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江锋那一闪而逝的护体罡气,孟峰匆匆一眼,没能看个明白,还能得过去。可此刻江锋踏波而行,云清风淡,向着赵武庆步步紧逼,孟峰要还是猜不出江锋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宗师境界。
那他这个人的智商就不能算是正常了,更别在孟家混下去了。
只是此刻的孟峰却是多么的希望自己的智商不正常,因为一个十七八岁的宗师境强者,带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更加关键的是,之前他有眼无珠,竟然还大肆嘲笑了人家一把,把对方得一无是处,以此来向赵武庆示好。
倘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江锋的本事,那他绝对是连个屁也不敢放,更别提诋毁挤兑江锋,或者痴心妄想,让江锋加入他们孟家。
孟峰在顷刻间,把肠子都给悔青了,这么的中奖几率,竟然让他给遇上了。
要知道这可是十七八岁的宗师境强者呀!
举世无双,百年难遇呀!
“爸,你怎么啦?”作为一个年轻人孟东平的见识没有孟峰那么的广泛,还没看清楚江锋在湖面中行走的一幕,他就被孟峰手捂胸口,踉踉跄跄快速后退几步,一副心脏病突发,再不吃药就不行的样子给吓住了。
记忆中,自己老爹好像没得过心脏病呀!他们老孟家也没有心脏病史,难不成自己平日里疏于关心,自己老爹身体基因突变都不知道。
“不可能,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是宗师境的强者,他才几岁呀!”然而孟峰根本听不到孟东平的呼喊声,整颗心脏都要快爆炸他,只感觉呼吸急促,头晕目眩,心里面甚至因此暗暗想着,这他妈的绝对是幻觉。
“爸你……嗯?这江锋他……他怎么能够站到湖面上去。”孟东平被孟峰的行为吓得不轻,正准备把自己从一号部队中,学来的急救手段,运用到老爹身上,却在看到他语无伦次,一直盯着湖面位置看后,不由得转身看向湖面。
这一瞬间,孟东平也炸毛了,他看到江锋竟然也站在了湖面上,就站在赵武庆面前大概十五米位置。除此之外,江锋脚下竟然没有借助竹竿呀木头呀或者海绵又或者充气娃娃这类的玩意儿站着。
相比于气息飘飘,独具一格,踩在半截竹竿上面的赵武庆,江锋此刻似乎更显得飘逸出尘,魅力无穷。
“怎么会这样?”孟东平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
“你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强大一些。”赵武庆面色凝重,以他的修为,想要踏波而行,站在水面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根本无法像江锋这样轻松,如履平地走在湖面上。
“也许要比你想象中的强大得多了去。”江锋诡异一笑,话音一落,手掌张开,雄浑的真元,搅动平静的湖面,带起漫水花,化成一头巨龙咆哮向了面前的赵武庆。
见到这一幕,赵武庆心中更加震惊,江锋这一招虽然不是什么武技神通,但用内劲驾驭湖水,搞出这么大的阵势,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是他都非常的棘手。
“看样子今日我留不得你。”赵武庆杀机毕露,像江锋这样的人才,今日要是不除掉,那将后患无穷,谁也不敢保证,将来他的实力,将会强大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是宗师成,还是宗师大成,或者宗师大圆满,甚至是传中那可怕的化劲。
总之赵武庆怕了,心中甚至生出了后悔之心,假如一开始就知道江锋实力这么强,赵家的颜面丢了也就丢了。
关于自己突破的事情,还是另想办法,或者去找其他人,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此刻赵武庆已经退无可退。
“马踏千军!”
赵武庆施展出了赵家绝学,这项绝学江锋已经不止一次见过,之前在赵刚,赵水域两人身上都看过。
老实这套武技的威力并不差,只是先前的赵刚和赵水域都无法把这套武技的威力全部展现出来。此刻由赵武庆手中施展而出,经过了宗师这一手的加工,表现出来的威力着实不凡,出动的刹那,整个湖面都为此为之一振。
“噗嗤!”
岸边的孟峰,气急攻心,再也忍受不住,喷出了一口老血,先前江锋护体罡气,一闪而过,他可以找借口是老眼昏花。江锋在湖面上踏波而行,他也可以找借口是头晕目眩出现了幻觉。
但此刻江锋真元外放,卷起惊涛骇浪,向外扩散而出的气势,都具备着排山倒海,无以伦比的威力。
孟峰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自欺欺人了,一想起先前自己那不要脸,异想开的行为,他终于没能承受得住,这股从头到脚遍布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的悔恨酸疼感,当场喷出了一口老血。
孟峰的内心是这样子想的,干!好了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哪去了。
“江锋竟然是宗师强者,呢我到底看到了什么?”孟东平此刻也终于清醒了过来,突然看到旁边的老子,喷出一口老血,他却没有任何的意外。因为别他老子,就算是他本人,也要被眼前这个事实震得气血到逆,险些当场晕过去。
“百年一遇的子骄子呀!哈哈!”孟峰捶胸顿足,他终于明白为何从一开始赵武庆就对江锋那么的重视,原来江锋是宗师境的强者,是世俗中金字塔上的顶尖存在。可怜他老孟,有眼无珠,把这样的旷世奇才当成一个没有社会的背景的青年俊才,妄图通过女儿做诱饵,对江锋威逼利诱,痴心妄想想将江锋招入麾下,为他们孟家效力。
这真是滑下之大稽呀!
“噗嗤!”
想到这儿,老孟同志,再一次气急攻心,忍不住又喷出一口鲜血来。
“爸!”第一次见到老子喷血,孟东平还可以无视,这第二次孟东平淡定不了,真的担心他老子就这样去了。
“可惜了,可惜了。”孟峰无力感叹。
“爸,江锋这样的人,不能入我们孟家,也没有什么好惋叹的。”孟东平一边安慰,一边轻轻上下柔顺抚摸孟峰胸口上的气,他清楚他老子一定非常悔恨先前的行为。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江锋虽然是纵奇才,可惜他活不过今!”哪知孟峰却如此道,声音中悔恨交加却又蕴含着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