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女皇是先帝后宫中一位宫女生下的。”
“先帝儿女众多,而且高嫔位生下的皇子公主也不少,女皇又是公主,自然得不到先帝的喜爱。”
“但女皇也平安活到了十五岁,而十五岁那年测验灵根的时候,女皇测出金木水三灵根,先帝彻底放弃了这个女儿。”
“听说那几年时间,女皇被其他公主欺负的很惨,在世家大族的宴会上,经常穿着款式落后的裙衫,眼神畏缩,整个人唯唯诺诺的,哪有现在这副天下之主的样子,完全像是两个人的样子。”
“直到后来一次秘境中,女皇遇见鲛人族的殿下,那个时候的亓润稣还没有分化,两人交好,亓润稣知道女皇的生活状况之后,特地去了佘羽国一趟,还在佘羽国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至此之后,女皇生活的境遇改善了许多,尤其是先帝得知亓润稣一回到鲛人族就分化成为雄性,先帝再次看到了女皇身上的价值。”
“女皇在那之后,甚至成为先帝最宠爱的女儿。”
“女皇也因此得到了许多修行资源,权势。”
“女皇便趁此笼络了许多朝堂大臣,先帝只是想要利用女皇与鲛人族交好,自然不会放任她继续笼络权势。”
“更何况,女皇还有很多天赋好,母家地位高的皇兄,女皇似乎也明白过来,后来就低调很多,一心放在修行上。”
“然后,女皇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样,修为涨得速度远不是她的灵根所能达到的。”
“再后来,先帝突然驾崩,太子未立,遗旨甚至是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几位皇子开始争权夺势,朝野动荡,外族来侵。”
“几位皇子自然不放心让对方的人碰触到军权,而女皇自动请命前往边疆,女皇身为女子,即使前几年女皇有笼络权势的前车之鉴,那些皇子也不相信女皇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翻出什么大浪来。”
“所以,女皇带兵前往边疆,与敌军作战。”
“我估摸着,那几位皇子肯定派遣在军队里面安插自己的人盯着她,否则不会那么放心让女皇带兵,而那些盯梢的人呢?不是战死沙场就是被女皇策反了,要不然女皇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掌握兵权?”
云茜了然,原来女皇还曾带兵打仗,怪不得那么有威严。一群兵蛋子,镇不住,可就翻天了!
“等到女皇班师回朝的时候,朝中几位皇子的争斗也结束了。贵妃之子是几位皇子之争的胜利者。”
“女皇班师回朝,贵妃之子为女皇举办庆功宴,在那一晚,有刺客刺杀,贵妃之子因此丧命。”
“后来,刺客查出来是其他皇子的残党。女皇也趁机将那几位皇子的残党绞杀殆尽。”
“民间传的版本是这样的,而女皇得民心,又手握兵权。即使在先帝还有其他皇子存活的情况下,女皇依然成了这场斗争的最终胜利者。”
周昱诚喝了一杯茶水,嗤笑一声,“皇家的孩子,自然不会那么简单。那刺客是谁派的还不一定呢?”
“女皇登基大典那天,亓润稣也前来庆祝,送上贺礼,那一日两人还是交谈甚欢。许多百姓还惋惜,他们的女皇与鲛人族王子有情人不能在一起。”
“毕竟,一个是一国之主,一个是鲛人族未来的皇。”
“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鲛人族使团先行离开佘羽国,亓润稣在佘羽国住了一段时间。”
“一些佘羽国的百姓还说是亓润稣舍不得女皇,所以才在佘羽国多留了一段时间。”
“而后亓润稣离开佘羽国,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失踪了。”
周昱诚再次饮了一杯茶,“别的不说,百姓对于女皇的评价还是好的。”
“善用人才,舍得放权,不像先帝一样,恨不得将权柄全部攥在自己手里。”
“广言纳谏,为国为民,推行的政策都于民有利。这两年,百姓的生活甚至比先帝在位时期还要好。”
云茜若有所思,“这么说,这个女皇陛下,还挺好的。”
周昱诚用扇子轻轻敲了云茜额头一下,“怎么这么单纯?!”
云茜摸了摸额头,“我说的不对吗?”
周昱诚张开扇子扇了扇,“你以为女皇为什么这么做?单单就是为了百姓好吗?”
久久未说话的周昱卿开口了,“那女皇还能因为什么?”
面对自己的弟弟,周昱诚可就舍得下狠手了,那扇子敲头的声音,云茜听着就疼,忍不住悄悄搬着凳子往后退了退。
周昱卿还没有说话,周昱诚就说道:“一国之皇,身负皇运,百姓安居乐业,外国不敢来犯,国家就会繁荣昌盛,而皇运自然而然会多。”
“而她善于放权,就会有多出来的时间修行,女皇绝对不是想要皇位这么简单。”
“我猜,女皇拥有这样的三灵根还能这么快就修炼到化神初期,一定与皇运有关。女皇可能想要飞升成仙,而她的灵根不行,只能想其他法子辅助她修炼,而一国皇运,就是最佳的‘灵丹妙药’!”
云茜是真的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她突然想起来,高中学《红楼梦》的时候,语文老师问他们这个人物这句话或者是这个小动作有什么寓意的时候,全班少有人能够猜对。
老师都说他们,如果他们穿越到古代,三天都活不下去!
云茜思及此,心里莫名有些骄傲,她这也算是穿越到古代了吧?她可是活了好几个月了!
周昱卿点了点头,“那这么说,女皇绑架鲛人族皇子,是想要将他困在佘羽国,与他相守白头。”
周昱诚看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女皇肚子里的蛔虫。”
周昱诚莫名想怼自己这个傻白不甜的弟弟,“万一是当炉鼎......”
周昱卿瞪大眼睛,踹了他哥一脚,悄咪咪给他哥指了指身旁的云茜。
周昱诚猛咳两声,“...当陆地上的宝鼎,逼他哭珍珠,换钱什么的呢?”
云茜嘴角一抽,她是单纯,不是傻,还陆地上的宝鼎?真为难她二师兄这么会扯,不当个说书先生还真是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