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我们都过着这样的生活。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赶路,晚上随便给我们点东西吃。
一直到第七天,我们到达了一个叫做荆州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像我和徐明朗一样被捆着的人。
他们满身伤痕,衣衫破烂不堪。我和徐明朗在他们之间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显得很渺小。
“大娘,你来这里多久了?”我看着身旁的女人问道。
“约莫几个月了,我们每日都在劳作,休息的时间很少,那几位监工打人又从来不留情。你们刚进来,我给你们提个醒。免得你们遭罪啊!”她说。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突然进来的监工打断了。“都给我去外面干活!歇着干嘛!找死啊”他拿起鞭子作打人状。人一窝蜂全跑去了外面,我和徐明朗也在其中。
所谓的干活无非就是卖力,把那些石头从山下搬道山顶,一天来来回回也是够累,最可怕的是后面还有人会随时给你一鞭子。
我由于前几天赶路腿还疼着,所以没少挨鞭子,有时候徐明朗也会替我挨。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所以做得更卖力了,这第一天就在无尽的卖力中度过了。
晚上,大家回到睡觉的地方,我和徐明朗自然是在一块儿。
“据我了解的史实,在修筑完长城后,我们这些人的结局是……”“嘘……”我的话被徐明朗打断。
“这里人多口杂,我们用汉子交流!”他说。
“我们得想办法逃走”他在地上写道。
“这个是一定的,从明天开始观察这里的详细作息表,我们制定个具体的逃亡计划吧!”我回道。
第二天我和徐明朗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虽然也没少挨鞭子,但我们都在为共同的目标奋斗着。
很快又到了晚上交流时间。
“我发现这里几乎24小时全程监控啊,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吧。”我颓废地说“如果出不去了我们怎么办呢,我不想死在这儿啊”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你先别灰心!”他说。
这一夜我们没有睡,时间全用来想办法逃出去。月光渐渐暗下去,天也渐渐亮了,我听见了鸡鸣,过不了多久,监工又回来叫我们干活了。
“萧黎,你怕死吗?”他突然开口问我。
“废话,谁不怕死”我说。
“那如果注定要死,你还愿不愿意为逃出去而努力?”他问。
“什么意思?”我看着他问道。
“反正我们都知道了这场戏剧的结局,我们可以试着改变他。关于这方面,我们可以从广大人民群众入手!没有人想留在这里。我们试着和他们沟通一下,人多力量大嘛!”他说。
第二天我们是顶着黑眼圈上阵的,我一直在寻找那种看起来很想出去的人,希望白天就能跟他们交流一下,我们好共商逃跑大计。然而在我东张西望之时,不经意间又挨了几鞭子,几乎是打得我皮开肉绽啊!
我靠,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等我哪天出去了,我一定想办法弄死你们!
这么浑浑噩噩又是一天,我毫无收获,但徐明朗看起来倒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你有招啊?”我鬼鬼祟祟的问道。
“没有,不过……”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