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冉堂看着白净,竟然还有这么曲折的身世,我独自躺在床上,感叹着白天的所见所闻,突然想起虹陶白天为了看冉堂都没怎么理我,我翻坐起来,把腿上的枕头扔到虹陶床上,正中她的头,完美。
“阿黎,你做什么?”虹陶一脸懵逼地回头瞧着我,显然还没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
“呵,做什么?你这小蹄子,白天看冉堂的时候,巴不得眼珠都快贴到他身上去了,我叫你半天你都没听到!现在还不允许我找你算账?”我学着电视剧里王熙凤教训丫头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还翘着二郎腿。就差没说,那男的我看上了,你不许动。
虹陶顿时红了双眼,:“阿黎,虹陶再也不敢了”她说着,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我一个飞身跳到她床上,拍拍她的肩,缓缓说道:“傻丫头,我只是吓吓你,你就不知道怀疑一下我啊,真不知道你平常对人那股凶劲跑哪儿去了”敢情这货就是个纸老虎。
“阿黎,虹陶不会对阿黎凶的,阿黎是对虹陶最好的人,所以虹陶是不会对阿黎凶的,也不会让任何人对你凶。”她认真的说着。
倒让我觉得特别惭愧,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没觉得自己对虹陶有多好,只是用现代人交朋友的那套去对她,反而还时不时地让她伺候我和徐明朗,越想我越觉得过不去,我觉得以后我得拿出对亲姐姐的心对她,虽然我也没有过亲姐姐。如此一想,便是安心入眠,一夜好梦。
不愁吃穿用度,宫里的日子倒是过得挺快,一眨眼,我脸上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天气也开始正经地炎热起来,蜀黎宫坐北朝南,一个上午只要太阳一出来,准有阳光照着,起初那几天,虹陶和我还乐得端了躺椅在屋里晒着太阳。可渐渐地日头越来越毒,我和虹陶统一认为,那太阳再也没了晒法。
蜀黎宫的主殿是坐北朝南,可是偏殿却没那么讲究,方向是胡乱开的,所以白天日头反而没那么足了,虹陶偶然间发现了这个秘密,从此以后便张罗着要在那边设一个小厅,专门用来避暑,可是那边一间是徐明朗从前的房间,我不太想动。另一间则是虹陶的房间,屋里满地面粉还没打扫,原来摆在中间的床被徐明朗拆了去做飞行器的原料,整个屋子,唯一值得看的,便是那中间的一个大洞了,不过这也实在太难打扫了,要我说,宁愿在主殿里多吸收点紫外线,也懒得来这边打扫,可是我终是没经住虹陶的行动力,她一动起来,我便再也不好躺着不动,只好懒洋洋地拿着扫把跟在她后面胡乱扫着,身体十分疲倦。
又过了几天,那偏殿整个都被我们打扫干净了,虹陶还把从里面扫出的不少灰拿去种了白菜,她说这玩意儿种菜好长。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菜籽。
“阿黎,你别告诉别人,这是冉太医给我从宫外带进来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