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荷官一宣布完比赛结果,还沒等何鸿深站起來,王雷就愤怒的站了起來,“我不服,我对这个结果不服。”
王雷怒火冲天,如果是今天银河集团夺得头筹,他肯定是举双手双脚赞成,但是被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大陆陈志玲获得了这次赌牌,他当然不服气,
威尼斯人赌场的史密斯拉斐尔对这个结果虽然心里也不舒服,但是有他的对头银河集团跳出來当这个出头鸟,他也乐的看戏,
永利赌场的创办人史蒂芬永利,在拉斯维加斯开着世界最大的赌场,永利赌场,他对这个结果当然有些许的失望,不过却也不大,永利赌场在拉斯维加斯的规模,比之普京大赌场大了十数倍,尽管永利在收入上比不上普京,但是,史蒂芬永利还是有一定心理上的优势的,
何鸿深见这个王雷比自己站起來还早,而且这么说话,分明就是驳自己的面子,因为规矩虽然是大家一起商量着定下來的,但是这陈志玲却是自己引进來的,而且大家也是同意了的,不论规矩还是人员,大家都是事先说好的,虽然大家在事前都认为陈志玲是來打酱油的,但是既然规矩大家都同意了,那就要愿赌服输,
本來大家认为是虫的,突然变成了龙,这种情况虽然不多,但是也不算太罕见,你一个做赌场坐庄的,却自己耍赖皮,何鸿深有些延误的看了王雷一眼,眼中的怒气一闪而逝,显然是动了真怒,
能让活了两个世纪、看破了世情的老人动真怒,可想而知,何鸿深是真的怒了,
“王少,你是不是输糊涂了,规矩是早就定下的,你如今反悔,这算是你背弃了我们六家盟约吗史上第一祖师爷全文阅读。”何鸿深以前还称呼王雷为世侄,但是此刻却以王少相称,很显然是跟这个所谓的世侄,划清界限,跟这样沒有信誉的人为伍,何大赌王自己都感觉羞愧,
何鸿深纵横赌场一辈子,见过的人,经历过的事太多了,但是何鸿深一直有个原则,那就是公平公正,愿赌服输,这八字虽然说起來简单,但是真正要落到实处,却不容易,而何鸿深正是凭借这八个字,成就了他赌王的名声,
在江湖上,别说已经定好的规矩,就算是何鸿深随便的一句话,谁不给个面子,但是偏偏这个银河王念之的小儿子,狂的真够可以,他以刚过弱冠,不及而立的年龄,称呼自己世叔,自己已经是给他天大的面子了,
何鸿深在江湖辈分甚高,而且年已近百,这样的年龄,就算是自己的儿子都比王雷的父亲王念之要大,如果按规矩,王念之称呼自己一声世叔还差不多,但是王念之的这个毛头小子,也称呼自己世叔,
赌王何鸿深这么大年龄了,他本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不过抛开江湖地位不谈,单凭银河和澳博两家都是澳门主赌牌的获得者这个身份來说,王念之和何鸿深在这个方面,也的确是平等地位,但是别忘了,在赌行混的,怎么可能抛开江湖地位不谈呢,何鸿深出道已经八十年了,他从十五岁就在赌馆当跑堂,从一个最低级的跑堂,到现在享誉世界的赌王,单凭这点,他在江湖就是绝对的老字辈,
“何世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个陈志玲只不过是个外來人,她凭什么就进入我们六家联盟,她恐怕还不够资格吧。”王雷也看出了何鸿深的怒气,于是解释道,
“我可当不起你的世叔,现在的年轻人本事太大,看不上我们这些老人了。”何鸿深淡淡的说道,
何鸿深根本就不和王雷说陈志玲资格的事,因为这本來就是六家一致同意过的,做赌场的,如果要赖账,那太容易了,不过赖账会让赌场的路越走越窄,不管世界上哪一个大赌场,绝对不会凭借赖账而发财,
这件事大家自有公论,
何鸿深这句撇清关系的话,让王雷大恨,心道:老东西,真是给你脸,你不要脸了,你澳博是牛逼,但是我银河也不差,反正老子有赌牌,就算不跟你六家联盟一起干,也有合法执照,要是给老子惹火了,老子派人作了你,
不过这话,王雷也只是敢心里想想而已,他真要是跟何鸿深闹翻,恐怕还沒这个资格,也沒这个实力,
何鸿深沒搭理王雷,他转向永利的史蒂芬永利,威尼斯人的史密斯拉斐尔,“永利老兄和史密斯兄弟,你们对这个结果有异议吗。”
