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对着虹陶那张无害的脸,我又不忍心欺骗她。
“额……我……”实在想不出托词,我对着徐明朗疯狂挤眉弄眼,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谁知徐明朗那厮竟然无视我的召唤,径自往嘴巴里扒着饭,我翻了个白眼。
哎呀,反正虹陶现在也是我们的人了,告诉她又何妨,以后我和徐明朗对话也不用瞻前顾后,索性就说了吧。
“虹陶,我跟你说了你可能也不懂,但你要记得我绝对没有骗你,你也不许把我所说的话告诉第四个人,因为这关乎我们二人性命。我和徐公公本是一道的,因为一些原因我来到宫里,为了找我,徐公公也辗转进了宫,只不过……他不是公公,我们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来自两千年后。”
“虹陶明白了,徐公公和阿黎本是一堆鸳鸯,被上天拆散了。”
此话一出,我和徐明朗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好笑。还一对鸳鸯,虹陶,你见过这么不恩爱的鸳鸯吗?
“其实虹陶早就看出来了,阿黎和徐公公老是莫名对视,什么都不说,也能明白对方的意思,从前,我只觉得徐公公看阿黎的眼神有些熟悉,想了许久,才记起那是我娘想我爹时流露出的眼神,一模一样。”
徐明朗看我的眼神?我自认为很普通啊,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再说了,要他一个现代好青年流露出对一个皇帝妃嫔的眷恋,恐怕不太可能,虹陶眼花了吧。
我定睛看向徐明朗,他也在看我,只是依旧一副笑嘻嘻,很找打的模样,我更加坚定了之前的想法。
我继续想着,却听虹陶又说“徐公公并非公公,虹陶其实也发现了。前几天路过徐公公房间,不小心瞥见徐公公正在拿着刀往自己脸上刮,我一惊,怕徐公公想不开,便留心了半天,却发现,她在刮胡须……虹陶绝不是有意要偷看的……虹陶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她把脸埋得很深,似乎做错了什么事。
“虹陶,我们没打算怪你,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相反,你还替我们隐瞒了,不是吗?要怪,就怪徐明朗,你刮胡子都不关门的?”我把矛头指向徐明朗。
“你还说呢,你那个偏殿里又暗又黑,连窗户都没有,我关上门,万一把我英俊的脸刮伤了怎么办呢”他说着,做了个后怕的表情。
“徐公公,你等着”虹陶神秘地,然后迅速跑进了屋里,不出半刻,便抱着一个盒子跑了出来。
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类似剃须刀模样的东西,只是没有现代的剃须刀做得小巧,或许是使用材质的原因,使它看起来更加精美一些。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从盒子里捧出来,细心察看着,虽然我不能用,但这可是古董啊。我真是佩服古人的智慧,连剃须刀都有了,但我连忙意识到不对,这个年代不是都强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允许剃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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