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场比赛结束的很抓马。
当比赛完全结束时,从场地内走出来的就只有叶牧一人,而剩下的五个人无一不是躺在赛场内。
真女人从不回头。
叶牧离开的很潇洒,完全不管后面人的死活。
只有宁白越过叶牧的身影,看向她身后的赛场“啧啧,真惨~”
赛场上躺着的五人,除了两个女生外,剩下的几个男生只留一个裤衩在身上。
“愣着干嘛?宣布结果啊!”叶牧抖了抖身上的破布条子,斜眼看向裁判。
“……”
“第4场比赛结束,黑队累计得分52分,白队累计得分25分。”
“团队比赛,黑队获胜。”
“黑队1号个人得分42分。”
“恭喜叶牧获得飞盘比赛运动项目第1名。”
叶牧不在意的理了理凌乱的发型“没吃饭吗?说这么小声。”
说完她搂过宁白的肩:“走了,回去向学生会投诉这个裁判,什么人啊?这么扫兴。”
宁白在叶牧的胳膊下微微回头看: Npc裁判被叶牧气的无可奈何,只能冲还在赛场上的五人发脾气,可五人齐刷刷的昏倒在地,根本没有人理他。
宁白轻轻摇了摇头,再次感慨了一遍“啧啧,真可怜~”
——
刚刚的比赛,赛场上的几人轮流把外套脱下来当做困住幼虫的牢笼,只是由于衣服废的太快,没办法男生把裤子也脱了下来。
当所有的衣物都用完时,几人还被虫子折磨的东躲西藏。
叶牧脾气本就不大稳定,偏偏又到了发病的时间,更是很难理智的思考问题。
当又一只虫子从她身上撕掉下来一块肉后,叶牧气急败坏,一把用剩下的破布条兜住小虫子。
“我让你吃!我让你吃!”
原本被兜住的小虫子,很快就能从衣服里掏出来,只是它们还没有来得及咬破衣服,叶牧就从赛场边缘抄起体育生昏倒的身体,重重的向破布条上砸去。
“噗!”“噗……”
……一声是幼虫被压碎身体爆浆的声音,一声是体育生原本昏厥重伤的身躯,再次被摔倒后的哀嚎。
于是赛场边缘的宁白便看到,原本还在扛着比自己还大的人在赛场上跑来跑去的叶牧,一把扔下队友,抬起旁边的身体向地上狂砸。
好眼熟……哦对,打地鼠!
“喂!”白队2号一边挥舞着手臂驱赶虫子,一边跑到叶牧旁边说道“对我们队友好一点, 你现在这是干嘛呢!”
叶牧停下向地上锤砸的动作,看向只穿着一条裤衩的2号肌无力男,上下打量了一下“呵”
2号:“???”这上下打量的眼神几个意思?
可惜还没等他生气,失控的叶牧直接说了句,“那换你来。”
果不其然,下一秒不停被锤砸在地上的就变成了2号。
叶牧的气勉强是消了,可惜赛场上昏倒的人又多了一个,就连同队的体委看到也忍不住扶额。
只是又能怎么办呢?战斗力全开的叶牧他又打不过……
叶牧周围的幼虫确实让她消灭了不少,只是赛场上仍有许多四处飞舞的虫子。
若是换成平时的叶牧,或许还可以跟队友商量一下用什么样的策略来避开幼虫,抢夺飞盘并得分,毕竟这也并非不可完成。
可惜现在是离开于羽两个半小时的叶牧。
天上飞舞的幼虫四处寻找着新鲜的血肉,它们围绕着赛场边缘一圈又一圈的转着,总是会有人跑来跑去撞到它们面前。
一只刚吃的半饱的幼虫,在赛场中间漫无目的的飘着,它用鼻子嗅了嗅,发现了一处血腥味尤其重的地方。
贪吃的幼崽震了震自己的薄翼,呼扇呼扇两下,快速的奔着气味的源头飞去。
是血的味道!是人类的味道!是新鲜肉的味道!
离得近了!离得越来越近了!吃到了!
“啪!”
“哼,又来一只送死的。”
叶牧一掌抡下去,又一只幼虫爆了浆。
只见赛成了正中央,叶牧把其他5名参赛选手用刚刚被幼虫扯烂的破布条绑在了一起。
就在一分钟前,叶牧还在被漫天飞舞的虫子搞得气急败坏,结果她突然灵光一闪,把所有人聚到一起,虫子都飞过来不就好解决了吗?
于是她全然不顾队友的反对,不管是黑队还是白队,所有人全部绑到了一起,如果有人反抗,她就用拳头让对方安静。
轮到白队3号时,对方瞪着漂亮的眼眸,看了叶牧许久,最后轻轻把两只手背到身后,转过身来冲叶牧晃了一下,“我给你绑,你可不要打我哦~”
这略带撒娇的小奶音,让站在旁边的体委恍惚闻到了故乡的百合花开了。
可惜只是恍惚闻到,毕竟下一秒拳头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唉不是,叶牧,我们好歹是同班的……别打了,别打了,哎!我同意!我同意!你愿意绑就绑嘛,我也没说不让绑!!”
当所有人都被聚集到中间后,在空中零零散散的幼虫,一个个都被叶牧残忍无情的碾死。
至于剩下一大坨被当作飞盘的幼虫团体,被叶牧一会儿塞到体委手里,一会儿抢回来,一会儿又塞到健身女手里。
就靠着这种方法,在剩下不多的时间里,她一个人拿到了三十几分。
Npc裁判一声一声的通报,讲的口干舌燥,叶牧也不让他停下。
甚至还挑衅的看着对方:
“裁判,你声音好小啊。”
“裁判,你这通报怎么还有延迟啊?”
“裁判,你为什么瞪我啊?你不会要把私人恩怨放到比赛中吧。”
……
“叶!!!牧!!!”裁判忍无可忍,气到直接暴露原形,变成一副丑陋的怪物模样,就要向叶牧张牙舞爪的扑来。
而就当他要冲到赛场时,Npc像是被什么东西惩罚一样,被空气中无形看不见的双手拧成麻花。
离得近的宁白甚至听到他骨骼嘎吱嘎吱碾碎的声音。
就如同刚洗完的衣服一样,Npc的血液随着身体拧成麻花状,一点一点滴落下来,在身下流出一大滩血迹。
当一滴血都滴不出来时,这空气中的力量骤然消失,Npc被破破烂烂的扔到地上。
过了好一阵儿 Npc才又嘎吱嘎吱作响的把自己身体组装起来。
这其中的痛楚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当他好不容易复原后,与叶牧双目对视。
叶牧仿佛被吓到一样,沉默了一下。
然后轻轻把飞盘扔到了体委手中。
“愣着干嘛?说话啊。没长嘴就别来当裁判啊!”叶牧依旧是叶牧,不可能被吓到,她用欠扁的声音挑了挑眉说道。
Npc“你该死啊,你是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