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虚竹二人见此,一起出手围攻陆判,为石之轩解围。
不让陆判打断石之轩的突破进程。
“嘛哄呢咤!”
陆判的口中发出一串古怪的音节,一股诡异的波动扫过。
虚竹段誉二人直感到头脑昏沉,仿佛有无穷恶鬼围绕着他们,拉拽着他们的灵魂堕入无边的深渊之中。
二人的灵魂意志猛然爆发,挣脱了出来。
猛然睁开眼,一股剧痛传来。
原来此时陆判手持一对铁笔,已经插穿了他们的心脏。
陆判也是惊讶,没想到二人竟然能够从他的迷魂之音当中清醒过来。
虚竹段誉二人分别抓住陆判的手臂,然后逆转内力,引爆了丹田之中的无量真元。
轰隆一声巨响,二人化作漫天血雨。
陆判被炸得气血浮动,忍不住嘴角溢出丝丝缕缕的黑血。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么两个弱者所伤,不禁羞恼异常。
“二弟三弟!”
萧峰悲呼了一声,扑了过来,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狂暴状态。
浑身发出阵阵龙吟,掌间金色龙形气劲不停往陆判身上轰炸。
陆判本就受伤不轻,竟然一时间被他压制住了。
他不禁恼怒起来:“区区五阶修为的蝼蚁也敢跟我单打独斗!”
他浑身魔气滚滚,一对铁笔狠狠地点散了那漫天金色龙形气劲。
萧峰不管不顾,毫不在意自身安危,反而越战越勇。
他的身上莫名地响奏起了一阵的乐曲,曲调慷慨悲壮。
但是终究实力差距太大了。
萧峰被铁笔之上射出的剑气戳穿了肩骨,整个人被击倒在地,滑出十多丈远。
不过陆判却没有丝毫迟疑,紧追着杀了上来。
毕竟此人的战斗力实在太惊人了。
明明不过初入五阶的境界,却能短暂地压制他,而且居然还能在战斗中逐渐进步。
这样的人族武道天才令他想起了那些上古传说中的人物。
此人不除,任他成长下去,必然是一大祸患。
一旦他的修为成长到了跟自己一样境界,那么自己定不是他的对手。
眼看他这一笔插下去,就要杀掉萧峰的时候,忽然一支长枪递出,当的一声,拦下了他这一击。
萧峰抬眼望去,只见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高九尺的英武男子。
那男子身穿金甲,剑眉星目,留着浓密的短须,手握着一根数百斤重的镔铁长枪。
他挥舞着长枪与陆判大战起来,竟是分毫不让。
长枪与铁笔当当碰撞作响,震动得空气中出现了一圈圈水波似的涟漪。
二人身周围飞沙走石,地龙翻卷。
陆判心头一凛,暗道:“又是一个怪胎!
为什么人族之中突然出现这么多武道天才?
此人也不过五阶修为,却如此天赋异禀,竟能接我三招而丝毫不退。”
他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道:“西楚项藉。”
他看向萧峰道:“好汉子,可能再战?”
萧峰慨然道:“如何不能?”
他拔下腰间酒葫芦,仰头痛饮,毫不在意身上一个个洞孔中鲜血汩汩流淌。
萧峰扔掉酒葫芦,双掌之间真元凝聚。
猛然间气劲化作一条金色巨龙缠绕着陆判身上,轰然爆炸。
项羽叫了声“好”,挥着长枪顺着陆判的头顶劈砍下去。
陆判头顶的乌纱帽被斩碎,披头散发,头脑中轰鸣作响,口角黑血直溢。
“此二子恐怖如斯,绝不可留!”
陆判也疯狂了,张口一吐,从肚中滚落出五个小鬼。
这五个小鬼是他的精气所化,这是一门叫做五鬼法的鬼道秘法,十分厉害。
五个小鬼在空中穿梭来去,来无影去无踪,不停地向着项羽萧峰二人的身上撕咬、抓挠。
萧峰、项羽二人连连受伤,不过攻势却越来越猛,修为境界也在战斗中不断地提升。
他们在战斗中不停地用功勋点兑换着大汉帝国的宝物,如血菩提、长生泉水以及其他灵药。
身上的伤势不断好转之后又添新伤,不停地在垂死与全盛两个状态间变换。
就像一块镔铁被反复捶打,不停地提炼出杂质,变得越来越精纯。
不多时,二人呼呼喘息着,命悬一线。
不过此时他们的气势也已经达到了巅峰,正在向着六阶天仙境蜕变。
陆判决定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免得二人突破后生变。
于是他动用了禁忌绝招,五只小鬼回到他的身上,与他合为一体,变成了一个多头多脚的怪物。
他身影一闪,缠住二人。
一个个头颅咬在二人的肩上,不断地吞吸着二人的精血。
萧峰与项羽大吼一声,身上的真气化作了熊熊真火,顺势燃到了陆判身上。
陆判发出阵阵惨叫,想要挣脱,但是被二人死死拉住。
他大叫一声,双臂断开,狠狠一拳将二人击飞出去。
此时,石之轩身上的真气收敛,已经平安度过了晋升六阶的危险。
他飞身而起,一掌按在陆判的头顶。
《不死印法》之中的生死二气流转,将陆判牢牢定住。
萧峰与项羽拼命一扑过来,抓住陆判的双腿。
顿时那真气之火蔓延上来,陆判浑身熊熊燃烧。
萧峰、项羽相视一眼,仰天大笑,俄而化为灰烬。
陆判不断挣扎着,身上的魔气在那真火之中不断逸散。
他一狠心之下,身躯爆炸开来,将石之轩震开。
剧烈的爆炸令石之轩浑身鲜血流淌。
陆判仅剩一个硕大的头颅飞入空中,想要逃离战场。
这一战他伤得实在太重了,恐怕要修养几百年也未见得能够好转。
至于战局的胜负,他已经顾不得了。
“妖孽哪里走!”
诸葛卧龙大喝一声,祭起打神鞭,一鞭正中陆判的头颅。
霎时间如同打碎了一个大西瓜,红的白的飞溅得满天都是。
陆判魂飞魄散,只余一缕真灵往封神台飘荡而去。
霎时间,大离王朝的气运如同长鲸吸水一般灌注进入封神榜之中。
陆判从封神榜中落下地来。
他站在封神台上,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又不断地看着自己的全身。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