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他妈赢人家那么多钱,现在如果赌都不赌就放白得三亿美元,哪个富豪心里头会舒服,这不是摆明了造舆论压力么,群众若是对他梁满不满,他不高兴可以把富豪们在这公海之上全部干掉,可群众若是对老娘不满,老子总不可能帮老娘把这些富豪们全给干掉吧,老王八蛋!老冯想了想说道:“你不是不想赌,可是又口口声声说不是我干妈对手,你想跟谁赌,你就直说,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原来你是大嫂的干儿子!”梁满笑了笑,“那好,就你了,我和你赌,你代替你干妈。”
梁满之所以说那么多确实是不想跟薛燕赌,想利用舆论压力迫使薛燕换人,现在老冯既然跳出来说自己是薛燕的干儿子,那就更好了,赌神的干儿子又怎样,一个只会打打杀杀的臭条子,难道还会赢得了纵横赌术界多年的老江湖么。
薛燕看了看老冯:“你行不行?”
说实话老冯虽然有薛燕的一身真传,但无论在技术上还是在手法各方面与薛燕相比还是差了好大一截,而梁满毕竟在赌术界混迹了几十年,一直到了今天这个地位,没点真功夫肯定是不可能的,若是两人拼技术,老冯自认应该不是梁满的对手,不过技术不行还有其他后招,论技术老冯可能不是梁满对手,但是论头脑,梁满与老冯相比拍马都难及,十分的聪明人与五分的自以为聪明的人对赌难道还没有胜算么,别忘了,梁满家地大鱼小鱼和老鱼还在老陈手上呢。那些东西才是实打实的“筹码”。
赌就赌!老冯轻松的点了点头,薛燕让开以后他便坐了上去,薛燕虽然也感觉老冯技术和实力应该不及梁满,但干儿子的潜力可是无限大的,这一点在老冯还小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要不然也不会逼着他学自己的一身本领。
坐下来以后老冯便朝顾晴眨了眨眼睛,顾晴便拿着老冯的破手机到一旁打电话去了,打什么电话也不说。只是叫我开机等短信,真是奇怪,顾晴有些莫名地想道。
“一人一底,十个筹码,谁先输光就算输。”梁满盯着老冯奸笑道。
妈的!才十个筹码,这样子说来不就是一把定输赢,随便做一做大牌摸几张花凑够十番这游戏不就结束了,看来这老王八蛋真是看扁老子。老冯笑了笑道:“好啊!”
麻将对决考得就是真功夫了,所以虽然是自动麻将机,但一般高手对决都不屑用自动洗牌功能,一定得自己洗牌自己砌牌。
老冯能掌握的技巧也就是五张五张。所谓的五张五张就是左右手各摁住自己想要的五张牌,在麻将台子上无论如何洗,都可以把这一共十张牌砌到自己想放的位置上,再通过掷骰子的技巧从而让自己抓到这几张牌。
而老冯没想到梁满洗牌的时候居然可以七张七张,左右手各摁了七张麻将牌,十四张一把麻将牌都能够掌握在手中,这等于是如果骰子掷得好,摸一把天胡都有可能,看来还是只有老娘能跟老王八蛋抗衡。因为老娘地技巧早已练到八张八张,只不过薛燕平常和街坊邻居打麻将的时候这些技巧是从来都不用的。
让梁满砌一把他自己满意的牌那老子还有得玩么,老冯想了想干脆把洗牌动作搞大,频频撞击梁满地手掌。
梁满虽然有赌博技巧,但仅仅是赌博技巧而已,又不会打架砍人。手力没有老冯的强,哪能经得住老冯的频频撞击,没得几下双手下面本来摁住的一把十三么天胡的牌就被老冯的蛮力给撞散了,而老冯也因为用力去撞击梁满的手掌而导致自己控制不住手底下的十张麻将牌,也散了,一把本来各有技术含量在里头的麻将牌被老冯搅得乱七八糟,最后砌成了一副跟自动洗牌机洗出来没有什么两样地麻将牌了,谁也不知道哪张是哪张,摸牌完全就是靠运气了。
一把牌摸起来以后老冯看得直皱眉,实在是太烂了。东拉西扯一张不搭一张,做十三么又差着许多的么九和字,简直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不过看梁满眉头皱得比自己还深便也释怀了,估计那老王八蛋的
不到哪里去。
“八万!”老冯首先把那张独八万打了出去。
“碰!”梁满一来就把八万给碰掉,打了一张红中出来,“红中!”
