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傻柱有些激动,他觉得自己这次的事情计划的很周密,各种场景都想到了,也的确把易忠海逼到了墙角“你难道想说易忠海真的会去举报?不惜跟这么多人结仇?”
“你觉得院里这么大动静这么多天,街道办就一点风声都听不到吗?不管是街道还是城市规划局对于违建的原则都是防患于未然。建一间房子的成本就得一百元左右。建在犄角旮旯的违建你一旦建了,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然一般的家庭损失一两百块钱那就是伤筋动骨了。不利于稳定。”刘媛媛连烤鸭都不顾的吃了专心的给傻柱分析着。
傻柱不解的问“这不更说明房子建了就赚了么,你为什么又说建不下去了?”
“安全施工没事,要是某一家突然失火呢?都不用去举报。偷偷的放一把火,也不用太大。只要能惊动街道办就行。出了安全问题的违建施工现场,如果街道办还让继续建下去,那王主任就有麻烦了。”
傻柱长叹一声:“唉!那真的防不胜防”
“嗯。”刘媛媛又道“失火只是其中一种,人多眼杂的施工现场能搞的安全事故多了去了。傻柱哥,你也别气馁,坏事本来就比做事容易。”
傻柱突然一拍桌子“妈的。老子这次还就不放弃了,无非要跟这个老东西刚一下。”多次在易忠海手下吃亏已经让他压抑很久了,这次提前好几天就规划,事无巨细废了多少脑细胞才形成的大好局面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放弃。
刚刚这一下引起周围食客的不满
笑嘻嘻的起身给大家赔不是“哈哈,不好意思各位,刚刚有点激动,吵着大家了。见谅见谅”
傻柱不会因为这点事跟人闹矛盾,不值当也没精力,该认怂的时候他不会犟。
刘媛媛本来是要劝傻柱冷静的,看到这一幕知道傻柱并不是气昏了头才要跟易忠海刚,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好办法对付一大爷?”
“倒也算不上好办法,只能用笨办法。在院里我会让姜家晚上守在易忠海门口,一刻不歇的盯着他。冯家和张家盯着前院的工地,防止有人接近。路上我让轧钢厂的人跟易忠海同行,进了厂我在保卫科也有些面子,易忠海所在的车间也有熟人。反正建这种房用不了几天,就是不让易忠海有背地搞小动作的机会,要阻止就正大光明的去街道办举报”
就像刘媛媛说得,破坏远比做事简单。可破坏也同样是要做事的,不是用脑子想想,事就成了。既然要做事,那傻柱就破坏他做事的空间。
这倒不是傻柱聪明,而是切身体会的经验。上次砸李家玻璃这种小孩子把戏都让他一筹莫展,要不是二丫有一手百步穿杨的绝活根本实现不了。易忠海搞破坏不管是自己动手还是找人办都得有行动吧?
傻柱自信可以堵死他自己动手的空间。找人干事不管是放火还是其他危害别人安全的事那都是犯罪。他敢出这个把柄傻柱就敢一步到位把他送进去。
刘媛媛痴痴的看着傻柱,这是很少在她脸上出现的表情。
“媛媛你怎么了?”
“傻柱哥你太厉害了”刘媛媛手托下巴一脸真诚。
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傻柱可不信她真的会花痴般的看自己“哎呀。我知道我得办法笨了点,但是我觉得这办法肯定有用,你是有更好的办法吗”
刘媛媛也是无奈,难道自己之前骗他骗的太多了?怎么自己说真话他都以为是在讽刺,小嘴一嘟,柳眉一皱,娇嗔道“人家说得是真的,你怎么不信呢。计划可能有点……嗯……实在。但是你能找这么多人跟踪监视一大爷那就说明你的人脉社会关系已经很强大了啊。”
“唉?听刘媛媛这么一说傻柱还真发现自己现在好像人情网还真的不小了。轧钢厂从上到下都有关系,从车间到食堂到保卫科到各种职能部门好像都能说得上话。在四合院别说95号这一个院子,整个锣鼓巷胡同里也有几分面子。外面医院供销社街道办衙门等等地方办事的话也是能找点关系的。”
看着傻柱的嘴越咧越大,到最后都合不上。刘媛媛就来气,这个混蛋自己只是怕他失落才安慰他下,虽然这些也是事实,可这家伙眼瞅着要翘尾巴了。“哼,你也别得意,有人脉也得会用啊。你这么强势的压制一大爷,一旦他真的主动去举报,你费劲费力又能得到什么?”
???
傻柱正飘飘然,突然被刘媛媛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想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吭哧吭哧半天嘟囔一句“那易忠海就得罪大半个前院了”
“那又怎么样?他本来在院里的声望就下滑了不少。而这几家建房的除了李家都不是他一路人了。如果他在感受到你过分的压迫谁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正大光明的去举报。毕竟是这几家违建并不合法。而一大爷作为街道联络员有义务向上反应的。大家都一个院住着,他们建房了。没地方建的不眼馋不嫉妒吗?说不定还会觉得一大爷举报大快人心呢”
傻柱又又又一次想扇这丫头屁屁。怪不得刘兰花总是跟她干仗呢。太气人了。
哪怕只是在心中腹诽,刘媛媛还是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恨意,嫣然一笑“傻柱哥,别生气,我有办法解决”
傻柱双手抱胸,脸偏向一旁。不想搭理她!!!
小狐狸一脸诱惑的笑容“傻柱哥,等会我们去吃高粱饴吧!!!”
噗,傻柱心中的气球瞬间被扎破。恬着脸笑“嘿嘿嘿,好啊好啊!”
刘媛媛这才趁机说到:“傻柱哥,你的计划其实可行的,只是太兴师动众,稍微一分析就知道你在针对一大爷,如果一大爷没有能力反击会让他下不来台。其实你只要让姜翠兰一家以看着工地的名义在自己工地上睡就能盯住一大爷门口。前院没必要盯。在路上和轧钢厂只要让一大爷知道有人在盯着她就不会轻举妄动。也不会因为下不来台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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