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鸿达刚刚是真睡着了,一來是醉,二來是这几天來的担惊受怕,别看连鸿达在广东是著名的大哥级别人物,对上黑帮火拼,他不怕,但是对上这不测的命运,连鸿达还真沒有勇气去独自面对。
你个人的本事再大,能抗拒命运吗,钱再多,命运让你死,你就活不到明天。
连鸿达的几个老婆死亡时候的怪异,根本就不是科学所能解释的。
这次连鸿达又遇上了慈元阁这码事,他着实沒有勇气独自面对这帮似乎能控制人心灵的这些人了。
刚刚唐振东也承诺连鸿达了,如果慈元阁的人找到了他,那他可以提唐振东的名字,不过关系不到,提名人家也不能给自己尽心尽力,关系到了才管用。
连鸿达刚刚睡着了,赌王求唐振东办的事,他沒听到,可惜了,他现在迫切想知道唐振东的本事,所以,然后再决定是否跟慈元阁提他的名。
而且,连鸿达还打了个如意算盘是什么,跟着何鸿深,还能拉近跟赌王的关系,这也是一大好处。
连鸿达在车上,就安排人负责哇哈哈河源分厂的安保,连鸿达的小弟很多,都视连鸿达为偶像,对于连鸿达的安排,惟命是从。
,,,,,,,,,,,,,,,,,,,,,,。
唐振东再次见到何婉容的时候,何婉容沒像何老说的发病,浑身发冷,只是比去年唐振东见到她的时候消瘦多了,瘦的皮包骨,不过她见到唐振东后的精神状态很好,“东哥哥,你來了。”
何鸿深见到孙女精神很好,他也很高兴,“婉容,今天你感觉怎么样。”
“爷爷,我感觉很好,从來沒感觉这么好过。”何婉容实话实说。
“那就好,那就好。”何鸿深牵过何婉容的手,“婉容,來,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钟馥莉钟姐姐,这位你叫连叔就行,这位是唐振东的徒弟,小翼。”
钟馥莉看着何婉容消瘦的面容,有些不忍心,何婉容继承了很多何鸿深的长相特点,包括了有些混血的相貌,高挑的身材,可以说何婉容是何鸿深的心头肉,在小辈中,何鸿深最宠爱的就是何婉容。
“连叔,钟姐姐。”何婉容这一病,原來有些刁蛮的性子,收敛了不少,仿佛一下子长大了。
“那个,爷爷,我想跟东哥哥单独说几句话行吗。”何婉容央求的看着爷爷何鸿深。
何鸿深看了看连鸿达和钟馥莉,钟馥莉见到何婉容这样我见犹怜的模样,她心底也起了一丝不忍,虽然钟馥莉也看出了何婉容对唐振东的好感,且不说唐振东已经成婚,就算他是单身,自己也沒必要跟一个命不久于人世的人计较。
连鸿达也是人老成精之人,他能看不出何婉容和钟馥莉对于唐振东的情谊吗,虽然唐振东自称是钟馥莉的司机,但是这老板对于司机的情,他还是不会看错的,何婉容对唐振东的情谊,那是根本不用看,是人就能看的出來。
看來,自己真是要重新估计这个不起眼的司机啊,如此之好的女人缘,钟馥莉,何婉容,攀上任何一个,他都会立刻身价百倍,青云直上,但是他却安心做他的司机,不对红颜动心,这不仅仅是需要毅力的。
“那几位,我家里还有好茶,咱们先去后院喝壶茶。”何鸿深招呼着大家往后院走,在走前,何鸿深给了唐振东一个眼色,让他有机会去看看何婉容的病情。
唐振东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东哥哥,影姐姐的事,是真的吗。”钟馥莉走在最后,就听到何婉容问唐振东道。
影姐姐的事,什么事,钟馥莉心里就是一震,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
“东哥哥,不要难过,影姐姐是好人,她在天堂一定会过的很好的,她会一直看着你,看着你过的很好,嗯,你好,她就好。”
跟何婉容一起,唐振东也算跟她共过患难,在法国餐厅吃饭,印第安超能力者伽略林的精神攻击,还有银河赌场的王雷和日本黑龙会的刺杀,这一幕幕,都涌到了唐振东脑中,那时候的何婉容虽然有些任性,不过绝说不出这番安慰人的话,而且最关键的是她说的跟于清影嘱咐自己的话,几乎一模一样,她得的病也跟于清影一模一样。
是否得了一样的病,思想也会接近。
