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失眠还可怕?
小意眨了眨眼睛,表示没有听懂,见苏晚晚也没有想要说的欲望,便没再多问。
苏晚晚吃着小意拿过来的早饭,脑海中回想的还是昨天晚上梦里的内容。
梦中,她追在景深后面,不管他做什么事她都要跟着,而且每天都要向他表三次白,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如果有别的女人靠近她她就会和那个女人打架。
那场面实在是惨不忍睹,现在苏晚晚回想起来还觉得没眼看。
而且最关键的是,梦中的景深一点都不喜欢她,而且还非常的讨厌她,是她一直不要脸面的跟在他的后面,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她十分无语的叹了口气,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大包子。
小意看着苏晚晚这个样子,脑海中好像有了点思绪。
晚晚难道……做那个梦了?
果然,孩子总有一天要长大的,我这个做姐姐加助理的,一定要好好的引导她!
苏晚晚吃完,就看见小意脸上坚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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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苏晚晚到的时候,只有林之遇一个主演在,其他人都没来,他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路导的旁边。
路导看见苏晚晚过来的时候,笑眯眯的冲她招手。
“晚晚啊,来了。”
看着路导的笑容,苏晚晚总觉得有种不好的感觉。
“路导早,之遇哥早。”
苏晚晚和林之遇平时私下里,除了上次一起打游戏和第一次聚餐的时候一起吃饭,平时很少交流,所以单独见面的时候气氛总会有些尴尬,还好有路导在一旁。
林之遇也对苏晚晚笑了一下,回了一句早,就没再说话。
“晚晚啊,听你谭老师说,你昨天练习的不错啊,她的课可是出了名的累,她说你都坚持下来了,是个好苗子。”
听完路导的话,苏晚晚的眼角不可控制的抽了抽,她觉得好像还有什么在等着她。
果不其然,路导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有些兴奋,“所以我又给你加了一场跳舞的戏,你也亲自上。”
苏晚晚:“……”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你放心,两支舞是不同类型的,要表达的情感也不一样,你好好学,跳好了会成为你的助力。”
“谢谢路导。”苏晚晚对他鞠了一躬,她知道路导的苦心。
时间差不多了,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苏晚晚和林之遇就去化妆室化妆。
路上,苏晚晚一直落后林之遇一步,惹得林之遇看了她好几眼。
“你是怕我吃了你吗?”
“啊?”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苏晚晚一懵,愣愣的看向前面的林之遇,“你还会吃人?”
不怪苏晚晚这么想,毕竟她的存在就已经很不合理了,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妖怪的话,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她没想到她的回答竟然让林之遇有那么大的反应。
林之遇虽然今年也有二十八九岁,但却依旧很有少年感。
只见这个少年感满满的男人此时正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笑的直不起腰来不能自己,让路过的工作人员纷纷侧目。
只有苏晚晚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人就这么笑着走到了化妆室,这一路苏晚晚也没想明白林之遇到底在笑什么。
到了化妆室,其他三人正在化妆,看见林之遇笑成那副样子,都好奇的看向他,林之遇便将刚刚的对话跟三人重复了一遍。
所以,现在变成了全化妆室包括化妆师在内的人都在笑。
苏晚晚站在这里,摸了摸脑袋,觉得自己异常的格格不入。
“哈哈哈哈晚晚姐,你也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程至清也和林之遇刚才一样,笑的直不起腰来。
“之遇哥会吃人,我怎么不知道哈哈哈。”郑文思也在一旁附和,一些本来在忍着不要笑出声的化妆师此时也忍不住了,化妆室一片欢声笑语起来。
只有秦墨心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但是嘴角也是高高的扬起,昭示着自己的好心情。
苏晚晚想了想,坐到了秦墨心旁边,因为只有她笑的不那么明显。
苏晚晚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脑袋凑到秦墨心的耳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话,“他们在笑什么啊?”
秦墨心看着苏晚晚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似是也有些忍不住,肩膀轻轻的抖动。
“没……没什么。”秦墨心强忍着笑意回答苏晚晚的问题,“他们就是有点傻。”
“啊……那好吧,但是他们一直这么笑,没问题吗?”
“没事,你放心。”秦墨心的妆此时已经化好,苏晚晚便开始化妆,她站起来拍了拍苏晚晚,“化妆吧,不用管他们了。”
“好……”苏晚晚微微点了点头,看向镜子里的其他人脸上依旧带着笑意,有的人眼泪都笑了出来,程至清还坐在那里揉着自己的肚子,她有些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真的没事吗?
化好妆后,几人出去拍戏,路导和夏明薇看见笑的这么开心的几人,还有点疑惑,但是后来程至清给他们解释了一下为什么都这么开心,路导也看着苏晚晚笑了起来。
苏晚晚:“……”我怀疑你们在针对我但我没有证据!
今天上午苏晚晚只有一场戏,是在得知自己要入宫的时候和父母的对话戏。
剧中演舒想容父母的是两个老演员,王贺和宋颖,名气虽然不大,但是演技很好,和路导也是好朋友,合作过很多次。
和两个演员熟悉了一下,苏晚晚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闭上眼睛,想起自己曾经在知道要入宫时的惊愕,无措,到最后的妥协。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是曾经的苏晚晚,也是剧中的舒想容。
路导坐在摄像机后,看到苏晚晚眼中的变化,便下令开机。
饰演父母的王贺和宋颖也立刻进入了状态。
剧情从前来宣旨的小太监开始。
一个太监,后面跟着几个侍卫,来到舒想容的家。
“圣旨到……”
听见这几个字,舒父舒母舒想容和家里的下人都跪在地上,等着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