老冯轻巧而极速的把牌摸了上来,在这一摸牌过程当中老冯是把两张不要的牌放在手心移了过去,从摸牌处换了两张牌上来,换的这两张倒是还可以,就是本来摸地那一张有些差,还是一让不要的万子,把那张牌一扔:“三万!”
“碰!”梁满又碰掉了老冯打出的这张三万,打了一张九条出来。
“碰!碰!碰!也该我碰了吧!”老冯把九条碰掉,打了一张四筒出去。
梁满明显是在做万子,对于老冯打出的这张四筒看都不看就去摸牌,但令老冯大跌眼镜的是,梁满居然能换四张牌,虽然他摸牌的那速度比老冯更快,但一般人看不出来,老冯和薛燕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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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老子才换两张,你他妈居然换四张,这样打下去老子还有可能赢么?老子才碰了一对你他妈就碰了两对了,又比老子多换两张,靠!老冯皱起了眉头。
不过麻将麻将比得就是技术,老冯能看出梁满换了四张牌,梁满当然也能看出老冯刚才换了两张牌,梁满没说的原因是因为他自己也要换,而且老冯才有本事换两张,他已经可以换四张,老冯如何打得过他,再说想讲老冯换牌,如此快的速度,也根本拿不到证据。
“一筒!”梁满笑着打了一张一筒出来,显然换到的这四张牌令他相当满意。
一筒?老王八蛋居然打一筒?看着自己牌里头地一对一筒,又看了看自己碰掉的那三张九条,老冯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刚才摸牌的时候不小心带了一下牌,看到一张九条躺在梁满刚才换那四张牌其中一张的位置上,这样也就意味着梁满换了牌以后肯定有一张九条在他牌里头,而且刚才他打过一个九条给老子碰掉,他还是做万子的牌,干嘛还留着个对于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的绝九条,就算他准备下一把摸牌的时候再把这九条给换掉,那也不应该打出一筒来给老子碰啊,打出九条来留着一筒换不是更好么,再是高手也不能打牌打得不讲常理啊!
再深入一想老冯明白了,梁满之所以扣九条打一筒是因为他想打出一筒来让老冯碰,老冯一旦碰了一筒就不能再摸牌了,不能再摸牌也就没有机会换牌,这样一来又轮到他摸牌,他换牌,他有得摸有得换,老冯没得摸没得换,这才是致胜法宝。
不过为何梁满会准准的打出九条和一筒这两张老子仅有的两对牌出来让老子碰呢?唯一的解释就是梁满知道老子手中有什么牌,这赌仓里头肯定还有一个专门监视每张台子的监控室,在这赌仓富丽堂皇的装饰下面肯定隐藏着无数的精密摄像头,老冯四周望了望,什么也看不出来,再看看自己手中现在还是一把烂牌中的烂牌,而梁满手中的牌肯定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就是不碰这张一筒摸牌换牌也赶不上了,感觉有点灰心。
“一筒!一筒!怎么没动静,要摸就摸要碰就碰!”梁满敲了敲桌子催促道。
一旦梁满胡牌,至少也是万子清一色,更何况他还碰了两对,说不定还在做对对胡,怎么算都超过十番,难道这一把就玩完?
在这种情况下老子肯定不会打万子,梁满要胡牌也肯定要靠自摸,而他手中还有一张九条没换掉,再怎么自摸也要再换一轮牌把牌换听,才能自摸,老冯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下,碰了两对,又换了四张,这一次梁满再换牌应该用不着再换四张,像他这样的高手可能也就只差那张九条了,再把那张九条换成万子或许就可以听牌了,想着想着,老冯突然有了主意,大喊一声“碰”,把那张一筒给碰了下来。
“打啊,碰了就快打,不要浪费时间。”梁满再一次催促道,在他说话的过程当中就已经把这一次摸牌要换的牌卡在了手中,就等老冯打出牌来他就极速摸牌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