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误会。你奶奶为了长生,把你的魂魄封印,让这道士给你的魂魄施了法,你投不了胎,她却可以因此多活几十年。”
“不仅如此,她觉得几十年不够,还与这道士做了一个更可怕的交易。”
许晚风看向纪则易和苏青娥,问道:“纪先生纪太太,你们夫妻二人这几年来是不是每一次怀孕,胎儿都会胎死腹中?”
苏青娥想到自己这几年因怀孩子受的折磨,连连点头。
她这几年怀过好几次孩子,可都是没多久就莫名其妙胎死腹中了,尽管自己再这么小心都没有用。
因此她饱受折磨,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她起初以为,是自己没有孩子缘,便也不再强求了,可是每次婆婆都鼓励自己别放弃。
她从来都没想过,竟然还会有别的原因?
“那都是因为……”许晚风话还没说完,就被纪婉娴奶奶打断了。
“那都是因为你们的这个女儿,我找黄道士算过了,他说婉娴是扫把星投胎,也都是因为她,你们这辈子才不可能有孩子了!”纪婉娴奶奶抢先说道。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让黄道士将她封印住,黄道士说了,如果不这么做,我们全家都会被她害死的……”
“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为了这个家呕心沥血,你们这两个不孝子,居然还怀疑我……我……我一头撞死算了!”说着,纪婉娴奶奶就要撞墙,被纪则易快速拉住了。
“妈,你这又是干嘛?”纪则易紧皱眉头。
“你和你媳妇不是在怀疑我害了你们的孩子吗?”纪婉娴奶奶哭着说道。
“她可不是什么扫把星,这道士都是骗你的,其实你自己一开始也不信的对吗?你不过就是听了这道士吹的枕边风,同时也为了满足自己可以和他一样长生不老的私欲罢了……”许晚风说道。
“什么风?枕边风?妈,你……你和黄道士……你们居然……???”纪则易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你听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胡说?咱们压根就不认识她,她能知道你老娘的私事?”纪婉娴奶奶狠狠地剜了纪则易一眼。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你为了求长生,居然伙同这道士把你儿媳妇所怀的孩子都用来给你俩续命了……”
“这道士告诉你,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他都有办法将他们用来给你续命,而他则吸食这些恶灵来保住自己的肉身……”
“这也就是为什么你儿媳妇一个孩子也留不住的原因!”许晚风冷冷说道。
“呵……”只见纪婉娴奶奶冷笑一声。
随后,她怒吼道:“黄道士说过了,我这儿媳妇肚子里全是女胎,没有一个男胎,既然生不了儿子,要这些女娃干什么?”
“而且,黄道士也说了,她生下来的女胎全部都会像婉娴一样,是个短命鬼!”
“既然如此,还不如为我这个奶奶做点牺牲……”
苏青娥只觉得纪婉娴奶奶肯定是疯了,她愤怒地看向纪婉娴奶奶,说道:“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失去自己的孩子,真的都是跟你有关?”
“你吼什么?你没本事给我们纪家生儿子,我没有让我儿子跟你离婚已经很对得起你了!”纪婉娴奶奶说道。
小漫鱼:【卧槽,这死老婆太可怕了吧!】
凸凸:【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重男轻女?她以前怕是裹的不是小脚,而是小脑吧!】
馨里有你:【你们有没有发现,越是有钱的家庭这种思想就越重,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Jolle:【咋地?再有钱又怎么了?他们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吗?非要生男孩来继承大统?】
旁观者:【只有我的关注点是这两人都快成精了吗?主播说,那道士是吸食恶灵来保住肉身哎,太可怕了吧?它是什么怪物啊?】
汽水儿桃子:【我也很好奇……】
“他是骗你的,他只不过是看你有钱又自私,所以才会编了你儿媳妇肚子里全是女胎的谎言,为的就是怂恿你能和他一起,你为续命,他为吸食恶灵。”
许晚风叹了口气,说道:“你因此手上沾了这么多无辜的小生命,死后怕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黄道士见许晚风将她的事情一一细说了,看他们人多势众,想要再次逃走,被花伊看见,再次将他吸了回来。
黄道士散发出浓郁的戾气,他掏出锁魂铃,摇了起来。
只见锁魂铃一响,纪婉娴疼得抱着头,因纪婉娴收到锁魂铃的攻击,纪婉娴奶奶也跟着喷了一口鲜血出来!
“妈!”纪则易赶紧上前扶住纪婉娴奶奶。
而苏青娥则心疼地虚抱着纪婉娴,安慰道:“婉娴别怕,妈妈在!”
“妈妈,我好疼……”纪婉娴虚弱地说道。
许晚风口中念着咒,一道白色的光圈护住了纪婉娴的魂魄,纪婉娴虚弱地躺在了地上。
而纪婉娴的奶奶也虚弱地倒了下去……
花伊也被这该死是铃铛吵得头痛,他眼睛猩红,朝黄道士打去,黄道士没能躲开,被花伊击中,他吐了口血,倒在地上。
“既然要死,那就一起去死吧!”黄道士说完,在地上画了一道血符。
他口中念着咒,周身黑色环绕,有千千万万的恶灵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来,朝花伊攻击而去。
黄道士身上的黑气越来越多,许晚风虚画一柄剑,握起剑便朝黄道士心口刺去。
那黄道士吃痛,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许晚风。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破我的……”黄道士话还没有说完,许晚风加重力道,黄道士瞬间化作了一地枯骨,散架了。
“妈!”纪则易看着纪婉娴奶奶的脸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头发也瞬间白了。
纪婉娴奶奶看着黄道士一地的枯骨,满眼不可置信,这些年,她居然被一副枯骨睡了?
而纪婉娴则虚弱地躺在地上,苏青娥一次又一次地想把她抱进怀里,却一次又一次地穿过纪婉娴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