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侯,你好歹让身边的护卫都退一点吧,毕竟是犁过小公主,免得被外人说我们欺软怕硬。”
陆逢君这个昏官,到底站在哪一边啊,肯定是他带着这个女人来的,真是会找事情。
我去看谢元诚,他抱着我过去亲了下,才让边上的往两边退,“退!”
这些小伙子们真是人才,分开得好干脆啊,站得整整齐齐,我这才看到趴在地上的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服,头发弄得整齐,手上还带着铃铛镯子,好掉价,
她抬头的时候,眼睛明显亮闪闪,直盯着谢元诚看,“侯爷。”她爬起来刚要往前走,就被兵器挡住。
“我有事情要与侯爷说,大昭皇上给我令牌,只要侯爷答应,我就能留在这里,求侯爷帮忙。”
一阵铃铛声传来,她直接跪在地上,我都听到声音了,真是不嫌疼啊。陆逢君站在边上,那脸上的表情,就差写着幸灾乐祸四个字了。
“有事说事,本侯没有时间与这位公主浪费,还要和我夫人逛园子呢。”
他只要不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是一身正气,我都要成迷妹了,撑着手去看他。谢元诚朝我眨了个眼睛,继续端正的坐着。
“侯爷,我只是一个战败国的公主,在宴席上见过你,就觉得侯爷能给我遮瓦的地方。我别无他求,只要侯爷同意娶我,我就能留在京城。”
呸!什么破理由,你是谁啊?长得也不是倾城倾国之姿,还想谢元诚做你的驸马?他身上可是有车渠驸马的称号,虽然后面被驳回了,但是最差的封号也是安乐侯啊。
“我不同意!”不等谢元诚说话,我就把这个戴着铃铛的公主先暗讽了一遍,“你既然是公主,就该懂得礼仪。不知道犁国是怎么教的,早上你来的时候,我们就不见客,来了三次,这次你带着陆大人前来,是想逼婚吧?
不过很可惜,侯爷已经有我这个正妻,你都说了,你是亡国公主,在我面前就是素人,我这个正妻不同意,你就不许想。”
“夫人说得对,你说的话,真是我心里想的。”少给我戴高帽子,等会儿好好问问这里的人,到底是怎么守门的。
我看到这位公主捏紧拳头了,“求夫人体谅,我只是对侯爷充满爱慕之心,只要留在你们身边,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情。”
“算了吧,心不甘情不愿的,还不如找一位爱慕你的人,说不定能宠上天呢。你厚着脸皮闯进来,侯爷见你一面就该知足了,送出去吧。”
“是!”这些黑衣小伙子,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呢,不管带铃铛的公主怎么喊,鞋子都踢飞了也不管,直接抬着出去。
陆逢君还还意思拍手,“真是过分,当初我怎么就不知道去争取呢。”
“陆大人可以争取,人丢出去你就去安慰她吧,正好我让令芜和你划清界限。”真是坏男人一个,还好意思叫老师岳父呢。
“哎呀~侯爷夫人是不是装傻啊,我说的哪里是这个事情,分明是我们都心知肚明的事。”
我抬头去看他,谢元诚捏着我的手腕,“你别听他胡说,我可不喜欢优柔寡断的男人,还是小诚诚够霸道,爱得要命!”
“这才乖,来人,传消息出去,就说犁国公主擅闯九王府,让兵部酌情处理。再派人去请本侯在外驻扎的一队精兵进城,镇守九王府。”
“是!”
“你让精兵进城,是要经过上面批准的,无故不得带兵入城。”陆逢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他都不帮忙拦着,还要给谢元诚下马威!
“陆大人这次前来,不就是帮本侯开通条的吗?”
“好吧,不过安乐侯欠本官一个人情,日后要还的。”
“早就还了,现在是陆大人欠本侯比较多,你还是快派人去带这个不知来路的女人走吧,在本侯面前戴着铃铛摇来摇去,她是想做猫还是想做狗呢?”
“下官已经查明了,她确实是犁国的公主,犁国现在是附属国,想要增进两国感情,这位小公主可是为了安乐侯来的京城。”
“本侯是人,不喜欢这些猫猫狗狗的,还是赐给其他喜欢的人吧。”
“也好,皇上也是派下官来查明情况,安乐侯都这样说了,自然不会让她再来打扰了。哎,人家三顾九王府,你们真的不感动?”
“本侯不喜欢动物,特别是仗着一些小聪明就想往上爬的人,更是讨厌,今日没有杖责,已经很给面子了。”
这两人当着下人的面在这里脱口秀,我都要伸懒腰了,陆逢君才走。刚要起来,谢元诚就让人后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又没有说错,她带着个铃铛掉价,又自称是败国公主,当然不要了。”
“盈儿~人家好想念你啊~”谢元诚这个混蛋,不远处还站着丫鬟们呢,就抱着我过去,我眼泪都要掉了才放我呼吸。
“冷~我进屋去说话,走嘛~”我帮他挡正面的风,后背冷嗖嗖的,好回屋,不去看花了。
“是,这就带着夫人进屋去,免得你晚上审问我,无故被讲很难受的。”
算你识相,我要背着走,谢元诚故意抱着我进屋去,下回我踢他腰几下,也让他腾空挂在木头上试试,看看抱着好受点还是背着好受点。
点翠鸟飞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跟我说戴铃铛公主被丢出去后,屁股撅着朝天,脸贴着地,摔得一点公主样子都没有,样子十分滑稽。
“活该!敢来抢我的男人,我看她是嫌活得太长了!”我拍着边上的软垫高兴,谢元诚端着汤进来,故意说他的小心肝吓到了。
“你别放松警惕,她很能作妖的。三岁多就宠冠后宫,犁国的皇帝和皇后都宠得不行,不喜欢她的人全都死了,听说还有个少年为了她夺位送皇位呢,一定是想利用你们。”
“什么?这是什么土鳖公主,戴着铃铛就以为其他人都要听她的指令吗?”
“盈儿?你骂谁呢?”谢元诚拉我过去坐着,我和他说在和点翠鸟说话,“你把鸟语学得真是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