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七点半。
纲手携一众精挑细选的漂亮女忍者前来。
这其中,鸣人也就认识红,红豆,静音,还有一个紫发的美女,一下子没想起那是谁,还是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才想起。
卯月夕颜,隶属于暗部,是月光疾风的恋人,如今月光疾风已死,这位不就成单身了?
剧情里没有太多描述她的场景,也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了。
是孤独终老?为月光疾风守身如玉?
还是另外再找一个?
不明。
纲手一来就嚷嚷着快点拍,拍完她回去还有事要办。
拍是肯定要拍,但在拍之前,还有一件事。
“纲手婆婆,她的精神力又透支了。”鸣人领纲手来到井野面前,再是解释了井野的问题。
“哦。”纲手瞥了一眼,马上移开目光,看向别处;“这第一次是要拍什么?就这样行不行,泳衣我怕穿不下。”
“我说,井野她昏迷了,还是精神力透支,你就没点表示,治疗一下嘛。”鸣人道。
纲手的古怪表现让他有种不妙的预感,别是山中亥一还找过纲手。
“我知道,这只是小事,睡一觉,休养一下就好,注意多喝水,别着凉。”纲手摆摆手,态度和语气,非常随意,且是漫不经心的感觉。
鸣人右手一拍脑门,他猜的果然没错,这纲手不知道收了山中家的什么好处,帮起忙来还真是不打折扣。
最让鸣人无言以对的是,井野的爸妈,你们是生怕井野没人要还是怎么地?这么不遗余力的创造条件。
井野的事先放下不谈,鸣人招呼上一众女忍,进行点名。
发现算上纲手,这次来的一共是二十四位,且实力,职位,全部是上忍这个等级。(特别上忍也是上忍)
足够制作一期女忍特刊。
鸣人征求了纲手和这些女忍者的意见,需要她们的名字,实力,刊登在杂志上。
其它还有,包括但不限于身高,三围,脸型,锁骨,腿长,是几头身,脚的尺码等一系列身体数据。
纲手凝眉,和其它女忍互换了个眼神,开口道:“不涉及到秘术,忍术,所擅长的类型,侧重点,只是身体数据的话,没有问题。”
鸣人颔首,取出合同,跟每个人签了约。
“每期都会有很多热心的读者回信,打分,通过这个来进行排名,排名越高,就能得到更多的版面,排名垫底,只能是在末尾的一页,小角落里占据一席之地。”鸣人道:“前三名,有现金奖励,前十名,有物品奖励,其它的,呃,每人都能领取到纪念品,一卷卫生纸。”
知道这家照相馆是鸣人的产业,并且知道面前这位大美女就是鸣人的,在场的这些女忍里,也就纲手和静音,其它人都不知晓。
大家平时很忙,最多是偷闲的来买一些美男子杂志,谁还有那心思去调查这家店的幕后老板是何许人也。
听鸣人解释完这些,众女忍窃窃私语,然后统一看向纲手。
大家都是被纲手叫来打白工的,本身对这个不是太在意,不过,居然是有排名的,嘶···
不着痕迹的打量其它人,心里暗暗比对,自己能排在第几。
“那么,谁先来?”鸣人道。
这第一的肯定是纲手,其它女忍也不会去抢,再一个,大家都没经验,需要有个前车之鉴。
纲手也不负众望的走上前,接过鸣人递来的泳衣,进去试衣间更换。
没多久。
“不行,穿不了。”
同一时间,啪的一声,好像是泳衣崩开了。
“那已经是能买到的最大号泳衣,你这显然是需要定做啊。”鸣人道:“没有你能穿的,要不你直接披一块毛巾,或者用绷带缠住得了。”
六分钟后,纲手走出试衣间,那一刹那,大家尽都禁声。
“好大!”红豆的高音,脱口而出。
本来还很淡定的纲手,闻言微微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当然也就是一点,身为女人,她当然知道这是多么令人骄傲的一件事。
在场的人里,也就鸣人和他的影分身,可以平淡的看待。
招呼纲手去指定位置,灯光师,摄影师,动作指导。
怎样的姿态最能让人热血沸腾,制作了这么多期杂志的鸣人,可以说是烂熟于心,信手拈来。
拍照并不麻烦,麻烦的是后期处理,这些,影分身们会通宵完成。
而就以拍照这个阶段,那是相当的快速,不到两分钟,纲手的拍完,跟着下一位。
大家互相谦让,最后是把最势弱的静音给推了出去。
前有纲手那么震撼的登场,这第二位,无论再怎么出彩,都会受到压制。
一位接着一位,二十四位,总共用了差不多快两个小时,基本上都是在换衣这个阶段浪费了不少时间。
对于一部分比较保守的女忍者来说,这泳衣的布料,实在是太少了,而且还要被那么多的人,购买去看,去打分,去点评。
要不是纲手在这坐镇,估计有一半是要中途退场。
拍照结束后,又开始了身体数据的收集,鸣人不太适合这件事,就拜托大家互相的记录。
有纲手在这看着,相信没人会弄虚作假,这数据是绝对的真实。
等全部弄完,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点,谈好下次的拍照时间,大家互相道别,各回各家。
影分身们处理刚刚拍好,准备明天发售的女强忍特刊,忙到脚不沾地。
这店里没外人,门也关了,鸣人解除掉变身术,来到井野面前,干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井野偷偷睁开左眼,没有看到鸣人。
蓦然,眼前一抹金光闪过,全身处于金焰似得查克拉覆盖下,进入九尾模式的鸣人,瞬间抵达至面前,并且视线,正对上了井野。
“咿呀!”井野下意识惊呼出声,吓了一跳。
“既然醒了,那就自己回家。”鸣人道。
想到刚刚老爸与自己进行的远程对话,话中所说的鼓励和支持,井野不着痕迹的握紧拳头,慢慢从椅子上坐起。
“头晕,好难受,胃也恶心,好想吐。”井野一手揉着肚子,一手扶着额,声音低不可闻,又非常虚弱的道:“可以给我吃点东西吗?晚上没来得及吃,直接找的你。”
“你觉得呢?”鸣人反问。
“拜托,我保证,绝不做多余的事,就只是吃饭而已。”井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