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直播间的观众都愣了。
【苏晚晚刚才说啥?】
【她也太能说大话了啊,那可是十箭十环啊,她要是能做到我就直播吃翔。】
【虽然但是,晚晚和林心之间的互动也太甜了吧,真的是so sweet啊!】
孙洛晴听到的时候也轻蔑的看了她一眼。
真是想红想疯了,看看待会儿怎么打脸。
还剩秦川和苏晚晚没射箭,秦川先站了出来,如果他能成功的话,那苏晚晚就不用比试了。
他虽然是游泳运动员,但平时的时候也会练一下射箭,水平不说多好,但也不会射空。
他走上前,拿起弓,将箭架上,姿势非常的标准。
就连赵辉泓都忍不住给他鼓掌。
“秦川这动作行啊,深藏不露,看来今天还是有点希望的。”
一箭射出,十环,这更加给了众人希望。
秦川看着自己的成绩,扬了扬嘴角,倒是有种在奥运会上的感觉。
他屏蔽外界的声音,继续将心思放在射箭上,一箭一箭,手非常的稳。
射了七箭,都是十环,大家都非常的开心,因为马上就要看见胜利的曙光了。
就在他射出第八箭时,孙洛晴突然大叫一声,秦川手一抖,歪了一下。
箭直接射到了七环上。
看到这一幕,一直在一边期待着的赵辉泓和莫北有些泄气,顿时脸色有些不好的看了一眼孙洛晴,但是没说什么。
孙洛晴也发现因为自己影响到了秦川,连忙解释,“刚刚有个虫子,吓到我了。”
说完,还往别的地方站了站。
众人听完都没有什么想要理她的意思,她神色有些晦暗,没说什么。
倒是秦川因为这个失误看起来有些丧气,但他还是打起精神将后面的两箭都射了出去。
都是十环。
除了孙洛晴的几人越看越可惜,要是刚刚孙洛晴不捣乱,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在去往下一个任务点的路上了。
秦川将弓箭放下,有些失落的朝着他们走来,苏晚晚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她走上前将弓拿起,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试了试重量。
秦川以为她觉得这个弓有点重,因为刚刚林心和孙洛晴也都觉得它重。
“晚晚姐,没关系的,你玩儿的开心就好。”
这个一直都很腼腆的男孩儿突然出声安慰她,苏晚晚是有些诧异的,她没说什么,看了一眼众人。
除了林心,大家都用一种没事反正可以再来一遍的眼光看着她。
她最后看了孙洛晴一眼,随即收回了目光。
孙洛晴被刚刚苏晚晚那一眼看的有些发冷,现在琢磨一下,苏晚晚刚刚是在挑衅她。
顿时她想狠狠的瞪她一眼,但又想起现在在直播,只能鼓着眼珠子转了一圈。
苏晚晚拿起弓,将箭搭在弓上,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做起来丝毫不费力气,英姿飒爽,配上她娇美的相貌,看起来十分的具有反差感。
不光是嘉宾和直播间的粉丝,就连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被她的动作给惊艳到了。
众人低声轻呼了一声,苏晚晚听到了,但是她没有将注意力分出去。
大哥曾经教过她,射箭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专心。
她拉着弓箭定定的看了几秒,随即松手,箭射了出去,正中靶心。
“哇,晚晚你太棒了!”林心激动的拍起了手,一副苏晚晚无脑吹的样子。
其他几人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没想到苏晚晚真的能够射中。
接下来的几箭,苏晚晚已经找到了手感,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便将十支全部射了出去。
靶靶十环。
看到这个成绩,林心直接跑了过来一把抱住苏晚晚。
“晚晚,你也太厉害了!”
赵辉泓秦川莫北也跑到了苏晚晚的身边,不停的在夸她。
只有孙洛晴站在那里,看着被几人围住的苏晚晚,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
从这个节目开始,她就想压苏晚晚一头,但是每次事情都不如意。她闭上眼睛抿了抿唇,怎么碰上苏晚晚就没有什么好事?
直播间的观众现在也很激动。
【天呐,晚晚这么厉害?】
【这个射箭的样子真的是太帅了,我要爱上她了!】
【我!从今天开始,就是苏晚晚的女友粉了!】
【啊啊啊我要换老公了我要爬墙,莫北弟弟对不起我选择苏晚晚。】
那个射箭的NPC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苏晚晚一眼,随后将通关卡递给了他们。
这还是他们在这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第一次看见NPC的脸上出现了别的表情。
几人继续往前走去,很快就到了第三个任务点。
那里坐着许许多多的人,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像刚刚任务二的NPC一样。
一个男人手里拿着锣站在那里,另一只手里拿着任务卡。
孙洛晴看见,便快走了两步,直接走到了前面,从NPC手中接过任务卡。
本来想让苏晚晚去拿的几人看着她的动作,都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这是在给自己增加镜头,心中撇了撇嘴,面上没说什么。
拿到任务卡后,孙洛晴掐着她那个甜腻的嗓音读了出来。
“任务三,通过表演演出的形式,逗笑在座的镇民,一共五十个人,逗笑四十个人即为成功,限时半个小时。超过半个小时,可选择重新开始或者只拿到百分之七十的食材。”
前两个任务莫北和苏晚晚出了力,身为这里面年纪最大的人,赵辉泓觉得自己不能一直靠弟弟妹妹才能完成任务,所以他便选择首先出战。
他的演技其实很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圈子里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还好他看的开,心态一直都特别好。
他准备了一下,选择了一个默剧,是一个非常有名的喜剧大师表演的默剧,他打算模仿下来。
计时开始,赵辉泓开始表演。
不得不说,他的表演很丰富,苏晚晚几人看的都露出了笑意,坐在那里的镇民却只有几个嘴角在颤抖,其他的人依旧抿着嘴唇,一副紧绷着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