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那个方雅又来信了?”阮秋月立马不哭了,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怒气凶凶地说道。
“……呃,我去看看。”林鸿锐心说方雅的信虽能止住媳妇儿的眼泪,可也会点燃媳妇儿的怒火啊。
都不是好事!
“快去,快去。”阮秋月抹着眼泪,冲他催促着,见他边走边朝自己看,索性捂着脸不去看他。
其实,刚才那一阵‘悲伤’的情绪突然被信件给冲没了之后,她就觉得刚才哭的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
尼玛!刚才她是被附身了吧,怎么会哭成那个德行,像个多愁善感的怨妇神经病一样。
“媳妇儿,是营长的信!”林鸿锐从外面匆匆走来,语气中透着欢欣,心里其实也呼出一口气,心说幸亏不是那个女人的信。
以后若是再收到那女人的信,一定要直接丢掉,最好能瞒着媳妇儿,免得让她又要上火闹脾气。
“……哦,写的什么啊?”阮秋月抬起红红的眼睛问道。
“你先看。”林鸿锐小心翼翼瞅了她一眼,见她情绪似乎好了些,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能稍微放下一些了。
“那你过来搂着我,我们一起看。”阮秋月冲他笑笑,脸蛋也变的红扑扑的,不是羞的,是囧的。
因为刚才冲他闹脾气,她觉得略丢脸,还很不好意思。
林鸿锐顿时笑了,走过去拉她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她坐自己大腿上,搂着她舒服的直想叹气,内心万分庆幸的想着,正常的媳妇儿终于又回来了。
刚才那个哭啼啼的,他真的是招架不住啊!
阮秋月拆开信,提醒他一起看,林鸿锐赶紧靠过来,将头放在她脖颈处,与她亲密相贴,又偏头在她侧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阮秋月被他碰的有些痒,咬咬唇,红着脸斜睨了他一眼,轻咳一声,略不自在地道,
“咳咳,我刚才虽有点太过,可我说真的以后我来做饭吧,啥都让你干,太累了。”
“那哪里行!你瞧瞧你肚子,都鼓起来,咱家灶台那么小,你挺着肚子,都无法坐那烧火。洗碗更不行了,不提水多冷,地弄湿了,你若是滑倒了怎么办!”
林鸿锐轻抚着她隆起来的肚子,“你怀孕本就够辛苦了,我哪能再让你干这些,那不是畜生嘛!”
阮秋月说不过他,笑了笑也不说了,将信纸从里面抽出来,“你说的都对,看信看信。”
看长官的信特别轻松,因为他的字写的又大又方正,一笔一划那几乎是横平竖直啊,所以,一点都不费眼,更不用担心会看错行。
而且,张长官写信,特简洁,不会絮絮叨叨,通常一张信纸解决,只是这一次,居然有三张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