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婉带着拓跋鸿煊和灵尘匆匆向冰殿上层奔去,拓跋鸿煊将灵尘背在背上,飞速地与玉儿婉前行。拓跋鸿煊问道:“婉姨,我们要去哪里?”
玉儿婉一边走,一边答道:“在这冰殿中安放着众多以往的尊主及夫人,其中最隐秘的是紫玉老人也在这里,而且也是这冰殿中最不可触及的地方,其中的隐秘我也不敢窥视,如果说有人要来这冰殿做什么,那么,紫玉老人那里则是最有可能的。”
闻言,灵尘问道:“婉姨进到过紫玉老人的冰室吗?”
玉儿婉答道:“没有,那里最好不要进去,那里有魅者守候”。
“魅者?”拓跋鸿煊惊道。
玉儿婉点头道:“是的,魅者是紫玉老人神秘暗卫的别称,当年紫玉老人仙逝前,魅者突然将天下许多至宝强行收集到紫霄,面对武林大肆地销毁这些至宝,不知道为了什么。后来,紫玉老人仙逝,魅者消失在江湖中,继任的尊主不得不再重新训练新的暗卫,那就是现在的紫霄龙庭暗卫”。
拓跋鸿煊又问道:“婉姨的意思是,魅者都在这冰殿中?他们为什么守候在这里?”
玉儿婉答道:“是的,我在紫玉老人的冰宫外见到以前在书上才看到的魅者标志,而且感受到极为强大的气海屏障,所以,我也不敢闯入。但此前,确实有人想进入冰殿,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可能与紫玉老人的冰宫有关”。
话音刚落,三人便已来到一个冰雕的宫殿外,整个冰殿最上层便是紫玉老人的墓地。只见此时,冰室的大门已经打开,地上丢弃了一张人脸面具,拓跋鸿煊一看便是按照殇的模样仿制的,而此时冰殿内气海回荡,拓跋鸿煊对玉儿婉和灵尘说道:“你们暂时别进去,我先去看看”。
玉儿婉点头道:“好的,你要小心,敢闯冰殿的人绝非常人,而魅者也不易对付”。
闻言,拓跋鸿煊点点头,说道:“好的,我知道”。说完便一跃而入。一进到冰宫中的拓跋鸿煊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只见这冰宫宫室内有一个身着火红色长袍的男子正在与两个全身雪白的卫士打斗,而四周的三个白色冰人也在融化。红衣男子身形飘逸,如红云似火,以绝上轻功忽左忽右,似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躲开两个护卫的攻击。再看这白衣护卫身形诡异,内力深厚,掌法独特,每一个在江湖中都绝对难逢对手,他们的功法似乎可以独树成林,但又可以相互配合。这时,第三个和第四个护卫也从冰柱中脱身而来,四对一,红衣男子没有了起初的洒脱,不得不腾出两只手来应对四个人。
拓跋鸿煊惊异地看到,这五个人身法、武功招式及内力都是绝妙的,甚至可以说在当今之世,也绝对无人见过如此奇妙的招式,拓跋鸿煊不由地看呆了。这时,第五个冰人脱身而出,从上面攻击红袍男子,并与其他四个护卫形成一个极其可怕的气旋,围在中间的红袍男子不得已也散发出巨大的气海与之对抗。拓跋鸿煊在旁不由暗自惊道:以眼前这六人的身法和功力,如果是自己与之对抗,怕是连一个时辰也无法应对。想到这儿不由地惊出一身冷汗。
就在此时,红袍男子一声巨吼,顿时将功力提升数倍,五个白色护卫渐渐落了下风,不仅如此,红衣男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快速身法幻化出多个自己分别与五个护卫对攻,一时之间,五个白色身影不同程度地受伤倒地,也就在此时,从冰屋正中突然闪现出一道紫色光芒直击红袍男子,两道强大气流撞击下,冰屋中又出现两人。因为巨大的响动,灵尘和玉儿婉也冲了进来,只见红袍男子手捂住胸口,看着眼前的两人邪笑道:“难得又见到二位,没想到你们也成了不老不死的怪物!”。
出现的这两人须发皓白,但面目清秀,一男一女,看上去只有四十出头。男子一身紫色长袍,而女子一身白纹青衣。青衣女子呵呵一笑,说道:“师父,别来无恙呀!依旧是那么妖艳惑人”。
红袍男子魅惑一笑,说道:“英英也不减风采呀,你也与本尊同样老不死,为何还跟着这个紫袍怪物,多没情趣呀,不如与我同行,游戏人间可好?”
此时,一直默不出声的紫衣男子,笑道:“藏玉,我二人伉俪情深,不是你所能及的”。
红袍男子闻言,不屑一顾,说道:“伉俪情深!笑话,你们俩儿如何情深?连个后代都没有,只会一天到晚盯着和对抗本尊,有意思吗?”
此言一出,青衣女子大怒,挥掌而出,一时之间三个人如天外飞仙一般缠斗在一起。拓跋鸿煊忙运足气道,形成气墙将灵尘和玉儿婉护在身后。与此同时,紫袍男子突然向五名白衣护卫命令道:“摆阵”。闻言,五名白衣护卫顿时将三人围在中间,步法与身形更为独特,似舞非舞,动态优美,又暗含精深的武学功法,犹如剑阵但又飘逸洒脱,似乎是毫不经意,但又招招带有杀机。这样的形势让拓跋鸿煊不由地情动不已,他抽出碧萧,以潇声助战,使得五人阵法更具特点,威力倍增。
玉儿婉对灵尘说道:“灵尘姑娘,你也可以拿出紫玉琴与煊儿相合”
灵尘稍稍愣了一下,问道:“婉姨,琴声相合时,可有要求吗?”
闻言,玉儿婉微微一笑,说道:“情意相投,琴箫相合”。
灵尘微微一笑,取出紫玉琴,闭上眼睛,用心感受拓跋鸿煊的箫声,用情波动指尖,一时之间,琴箫再次奏响,音、阵和功法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不一会儿,红袍男子“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咬牙切齿地骂道:“妈的,什么冤孽儿孙”。
闻言,青衣女子呵呵一笑,说道:“后生可畏呀!”。于是乎,这三位世间绝顶高手又缠斗一个多时辰,红衣男子落了下风,阴阳怪气的怒道:“真是教个徒弟打死师傅!你们到底交不交出那东西?”
紫衣男子冷言道:“师傅,你就不能安稳度日吗?”
拓跋鸿煊等人心中暗暗吃了一惊,这红衣男子看上去比紫衣男子还要年轻,如何是师傅,他们谈论的又是什么东西。只听红衣男子阴冷地笑道:“安稳度日?你现在还没有感觉吗?不找点乐子和趣事怎么度日,你俩儿倒是可以相依为伴,但这么长世间呆在这里等为师,不乏味吗?”
闻言,青衣女子冷笑道:“您不就是我们的乐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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