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到在参差不齐的战『乱』,江锋所站立的空,变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不管是江家的子弟,还是杨家的强者,或者是对其他胆敢闯入空明山内的修炼者毫不手下留情的羿家强者,都主动避开江锋,和江锋保持着一段距离。
这导致江锋的目光,一直都在大雷音弓面,对于周围混『乱』的局面,一直视若无睹。
江锋此次过来,是为了解开大雷音弓面的封印,征服大雷音弓,收为己用,不让大雷音弓产生异变,从而威胁到其他人。
而今羿无敌等人一意孤行,想要强行将大雷音弓收回去,江锋倒要看看,羿家的人,如何把大雷音弓收回去。
他有后羿精血在,不怕收服不了大雷音弓。
江杨两家弟子双剑合璧,齐头并进,一起围追羿家子弟,羿家子弟从刚开始羿天下出现时的信心爆棚到热血沸腾,到了如今,已经到了垂头丧气,几乎要抱头鼠窜的地步。
当看到羿天下,被江班军和杨学松联手压制,始终无法来支援他们的时候,他们刚刚燃起的信心,都跟着迅速消退,对面前的局势越来越绝望。
而这种局面,无论是羿无敌,还是羿天下都看得明白,清楚羿家此刻最需要帮手。
很显然现在“若无其事”的江锋,是羿家最期待,也是最需要的帮手。
羿天下脑海思索了一番,迅速朝着江锋喊道:“将小兄弟,江家的人要至你于死地,正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你何不趁此机会,和我联手,将江家的人屠尽,以绝心头之患。”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江锋的身,无论是江家和杨家的人都倍感紧张,哪怕是江班军都明显焦躁了起来,这是他现在最害怕遇见的事情。
但作为一代强者,已经和江锋不死不休的他,根本无法向江锋求饶,只是一直提防着江锋,防止江锋在背后突然偷袭。
“我和江家的恩怨,我自会处理。”江锋淡淡的道,他知道羿天下也不是好货『色』,有可能等自己解决了江班军,把自己一条踢飞。
而他这句话,也让全场哗然,许多人都没想到,他会这般回答,一般情况下,在正常的人也会觉得,应该和羿家合作,铲除后患要紧。
羿天下的表情当场凝固,期待已久的羿家强者,纷纷是『摸』不着头脑。
羿若容听不下去冷哼道:“你实力虽强,但也仅仅是幸运而已,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对付得了地道金丹的强者吗,江逆流之所以会死在你手,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对你恨之入骨,你是他的心魔,他太着急想要杀你,才会『乱』了心智,不然你以为你有机会和地道金丹的强者抗衡吗?”
羿若容希望江锋能够认清楚局势,不要得寸进尺,矫『揉』造作。
“你要是不加把力,大雷音弓飞了。”江锋笑道,对于羿若容这种天『性』自负的人,他向来没有好感。
“哼,我们羿家的事情,用不着你管。”羿若容气道。
“那你还让我帮忙。”江锋反问道。
“你……”羿若容险些破口大骂,狠狠地转过头去,不去看江锋。
“江兄弟,羿家非常希望你这样的盟友,我也非常欣赏你的为人,这样吧我们结盟吧,等剿灭了江杨两家,羿家愿意把三成的战利品分配给你。”羿无敌沉声道,尽情的诱『惑』江锋。
因为要『操』控着大阵,将大雷音弓赶回去,同时又要抵抗住江森等人的干扰,他此时非常吃力,非常需要江锋这样的帮手。
他这句话的诱『惑』力非常大,言语更是说明了,羿家不会轻易放过江杨两家,准备和他们不死不休,让许多人明显意识到,王侯郡的世家,即将大『乱』。
“你的这些条件,对我来说根本不具备任何吸引力,我江锋独来独往,要那么多的资源和财富,根本没有什么用。不过羿家要想让我帮忙对付江杨两家,甚至现在斩杀江班军杨学松,也不是不可能,你们只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略微沉默了下,江锋才说道。
“你说是什么条件?”羿天下急忙道,他最需要江锋帮忙。
“不要阻拦大雷音弓离去,它已经不属于羿家,它需要新的主人。”江锋说道,回想起先前的漫天金雨,江锋担心,羿家的人继续这样刺激大雷音弓,恐怕再生事端,那时哪怕自己及时出手,这里也将死伤惨重。
“做梦,你是痴心妄想。”羿天下羿无敌还没回答,羿若容率先怒喝道:“我看你居心叵测,早惦记着我们羿家的大雷音弓,你和江杨两家杂碎一样,没按什么好心。”
“若容稍安勿躁。”羿天下沉声道:“江小兄弟,大雷音弓是羿家传承信物,意义非凡,任谁也不能将其夺走。你这条件羿家无法答应。
不过你若是能够帮助羿家,共同阻挡江杨两家,我可以做主将若容许配给你,若容也是地道金丹强者,实力在你之,若非她现在顾暇不及,不然我羿家强者,早已杀的江杨两家片甲不留。”
全场再次哗然,羿天下为了得到江锋的帮助,竟然愿意将羿若容嫁给江锋。
“爷爷!”羿若容瞬间急了,她岂能嫁给江锋,她可是天之骄女,空明城最出『色』的子弟,王侯郡内十大杰出青年强者之一,创造过无数迹,声名赫赫,岂能嫁给江锋这样一个从东海城来小子。
“若容,现在……”羿天下传音给羿若容,希望她冷静一下,多为家族着想。
但是话还没说完被打断了。
羿若容毫不客气,斩钉截铁的道:“不行,他配不我!”
作为年轻有为的地道金丹强者,羿若容有自己的自信和狂妄的资本,江锋区区一个神境强者,她如何能放在眼里,哪怕江锋刚刚斩杀了江逆流,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实力,也无法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多少只是让他惊叹了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