍摄完一组时尚杂志封面的苏凛坐在自家工作室的沙发上,看着手里的剧本,表情一片严肃。
祝南坐在他的对面,多次想和他说话,但都忍了下来。
等到他将剧本放下,祝南才开口。
“阿凛,那个综艺你真的不去吗?”
听到这个话题,苏凛的眉头皱了几分。
“不去,我不上综艺,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叶导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了,而且咱们跟叶导的关系也挺好的不是?只是去当一回飞行嘉宾而已,就一期。”
“不去。”
见苏凛的态度坚决,而且一副你再说下去我就走的样子,祝南也适时的闭上了嘴。
自己这个艺人,从二十岁出道时就凭着一部电影的配角大爆,之后也是顺风顺水的,没遇见过什么挫折,才二十五岁就已经拿到了影帝的称号,虽然被很多人嫉妒,但他确实也有这个能力。
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不爱曝光。
除了拍电影和需要的宣传,不上综艺,也很少参加地方台的晚会。
就连春晚也是年年拒绝。
这要是能多曝光一下,那知名度不久更高了吗?
祝南看着他,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哎,真是为他操碎了心。
正当他在心里悄悄感慨的时候,突然察觉到对面一道视线看了过来。
他望过去,正好对上苏凛那寒霜般的眼眸。
他常年这副表情,祝南也不害怕,现在反倒还有些开心。
“怎么?你同意去综艺了?”
“不是。”苏凛皱了一下眉,“你帮我查一下《无畏》那个剧本的女二定的谁?”
“《无畏》?上次你拒绝的那个本子?”
“嗯。”
“怎么?你要塞人?白明可是不会同意的。”
“我不塞人,你查一下定的是哪个演员,然后告诉我就行。”
“行吧。”祝南应了下来,他也没有多问。
反正问了这尊大佛也不会告诉他的。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自己的心里更加的难过了。
晚上,不渡我。
蒋政和郁铭泽坐在楼下的卡座里,桌子上摆着两瓶酒。
郁铭泽手里拿着一根烟,脸上看不出表情,却觉得他有点颓废。
看到他这副样子,蒋政十分好心情的笑了出来。
“你郁大少爷在这玩儿什么深沉呢?”
郁铭泽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反倒是狠狠地吸了一口手里的烟。
“别这么看着我啊,遇到什么糟心事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其实蒋政也知道是什么事,但是就是想怼怼他,看见他不开心就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
嗯,这应该就是网上所说的相爱相杀。
蒋政心里这么想着。
但是看自己兄弟这副郁闷的样子,他多少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因为什么不开心他也知道,前几天去探秦墨心的班,直接被挡在了门外,连人一面儿都没见到。
他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推到了郁铭泽的面前。
“你怎么回事?不是不喜欢墨心妹妹吗?还去探人班干嘛?”
“我那是路过。”郁铭泽白了他一眼,“顺道去看看,怎么也是一起长大的。”
“那你连面都见不到这事你不是应该心里有数吗?妹妹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跟在你后面那么多年,然后又被你狠心的给拒绝了,她可是半年都没出现在你面前了,我觉得现在肯定是对你没感觉了,才又跟我们一起玩儿了。”
听到这话,郁铭泽感觉自己郁闷的心情更加的难受,他拿起面前的酒杯,直接一饮而尽。
喝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哎,你这是要借酒浇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