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我要去找何大清”
何军尽量装着傻柱的语气气愤的对一大爷说道
易忠海一愣,脱口问道:“何大清都跑了十多年了。当年你跟雨水也去找过了。结果连门都没让你们进。这怎么突然想起要去找何大清了?”
“一大爷,鼓楼大街那个余木匠前些年也跟寡妇跑南方去了。他挣得还没我爹多呢,我听说他每个月还给孩子邮钱,我爹只是去保定都不管我跟雨水了”
“我这都三十了,还没个媳妇,雨水眼瞅着也快结婚了。我这家里就剩八十块钱了。就算我不找媳妇,也得给雨水准备嫁妆啊。”
“我必须去找何大清问问,他想让儿子闺女怎么过”
这是何军提前计划好的,他只是从傻柱的记忆中得知有个余木匠跟寡妇跑了,并不知道有没有寄钱回来。他只是用一招投石问路,看看易忠海和秦淮茹的反应。
易忠海是道德婊,秦淮茹是白莲花,这俩心都是黑的,坑人不手软,还贼精。何军不敢正面交锋。只能利用傻子的保护色探探底。
但凡易忠海不那么贪财就会就坡下驴把何大清寄钱的事找个替傻柱保管的借口说出来。
但凡秦淮茹不那么黑至少不会把傻柱的饭盒全部拿走,至少减少吸血频率
易忠海沉吟一会道:“你们上次去保定回来雨水哭了一个星期,你这次要是再去要是还是见不到何大清不是又惹雨水伤心一次?
大清走的时候雨水才七岁,你也才19岁刚刚进轧钢厂忙的没有时间照顾雨水,一直是你一大妈照顾着,你一大妈没孩子就把你们当自己孩子了。这样雨水结婚我跟你一大妈给她买个缝纫机当嫁妆,肯定不让让婆家轻看了她。”
话锋一转,易忠海严肃的说道\\\"柱子,你五年前就是八级炊事员了。每个月拿37.5,厨子也不缺嘴,你把每天早晨出去吃摊的钱攒着这些年也不老少了。你爹走的时候托老太太给你的100块钱我当时就跟老太太商量,怕你乱花先别告诉你,替你保管着等需要的时候一点一点给你。早知道你这么能花钱就不该以下给你\\\"
何军心想,这老阴比是认定何大清不会回来了。老银币果然阴,老子有心算无心,却被他轻易化解,看看这话说得。用何大清的钱给雨水买缝纫机,打消去找何大清的念头,还要让他承一大妈照顾何雨水的情。然后明着批评傻柱乱花钱,实际上是点出他有潜在瞒着傻柱替他攒钱的念头。提前做好铺垫。
以后就算傻柱知道了何大清寄钱的事,他也可以把钱拿出来说因为傻柱乱花钱,所以瞒着傻柱。老银币明知道傻柱的钱有一半是花到贾家了,却只拿傻柱花钱吃早餐说事,愣是不得罪小寡妇。
话到这里,何军也知道,自己这点水平,不撕破脸打直球是拿不回何大清的钱了,而撕破脸就算拿回来了,易忠海也有借口退身。再慢慢找机会搞自己。
要说这次交锋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易忠海的贪婪,易忠海并不缺钱,六十年代就极少授八级工了,所以易忠海的八级工应该是58年以前评定的。到64年易忠海只算工资收入都有七千多,八级钳工,工作内容都是国家重点技术项目,往往会有不菲的补助和奖金还有各种其他福利。两口子也节俭,所以说这些年的存款至少超过一万,而何大清走了十一年,一个月10块,才1300左右。这个年代有钱也不一定能花的出去,有没有何大清这一千来块钱对他没啥影响,但他还是贪了,这就是他的弱点。以后要破他正人君子人设的时候可以用这个弱点给他下套。
心里盘算着,嘴上也得推辞。“一大爷这怎么话说的,雨水结婚有我这个当哥的怎么能让您给买缝纫机”
易忠海压低声音说,别推辞了。你想让院里人都知道么?对外你就说你给雨水买的就行。
这要是原来的傻柱不得感恩戴德的给老阴比养老?
不知内情的秦淮茹也是惊讶于易忠海的大方,要说易忠海也没少帮她家,但是直接买缝纫机这手笔的确让人震撼。要知道整个四合院20多户,只有贾家有一台缝纫机。作为一个精明人搞不清状况是不会乱说话的。但是她自然知道易忠海想要傻柱养老的心思。于是打哈哈说道,“傻柱,一大爷不管院里谁有困难都会帮助,但是今天这事可不是一般的情谊,一大爷既然说了你也就不用推辞了。以后好好报答一大爷就行”
转头对易忠海说,“一大爷我先回去了。一会要上班了”
嗯。我也该走了。傻柱就这么定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