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做真的好吗?”炎珠的声音在叶九离的脑中想起。
“有什么不好?”
“你不是说在第一天她最重要吗?今天是你们大婚的日子,你怎么就一声不吭的走了?”
“对,她的幸福最重要,她嫁给我不会幸福,所以我不会娶她,我只要帮她造就一个幸福的环境就好了。”
“你还真是让我意外。”
“没什么好意外的,去第二天我也带不上她,她最后只能孤独一生,我不想毁了她。”
“既然你这么想,为何还要提出让她以身相许的条件?你可真是多此一举。”
“谁说不是呢,可能那是我作为凡人的最后一丝念想吧。”
“呵呵。”炎珠轻笑了两声并没有在说话。
空旷的码头上只有叶九离一人在等着回吴州的客船。
......
叶华杉一分一秒的等待着,吉时到时,叶九离还是没有出现,她便开始担心起来,那个人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叶喜在宾客们都去了后面的竹林后才去了叶华杉的房间,她在进入叶华杉的房间后看到孤零零的叶华杉正坐在床上等待姑爷的到来,“小姐,姑爷还没来吗?”
叶华杉在听到是叶喜的声音后,掀开红盖头愁眉苦脸的说道:“对啊,他怎么还不来呢?叶喜,你说他会不会出事啊?”
叶喜一脸汗颜,这小姐在大喜之日说什么呢,姑爷神通广大怎么会出事呢,估计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了吧。
叶华杉越想越焦虑,心情也变得阴郁起来,明明是他提出要她以身相许的,她也答应了,怎么这会儿都快拜堂成亲了还不出现?难道他不想娶她?只想玩她一次?
这么想着的叶华杉顿时心如死灰,以身相许又不代表着非要成亲,难不成他的意思真的是?
不,不可能,是他通知爹说三天后大婚的,他会娶她的。
但是,约定是她们两个订下的,她作为求助方自然不会违背约定,但他作为施助方,想不想要完成约定之后的报酬完全是他一念之间的事,而报酬是她的身体,她不明白,她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他不要她了吗?
叶喜看到叶华杉难过的样子一眼便知道叶华杉心里想了很多,她想要劝一下叶华杉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直到一支利箭射在了叶华杉的床头!
一箭飞来,叶喜和叶华杉都非常的吃惊,但叶华杉一眼便看到箭头上悬着的一个小锦囊!
叶华杉取下锦囊打开一看,是一个装着粉末的小瓶子和一封信!
信上写着:
他在码头,速去。
这是媚药,好生使用。
书信只有短短的两行字,叶华杉看过之后来不及辨真假就将小瓶子放到了自己的袖子里,转身向叶喜交代了几句便跑着离开了。
叶喜自然不知道叶华杉看到了什么,只是看到小姐慌里慌张的跑出去一定是有关姑爷的事,随后她捡起叶华杉看到的那封书信看了看,叶喜看过之后大惊失色!她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告知族长便火急火燎的往竹林宴席那跑去!
......
“叶先生怎么还没有来,吉时都快结束了。”
叶玄在竹林宴席上已经等候很长时间了,这酒席过半了却还不见新娘和新郎出现,正当众人纳闷时,叶喜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叶喜,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里慌张的?小姐和姑爷怎么没有过来?”
“回族长,姑爷没有来,小姐出去找姑爷了,小姐说,她若是不回来便是跟着姑爷走了。”
还好叶喜因为气喘吁吁的关系,说出来的话都很小声,但叶玄知道后还是非常震惊!
这两个人在搞什么情况?
私奔?
叶玄说到底也是一族之长,虽然面对这样的情况有些措手不及,但好歹也是将局面掌控了起来,但他们两的这一出戏码可着实将叶家的脸丢尽了!她女儿若是不回来还好,叶玄便说叶九离有要紧的事,带着叶华杉外出了,她女儿若是回来了,外人还不得知道是叶九离退婚?
叶玄又艰难的熬了一个时辰,实在是熬不住了才将心中想好的措辞给说了出来:“嗯哼,我有一件要紧的事要向各位来宾宣布,虽然很对不住各位来宾,但小女叶华杉因为其夫叶九离有要紧的事而双双离开了宝湾岛,对此我感到很抱歉,既然新娘和新郎都离开了,那么这场宴席就当是为了宝湾岛的长久和平举办的!我敬在座的给位一杯!”
来参加叶华杉婚礼的宾客一脸懵逼,但既然叶族长都这么说了,便只能遥祝叶九离先生和叶华杉小姐新婚大喜了。
同一时间,码头上的叶九离终于等到了一个摆渡人,当叶九离准备向那个摆渡人搭话的时候,摆渡人一脸嫌弃的看着叶九离,叶九离的长相,身高还有平凡的穿着一看就是最低贱的那种平民。
“船家,我要搭船。”叶九离对那个船家说道,世人的目光他根本不在乎。
“搭船?你要去哪?你有钱吗?就算带了你,也会影响我接客,一边去。”船家鄙视的看着叶九离,就他还想搭船?做梦!
“不知道这么多钱够不够包一艘船?”叶九离二话不说从袖子里掏出十两金子递到船家手上。
船家一看那明晃晃的光泽,那可不是十两白银而是十两黄金啊!船家大吃一惊连忙狗腿般的笑道:“哎呦,这位爷,先前是小人狗眼看人低了,这十两黄金当然够包一艘船了,不知爷想去哪里?小人立马就开船。”
叶九离一脚踏上客船说道:“吴州城。”
船家闻言又是一惊!吴州城!那可是有三百里的水路啊!况且现在是逆风季节,一天能行个三十里就不错了,去躺吴州城来回可要二十天啊!
“这......”这让船家有些为难了,他并不是嫌十两黄金太少,也不是嫌去吴州路远,而是过于危险,海上来回二十来天要是遇到恶劣天气这小命就没了,他行船那么多年去吴州城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顺风天去的,实在是太危险了,有一次差点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