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凉你怎么这么倔，王总看的上你那是你的福气，过了今天晚上，你要什么没有，你就真的甘心一辈子做一个练习生？”
方凉眼神冷的能杀人：“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我进公司的时候，你跟我说成年就能出道。”
“你tm还真信啊，我不这么说你能签吗？你能不能出道，得看王总捧不捧你。我告诉你，当初就是王总看到了你的照片，亲自叮嘱我，一定要把你签进来，你现在人进来了，能不能出道，得王总说了算。”
方凉死死握着自己的拳头，但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挥出去。
“用这种方法换来的出道，我不稀罕。”
“你稀不稀罕有什么用，我告诉你，今天这包厢，你是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看到刚才外面那几个保镖没有，自己自觉一点，别逼我用强。”
方凉刚要动手，包厢门开了。
“什么年代了，还带逼良为娼的？”钟离景伸手推开了并没有关严的包厢门。
梁寅站在他旁边看着方凉和另外的那个男人：“不好意思，这好像是我们订的包厢。”
男人进社会也有些年了，自然认识钟离景，一看来人是钟离景，一下子没了刚才那趾高气扬的样子。
“不好意思景少，我们马上就走。”说着扯着方凉想要离开。
“你走，他留下。”钟离景指了指方凉，“既然遇上了，听到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男人脸一僵：“景少，这……这是王总看上的，您看……”
“他自愿的？”
“……”那当然不是。
“不是就滚，这个人我要了，一会儿梁寅去你们公司办手续，你们王总要是不服让他来找我。”
“……”我们王总哪里敢。
既然钟离景这样说了，男人也没敢再坚持，麻溜的滚了。
…………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景少，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了。”
“不至于，你既然是未来的严家惩戒使，就算我不救你，陌陌也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钟离景拍了拍方凉的肩膀：“陌陌没有看错你，我也没有，好好加油吧，别辜负了陌陌的期望。”
“景少放心，我会努力的。”
钟离景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喂，陌陌。”
“你在哪儿呢？方凉跟你在一起吗？”
“嗯，我们在天台。”
“天台？你俩搁天台干啥呢？”
“了解一下你以前。”
苏陌：“……”
我以前没干啥蠢事吧？应该，大概，也许，没有……吧，哎呀，管它呢。
“别聊了，都几点啦，长得帅任性是吧，赶紧下来化妆。”
钟离景听到苏陌有点恼羞成怒的语气，没忍住笑了一下，眼神宠溺：“好，马上。”
挂掉电话，两人起身往楼下走。
“看得出来，景少跟陌陌姐关系很好。”
钟离景笑笑，眼神中透露着温柔：“舍不得关系不好啊，毕竟她那么好。”
方凉想到自己之前在阎王殿的密室看到的画像，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陌陌姐为了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可一定要好好对她啊。
…………
晚上的比赛，由班主任抽签决定顺序依次上台，表演完后由导师重新划分评级分班，而淘汰权则由六位导师和现场的一千名观众共同行使，因为是线上演出，场地就在《造星》的演播室，现场只能坐一千人。
《造星》的六位导师每人手里有十票，可以重复投票；而现场观众每人手里有九票，观众依次把票投给自己最喜欢的九位学员，不可重复投票，班主任没有投票权，得票最多的前八十一名学员将继续留在舞台上，为大家带来更精彩的表演。
苏陌看着后台激动紧张的完全安分不下来的一群小哥哥小姐姐们，只觉得可爱。
“以前神仙界选拔也这么热闹，后来有些人觉得吵就取消了。”苏陌关掉两人的麦小声跟钟离景闲扯。
“那个时候仙界还挺和平的，没有什么党派之争，也没人敢公然违反家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有人想提拔自己的人，这种方式太公开寻不到机会才联合起来把它取消了。”
“那后来怎么选？”钟离景递给苏陌一杯奶茶。
“喏。”苏陌朝方凉的方向呶呶嘴，“你不是看到了，我亲自选的惩戒使。”
“后来我哥大手一挥，直接决定由家主亲自选了，想什么时候选就什么时候选，想什么时候换就什么时候换，完全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钟离景失笑：“那些人岂不是很崩溃？”
“何止是崩溃啊，严家想造反的那些，有一半人的心思都是这么歇下去的。”
“那现在这些人？”
“预谋了上千年都还没成事，说实话，我挺看不上他们的，我敢说，严家除了我跟我哥，没有一个人清楚家主的真正实力，连老大的底细都没摸清就敢造反，也是胆子够大的。”
“那些长老也不清楚？”这倒是钟离景没想到的。
“七长老、九长老知道一点点，你看，他们就不敢造反，我俩要是没了，严家还有没有我不知道，但他们铁定是没了。”
“这算不算你严家机密啊？就这么直接告诉我了？”
苏陌站直身体，笑着看他：“当然算啊，所以你要是说出去了，你也就没了。”
钟离景故作夸张：“这么危险！那下次这种事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我以为你会想知道呢。”
钟离景知道苏陌这么说是因为他之前找方凉的事。
“找方凉只是为了了解你的过去，他一个外人，还能有多了解严家。”
“也不一定啊，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你现在也算外人啊。”
钟离景：“……”
钟离景不说话，就只是瞪她，苏陌讨好的嘿嘿一声：“哎呀，我就这么一说嘛，很快你就变成我内人啦。”
钟离景睨了苏陌一眼，一把将她抓进怀里挠她的痒痒肉：“谁是谁内人，嗯？”
“哈哈哈哈，我，我是你内人，啊，好痒，别挠，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