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息怒,一个半时辰前也有三位刘将军部下的兄弟前来求援,王将军已经出发去支援刘将军了。”被揪住衣领的守军战战兢兢的说道。
“去救援了?王将军带了多少人马?云阳城里还有多少守军?”屈白归借机问道。
“禀告大人,王将军带了五万人马,城内还剩五百守军。”这守军士兵想也没想就如实的说道。
“五百守军?王将军也不怕敌军趁机来袭?”屈白归惊讶的说道。
“大人何必惊慌?云阳城固若金汤,吴州军又是乌合之众,料他来个五千人来攻不破这云阳城!”守军士兵自吹自擂的说道。
云阳城确实固若金汤,那也是厉奋有事没事就加固城防,但说他们吴州军是乌合之众?
屈白归不屑的笑了笑道:“既然如此,五千不够,那就六千。”
守军士兵“啊”了一声,就被屈白归手起刀落,殒命当场。
“将士们!杀上城墙!打开城门!”屈白归大叫一声,左臂之上绑了个白条!身先士卒的冲上云阳城城墙!
屈白归身后的士兵亦是如此!
“冯校尉!你看!屈副将开始行动了!”项力又叫道。
“我说了我看得见!”冯泉的脸上挂下一阵黑线,这傻大个是不是有病?
“盘龙营的兄弟们准备!”一旁的关尽义跃跃欲试的看着城墙上的屈白归奋勇杀敌的样子!恨不得立马冲出去帮他!
屈白归他们拖住城墙上守军的一刻钟功夫,城门又被底下的兄弟给打开了!
“弟兄们冲啊!”冯泉一声令下!余下的士兵从藏匿地点冲出,直冲进云阳城里!
关尽义一个盘龙跑步瞬上城墙,一记大回旋,抹了三个想偷袭屈白归身后的敌军。
屈白归猛的一回头,看到身后倒下去的三个敌军和长发飘飘英姿勃发的关尽义,笑道:“谢了,兄弟。”
关尽义摸了摸鼻子说道:“都是兄弟,谢什么。”随后他与屈白归一起从城东墙上杀到城西墙上!杀的王滚守军抱头鼠窜,大呼投降。
在冯泉,关尽义他们入城后的两刻钟功夫,五百的守军被他们杀的只剩五十余人,且投降了。
“收拾好城楼!待王滚军队回来杀他个措手不及!”冯泉在收拾战场的时候命令道。
云阳城很快的又恢复了一片平静的样子,大旗还是王滚的将旗,但守城的人却不再是王滚的人。
……
“离云官谷口还有多远!”王滚问着身旁的卫兵道。
“禀告将军,此去云官谷口还有八十里,日落前便可到达!”卫兵看了看地形图回答道。
“日落前?不不不,那太快了,我们还是在此地休整一下再进军!”王滚闻言说道。
“王将军,刘将军还等着求援呢?我们为何不早点去救援呢?”卫兵不懂的问道。
“弟兄们奔袭了那么久,休息一下,入夜进军!趁夜劫营!杀他个措手不及!”王滚笑道。
刘恺的生死?他早就想弄死刘恺了,只是一直没机会,这不,有这天赐良机,他当然得利用一下啦,况且,刘恺的虎符都在他手里了,只要刘恺死了,刘恺部就是他的了!
“王将军说的有道理,但依属下的意思,还是先派出一支先锋部队前去支援的好。”王滚的卫兵小心翼翼的提议道,却惹来了王滚的一记眼刀!
卫兵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发声,他知道王滚的脾气,他要是再多言,估计小命就不保了。
……
“那个王滚怎么还没来?”香妍对着身旁的诸葛贤问道。
都快入夜了,那王滚在怎么慢悠悠也差不多该来了啊?
难道这诸葛贤的计谋又有差错?
“主公放心,这王滚与刘恺素有不合,王滚在听到我教导的那一番说辞后,必定要在路上停留一会才肯过来。”诸葛贤泰然自若的说道。好像他就在一旁看着一样。
“嗯?你不是说要他疲于奔命吗?”香妍又一次的觉着诸葛贤是那么的不靠谱!
他真的是大秦七十二贤之一的才子吗?
诸葛贤:“疲!当然疲!怎能不疲?正戏还在后头呢,请主公放心,从王滚出城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大败了!”
“最好这样,别又给我出像上次登庸徐策那样的差错,不然罚你十个军棍!”香妍轻声对着诸葛贤没好气的说道。
“嗯哼!你们在小声议论我什么?”徐策走近呛声问道。
他这耳朵灵的很!三十米开外都能听到香妍他们的小声逼逼,真不愧是徐战的兄弟。
“没什么,没什么。”香妍摆手笑道。
“真的吗?”徐策横眉打量着香妍道。
“那是自然,我们在讨论王滚怎么还没来呢,没说到你。”香妍随便找了借口搪塞了一下,她都不知道自己心虚干嘛,本来就没说徐策什么啊。
“这不来了吗。”徐策指了指远处黑灯瞎火的一片说道。
香妍看了看,原以为徐策在耍自己,可几秒之后,有零星的火把摇曳着,还能依稀听到马蹄齐声踏过土地的声音。
“全军做好准备!”香妍一声令下,各部队回到了原来自己安排着的位置!
趁着夜黑,反而更好隐蔽!
伏兵与疑兵的效果也大大的增加了!
香妍坐镇谷内排兵布阵,吕勇率天弓营伏于云官谷上方,徐战率天机营伏于谷口外侧,徐策率几百兵士藏于树林之间。
“将军,前方就是云官谷口,要不要先派小股部队进去探探?”卫兵向王滚建议道。
王滚仰仗的兵法所学道:“不,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们直接领全军冲进去,快刀斩乱麻!将吴州军尽数歼灭于谷内!”
“可是……”卫兵还想说什么,但想了想王滚已经决定了便不再多话。
王滚率领全军进入谷内,见刘恺的部队正扎营在谷内,一片唉声叹气的样子。
“我乃安南将军王滚!安东将军刘恺何在!”王滚下马对着那片唉声叹气的士兵厉声问道。他总觉得这支士兵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