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傅缜豪的身边坐下,我眼睛就合不住似的使劲朝着厕所的位置看,期待着一出好戏出场。
临了又忍不住担心,那个美女光长胸脯没长脑袋,到底能不能把这喜剧女角主的戏份演好,要是到时候没让秦大伟出洋相,岂不是太便宜秦大伟了?
突然觉得左脸灼灼的,有道目光如何似的落在那里,转头便看到傅缜豪冷清的眸底带着几分玩味,见我看过去,一点也没有偷看到抓个正着的惊慌,那淡定的样子仿佛是我在偷看他似的。
傅缜豪给我倒了一杯酒,眼睛含笑,与我碰了下杯子:“你这么有趣,萧明知道吗?”
“不知道。”我此刻对萧明恨之入骨,一提到他,我就像一只有炸毛的狮子,没好气的开口:“他有眼无珠。”
可不是有眼无珠吗?我与丁咛,完全就是珍珠与稻草的差别,结果萧明把盖珍珠的稻草当作了宝,不过没关系,我想萧明很快就会知道,没有我的支援,他很快连把稻草都抱不住。
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谁知道丁咛对萧明的爱能不能长久呢?我只知道丁咛对她初恋的爱就不长久,初恋一破产,丁咛就离他而去了。
不过丁咛哪会做恶人呢,人家明明抛弃了男人,结果还弄得那男人感恩戴德的,因为丁咛在初恋家破产的时候,丁咛直接跑去医院卖肝卖肾,弄得初恋全家感动不已,别说要丁咛卖肝卖肾了,为了不让丁咛跟着受苦,全家竟连夜搬离了A城。
瞧瞧,做人嘛,就得像丁咛这样,一出苦情戏演得,真是感动的苍天的流泪,说不定那初恋此刻还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想念着那个为了自己卖肝卖肾的初恋女友呢。
就在这时候,我睁圆的眼睛总算看到秦大伟正惊慌失措的从厕所里头跑了出来,由于秦大伟两手提着松夸夸的裤头,所以跑的速度不快,很快被随后被出来的美女追上了。
看到美女出场的那一刻,我把眼睛都睁圆了,我还以为美女在厕所与秦大伟僵持到这时才出来,一定是把衣服穿上了,就算为了演戏效果没能牵到整齐的标准,至少也不置于一丝不挂吧,结果这美人一出场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因为她真的一丝不挂。
“太疯狂了。”我忍不住叹道,心里却也止不住兴奋,美女这么敬业,看来我刚才的担心是多余的,谁说非得有脑子的人才能有演技的,让人出相洋的戏码,靠的还时脸皮厚。
傅缜豪的目光又转到了我的脸上,虽然他仍是面无表情,但我从他跳动的眼眸看出,美女的出场也是给了他一场惊喜。
“还真舍得下血本。”傅缜豪评价着。
都说人要脸树要皮,美女把衣服都脱了这不就是不要脸的表现的,也难怪傅缜豪说她下了血本。
我眼睛不由得眯了眯,有些不愿意看到傅缜豪一本正经的脸,真想看看他那张脸皮到底能不能变出了些表情来,由于美女弄起了动静,周围吵得很,想要好好说话已经很困难了,我便附耳过去:“你该高兴的,人家下了血本,也是为了你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