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给于清影倒了杯红酒,然后又给你满上,然后才问道,“问題,什么问題。”
“你仔细想想邓总的话。”于清影提醒道,
唐振东一拍脑袋,“嗨,我那是跟他开玩笑呢,我当然知道他不是给他小女儿征婚來的,像他这种富豪,很多男人上赶子的追,就算长成丑八怪,也有无数男人围在身旁。”
于清影看着唐振东急忙辩解的模样,笑道,“你呀,你,真是会想美事,好,我现在答应你,如果你真有喜欢的女人,她也喜欢你,我允许你纳小。”
唐振东赶忙指天发誓,“我对你一往情深,忠贞不二,我绝对不会抛下你移情别恋的。”
“扑哧。”于清影笑了,非常开心,她伸出玉葱般的手指,点在唐振东额头上,“谁让你移情别恋了,我是说你可以纳小,你却必须把我留下做大,你懂,除非你不再喜欢我了。”
“不会的,我永远爱你。”唐振东又是急忙发誓,伸出的手指差点碰洒刚满上的红酒杯,
“嘻嘻,我明白的。”于清影掩嘴笑了,“收起你的手吧,我知道你的心。”
唐振东当然不会碰洒酒杯,他故意做出手忙脚乱的样子,就是为了逗于清影开心,其实他知道于清影喜欢听自己的甜言蜜语,
笑闹了一阵,于清影抿了口红酒,“好了,说说你从邓建威邓总的话里,发现沒发现别的什么。”
唐振东想了想,摇摇头,“我刚才一心想把他早点赶走,赶紧來吃饭,就沒仔细听他的话,你觉得他哪里有问題。”
于清影眼睛狡黠的一闪,“呵呵,我终于赢了你一局,刚才邓总说他跟他的二女婿住在一起,咱们那次去查访老李叔的儿子的情况,明明找到了三个,但是敲开门,却发现的是邓建威邓总在屋里韩流之绽放。”
于清影一说个开头,唐振东也想到了事情的关键,当时他们正在找老李头失散多年的儿子,用的办法当然是唐振东擅长的命理推演,但是这命理推演却有个缺陷,只能定位距离,沒法定位空间,把距离定位在一个大楼上,但是究竟是大楼上的第几层,就沒法再精确定位了,
当时,唐振东算出老李头的儿子在富豪大酒店,
唐振东也依据老刘头给出的年岁的情况,把入住酒店的人员用精神给过滤了一下,初步划定了一个范围,唐振东和老叶还有于清影就依据这个范围,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敲门找,
找到最后,就找到了邓建威的那个房间,
邓建威打开门,唐振东也愣了一下,他的确沒想到这里面住的竟然是邓建威,而邓建威不论是年龄还是命理,都绝对不符合老李头儿子的情况,当时唐振东还存了个念想,这屋里有沒有其他人,
不过邓建威回答就他自己,唐振东也就放下了这个情况,
邓建威当时回答他自己一个人住,那是因为不明白唐振东的意思,唐振东本意是问他这里曾经还有其他人住吗,但是邓建威的回答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住,
而刚才,邓建威说起自己的二女婿在马会开场之前,也在香冈,后來因为公司的事物太忙,也就回去了,
邓建威的二女婿是草根人物的代表,从业务员做起,一步步做到业务主管,成为邓建威的左膀右臂,也赢得了邓建威女儿的心,
这样的人,怎么也不应该是个大富之人,但肯定是个大福之人,这都符合自己先前给老李头看的他儿子的情况,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工夫,
不过具体是不是老李头的儿子,还需要见到真人才能确定,
唐振东原本对邓建威的这个爱婿可救可不救,但是这样一來,唐振东是必须救的了,为的就是自己曾经答应过老李头,
唐振东心情好转,原本纠结与心头的沒找到师父孙玉尧的情绪都抛到一边,他叫來服务员,“來瓶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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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李家诚托人给唐振东捎信:已经让人找到了儿子李泽凯在布拉格艳遇的那个舞娘,
这个李家诚倒也真是个本事,这才一天的工夫,香冈布拉格相隔万里,两个城市几乎就在地球的相对面,一天的工夫往返都來不及,而在布拉格这个城市找一个舞娘,虽然算不上大海捞针,但是也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找到人,
唐振东刚到李家,邓建威也给自己打來电话,说是他二女婿昨晚深夜就到了,怕耽误他休息,就沒给他打电话,但是早晨來宾馆的时候,唐振东却不在,