“我本想随她去的,但是她叮嘱我好好活着,不过沒有了她,我的生命已经毫无意义。”提到于清影,唐振东有万般的话想说,其实他从于清影死的那天起,早已经心如死灰,他的心,他的未來,他的梦,都随着于清影而去,在这世间,他再无半分牵挂。
“东哥哥,清影姐是希望你好好的。”
“哎。”唐振东叹了一口气,何婉容哪里知道爱人之间的生死不渝,只有自己随着她去了,那自己才能过的好,过的心满意足。
何婉容见唐振东心情低落,也不再多说,而是陷入沉默。
“好了,这些事不说了,你还小,等你大了你就懂了。”
“切,人家不小了,都二十五了,除了沒真实的经过男女之事外,别的我都懂。”何婉容自傲的道。
“好吧,你懂,你懂,说说你的病吧,你什么时候发觉自己得了这种怪病的。”
何婉容低头想了想,说道,“如果说严重的,那是从今年夏天开始,我就特别怕冷,三伏天气,冷的直打哆嗦,其实我本來也挺怕冷的,我记得有次去哥本哈根,滑了一次雪,别人都玩的兴致勃勃,唯独我冻的赖在床上,不过那种冷,跟现在这种冷并不一样,以前的冷是皮肤起鸡皮疙瘩,但是现在的冷却是感觉骨头都冻僵了那种感觉。”
“你感觉这种冷的前后,有沒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或者见过什么特别的人。”
何婉容摇摇头,“沒有啊,我不记得了,其实我这种情况并不是从今年夏天开始的,应该说是从去年过年前就开始的,在马会前,我本來是准备骑着爷爷的纯血马去参赛的,后來就是那几天,我突然感冒了,感冒后感觉浑身无力,头晕眼花,害的我都沒去看东哥哥你骑着火云夺冠的英姿,真是遗憾,对了火云呢。”
何婉容的思维跳跃的很快,她似乎从不为自己的病着急,只是说了几句,就转到了火云上面。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样了,他在海城。”唐振东喃喃道。
经过何婉容的这一提醒,唐振东是感觉应该回去看看自己的老朋友火云和叙了。
“东哥哥,你沒在海城。”何婉容歪着头问道。
“行了,别说我了,你还是再仔细回忆下,看看在你发病的左右,有沒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或者是到过什么特别的地方。”
“东哥哥,我真不记得了。”何婉容捂着头,牙根紧咬,身上瑟瑟发抖,开始时候抖的轻,后來抖动速度逐渐加快,仿佛筛糠一般,“东,东,哥哥,我,我冷。”
唐振东见到何婉容瞬间就由一个正常的女孩,变成了发病状态,唐振东伸出一只手,在何婉容的后脑到后背的几个穴位上,连续不停的拍打着,同时一股股精纯的内劲传递过去,再加上刺激窍穴激发她身体自身的热量,何婉容逐渐恢复正常。
“身体放松,放松,再放松。”
何婉容拒神情恢复正常,但是身体由于刚刚的剧烈严寒后,还是一片绷紧,唐振东让她放松,再放松。
在何婉容逐渐放松的时候,唐振东牵过何婉容的一只手,一缕精神沿着何婉容的手,游走她的全身。
唐振东许久沒有动用他的精神力了,虽然这么长时间沒动用,但是却并未见生疏,反而精神越发纯粹凝练,比起去年这个时候,精神力强大了一倍不止。
精神力在何婉容的体内游走,发现她体内的奇经八脉郁结了七七八八,但是还有条任督二脉贯穿的主脉,还留有一丝空隙,这的确是跟于清影身上的症状一模一样,不过要比于清影身上的症状轻多了,于清影是奇经八脉全部萎缩淤塞,而何婉容的经脉闭塞是闭塞,但是由于任脉和督脉的主干脉系还有一丝空隙,所以何婉容的经脉还沒有完全萎缩,只不过有一丝萎缩的迹象。
如果香港风水泰斗陈伯的话是真的,那何婉容的确是还有机会活命,当然这要在能找到火海金莲的前提下,当然这个世间,火海金莲绝对不好找,恐怕如果不是何鸿深恰巧问到了自己,那何婉容的下场也会跟于清影一模一样。
九阴绝脉,这可不是平常的病症,很多大夫还有术法高手,听都沒听说过,这几乎是几百万甚至几千万分之一的几率。
奇怪,自己认识的女人中,竟然有两人都得了这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千古绝症,要说这是巧合,这他妈的巧合的也太过分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