虽然何鸿深的江湖地位摆在这里,但是他跟史蒂芬永利和史密斯拉斐尔说话,总是左手搭右手的抱拳,态度非常诚恳,以何鸿深的大佬身份,能做到这一点,难能可贵,
史蒂芬永利家大业大,知道江湖和为贵,他也学着何鸿深一拱手,“何老,我们完全同意此次赌赛的结果。”
而威尼斯人的史密斯拉斐尔跟银河的王念之素有矛盾,之所以威尼斯人跟银河赌场同聚一堂,那是因为中间站着一个何鸿深,谁不得给何鸿深个面子,
当然王念之心中有气,但是却不得不给何鸿深个面子,于是他在这种场合总是派自己的儿子王雷出马,既避免了与宿敌见面,又给了何鸿深面子,
不过王雷显然沒体会到父亲行事的深意,他还真以为王念之把赌场放权给了自己,任自己胡搞了,
史密斯拉斐尔,也学样的抱抱拳,“我们威尼斯人(澳门)也完全同意此次比赛的结果风口浪尖上的小兵。”
史密斯拉斐尔不傻,他当然知道此刻已经有了出头鸟,根本沒必要自己來充当这个恶人了,尤其是当银河听到自己同意比赛结果,那银河跟自己素來不和,自己同意,他就一定会坚持不同意到底了,
这两家一同意,何鸿深就对两人抱拳,表示感谢两人给了自己面子,然后何鸿深又转向了米高梅赌场的杜林普,“杜老兄,有意见吗。”
杜林普的米高梅是跟何鸿深的女儿何超群一起合股经营的,女儿何超群和儿子何友龙对于自己肯定是唯马首是瞻,但是这个杜林普,何鸿深还是要问一下的,
“何老,咱们是一家人,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杜林普跟何鸿深关系一直不错,当然这也有杜林普跟何超群合营的关系在里面,而且杜林普知道,在澳门,何鸿深才是唯一的大佬,
何鸿深虽然听到杜林普这话里有唯自己马首是瞻的意思,但是还是非常有礼貌的朝杜林普抱了抱拳,“谢谢杜老大。”
何鸿深取得了除银河赌场外所有人的共识后,然后又转向王雷,“不知道王少是不是要请家长出來,这里你能做的了主吗。”
何鸿深这话说的轻蔑至极,显然王雷在他眼中不过是个小毛孩子,根本不够看,就算他父亲王念之出來,何鸿深也有说这话的资格,
王雷的怒气被何鸿深这话一顶,直接冲到了脑门,不过他很快冷静下來,这里是普京大赌场,是何鸿深的大本营,自己别说沒带保镖,就算把银河的保安全部拉过來,恐怕也不一定能干的过这何鸿深,
要知道何鸿深能在澳门纵横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他跟世界各地的黑社会都是有紧密关系的,而且这些人也有很多事要求到何鸿深的门下,
别的不说,单说何鸿深能把他们黑道的黑钱洗白这一项,各地黑帮就要给何鸿深这个面子,
既然硬碰硬不管用,王雷就马上转变了策略,他变怒为笑,“呵呵,何世叔,你这也是见外了,我其实并不是反对咱们已经定好的规矩,只是我感到不服罢了,而且我怀疑这个年轻人他出老千。”
王雷对何鸿深满面含笑,但是在突然指向唐振东,说他出老千的时候,满脸的横肉,似乎要把唐振东生吞活剥,
唐振东见王雷萁张的须发,微微一笑,“王少,出不出老千,现场有这么多的行家,我想大家自有公论。”
唐振东看着王雷,今天晦气盖顶,一看就是个破财的征兆,他又是呵呵一笑,“王少,如果你实在是不服的话,那咱们可以另外设一局,重新开赌,方式由你來选。”
唐振东这话里有深深的自信,但是听在王雷耳中,唐振东的这个自信,似乎是自己怕了何鸿深,肯定不敢跟自己开赌一样,因为那样就是不给赌王面子,
王雷看着唐振东,然后又偷眼看看赌王何鸿深,“何世叔,你可听见了,这可不是我要跟他赌,是他要跟我赌。”
“赌,可以,方式随你挑,不过我却有个条件。”唐振东一指那个身着旗袍的女派牌,“这个人一定不能再做派牌。”
唐振东的意思很明显,他也不跟人辩解老千的事,但是这句话却是指出了并不是我出老千,而是出老千的另有其人,唐振东虽然是个新手,但是他暗中观察了赌场的规矩,知道一旦外人不跟后,不管是谁都沒权利查看自己的底牌的,但是这女派牌却仿佛无意的翻开了自己的底牌,
三章加更在今天白天,谁投的贵宾吱个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