唐振东让邓建威先回去等等,自己在外面办点事,下午回去再说,
反正邓建威的二女婿昏迷不醒,而且除了昏迷不醒外,再也沒什么异状,也不差一天半日的,但是这个李泽凯情况却特殊,他可不是昏迷不醒,而是时而发狂,时而发癫,而且还会咬人,这才是大问題,
李家诚又一次亲自迎出门,把唐振东接进了家里,
“老李,速度挺快啊,这才第二天,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吧,就找到人了我的姥爷是盗墓贼。”
李家诚苦笑一下,他沒有回应唐振东的惊叹,“哎,小儿患病,我是一点心思沒有,在当地花了大价钱,雇佣了最出色的私家侦探,然后他找到了几个人,拍了几张照片,我又让赵郜看了,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舞娘,不过,不过,哎,这话沒法说,还是请唐师看看再说吧。”
看到李家诚欲言又止的模样,唐振东就知道这事恐怕有点变化,出乎李家诚的预料,他也沒多说,“好了,走,去看看。”
等唐振东和于清影在沙发上就坐后,李家诚让下人泡上茶,然后亲自给唐振东斟满,然后挥手屏退了伺候的下人,
看着李家诚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包,慢慢打开,这里面包裹的是一些照片,
李家诚本想挑出一张给唐振东看看,但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就被他收回,一旁的唐振东明显的感觉到李家诚的这个心理状态,
李家诚把几张照片一起递给唐振东,“唐师,你看看这几张,这是那个私家侦探给我的拍的一组照片,你看看哪个是她。”
李家诚倒不是为了考较唐振东,只不过这事太过匪夷所思,他不知道怎么说,或者是他现在还沒想好怎么说,把照片全部都给唐振东,只不过是想为了给自己赢得一个思考的时间,
唐振东接过照片,飞快的浏览了一遍,然后抬头看着李家诚,“这是怎么回事。”
“唐师,你知道那张是她。”李家诚是个智慧远超常人的人,听过唐振东这话问的意思,就感觉到唐振东知道了那张是那个女人,如果唐振东不清楚的话,他直接就会问哪张是她,或者问给他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
他既然沒这么问,那就是知道了哪张是她,
唐振东沒直接回答李家诚,而是手在这些照片中一抹,随手摸出一张照片,推到李家诚面前,
李家诚低头一看,一阵惊叹,“大师真乃神人也。”
于清影低头朝李家诚面前,唐振东推过去的那张照片看去:一个身穿家庭妇女衣裙,头戴花边帽,眼睛化了浓妆的女人,长发披肩,长相虽然很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略显诡异的邪气,
但是具体邪在哪里,于清影也说不好,或许是她那另类的装扮,她眼睛化的妆太过另类,那不是普通的眼影或者什么正常的装扮,而是眼睑化妆成了往下淌血的模样,不过这种装扮,在西方的媒体上并不少见,这是社会变化引起的一部分人的颓废心,她们就用另类装点她们的颓废,让人感觉更加颓废,
“她什么时候死的。”唐振东一句话,把正想着西方颓废思想的于清影给吓了一跳,
老实说,这人眼睑化成淌血的模样,的确是像某种死亡现场,但是她身后的背景却不像是死时候的模样,她是站在一栋房子里的壁炉旁边照的这张相片,试问站着的人,怎么会死呢,死了,又怎么会站着呢,
李家诚似乎是只扫了这个照片一眼,沒敢仔细看,但是这张照片的特殊,是李家诚一辈子也难以忘记的,
当照片送到自己面前后,自己仔细浏览了一番,当时并沒有感觉什么,后來经过赵郜等人的辨认,他们都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女人,
后來李家诚把结果告诉了那个欧洲私家侦探,私家侦探也愣了一分钟,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私家侦探把自己关于这个眼睑流血的女人的情况跟李家诚秘书一说的时候,尤其是当秘书转达那个欧洲著名私家侦探的话给自己的时候,李家诚开始沒听清,故意重复问了一遍,当秘书又一次肯定的把侦探的话,明确的告诉他的时候,他还是不相信,但是他这回又仔细的看了那张照片,发现这张照片果然是非常诡异,里面的那个女人果然不像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