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弃权?手鞠这么想着。
按照计划,接下来就是袭击木叶,保留实力,节省查克拉会更加有利。
至于说砂隐连续两场弃权,导致的观众嘘声,不满,这倒是没什么大碍。
反正能把木叶给打下来,村子获得的名气就不会小,不用太在乎这场中忍考试的表现。
恩,就这么办,手鞠站在原地不动,和勘九郎互换了个眼神,开口,准备弃权。
突然,心有所感的扭头看去,那里,一个黄毛小子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漩涡鸣人,手鞠回想起她调查到的晋级者情报,这家伙在忍者学校是出了名的吊车尾,拖累全班成绩。
毕业成为下忍这段时间,一直是在执行D级那些小儿科任务,一次C级以上的任务都没有。
不管是单独个人,还是整体,这都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而现在,这样一个小人物,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要是没看错的话,那是,小看?轻蔑?不屑?
区区吊车尾,也有脸小看我?
“呵,女人。”鸣人转过头去,不再看手鞠。
手鞠很聪明,但这并不能掩盖她经验不足的缺点,今年十五岁的她,还是下忍。
再多经历一些事,相信鸣人这样的挑衅,激将法,就很难再激怒她,眼下,显然还不够。
手鞠顿了顿,心里升起一丝怒气,沉默片刻,她纵身跳起,三星扇展开,半蹲在上面,驾驭着风,缓缓飘下场中,站好,收拢铁扇,淡定自然。
不知火玄间看向鸣人,示意他快下来。
鸣人干咳,忍着笑,翻身跳下,来到场中间,手鞠的对面。
宣布开始,不知火玄间后退,把场地让给俩人。
鸣人像个铁憨憨,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手鞠举起忍具铁扇,自信又淡然的道:“认输吧,我们不是一个等级的,你差太远了。”
“恩,的确是差太远了。”鸣人点头承认;“放心,女人,我不会下重手打你的,别怕。”
手鞠嘴唇抖了抖,眉头微微皱起,随后冷笑:“呵,死鸭子嘴硬,看到这个没有,一星。”
忍具铁扇打开,显现出一个星,手鞠抓住扇的把手,用力向鸣人挥动,借这忍具的帮助,无需结印,便能使出风遁忍术。
站在十米外的鸣人,头发被大风吹的根根倒竖,脸也跟着变形,看着分外怪异,地上的尘土,杂草,统统被风刮起。
“没被吹飞?”手鞠意外了一瞬,注意到什么,恍然;“查克拉分布在脚底,原来如此,看你能撑多久,连地也给你吹飞,二星。”
这下,比之刚才更加凶猛的烈风,裹挟着肉眼看不见的风刃,将鸣人所站的那块地面,整个削砍,掀飞,厚度达到十厘米左右。
腾空的鸣人,再无立根之地,被这烈风给吹飞,砸进了后边那一小片树林里。
说是树林,其实就零零散散十几颗树,算是模拟了外界的真实场景。
“不愧是吊车尾,败你,两星就够了。”
手鞠撑扇而立,微微昂起头,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藐视着手下败将。
不等耍完帅的手鞠,潇洒离去,鸣人从树林里走出,拍掉头上的几片树叶。
只是这样?虽然没说话,但鸣人的表情,却是这个意思。
更关键的是,手鞠她看懂了。
“有意思。”手鞠上下打量着鸣人,笑了;“尽管不知道你是在假装,还是真的没事,再来一次,就够了。”
完整的三星扇,彻底打开,手鞠收起笑容,凝视着鸣人,提炼查克拉,为下一招做准备。
“干站着不动,未免太假,还是稍微动一动好了。”鸣人装作无意的看了眼高台上,坐在那的火影,风影,心里暗想。
身影一闪,往旁边跑去,跑动中,探手从忍具包里取出三把苦无,先丢出去两把,第三把紧随其后。
“雕虫小技。”手鞠不屑,随便扭了扭,就避开这直来直去的苦无攻击,更是一脚踢在第三把苦无上,将它反踢回鸣人。
绑在苦无后边的起爆符,与半途燃尽,发生爆炸。
手鞠站原地不动,只是头跟着鸣人的跑动在转动。
等鸣人跑到背面时,手鞠以为他是要从背后发起突袭,提防着这点,抓牢三星扇,准备给他一记最诚挚的暴风问候。
谁知竟不是,鸣人绕了一个大圈,又绕回到手鞠的正面,从这,发起攻势。
手鞠愣住,这是什么操作?反应却是不慢,将提炼好的查克拉,一股脑全输入进三星扇,再往前挥出。
不出意外,在这瞬间风力接近台风的十一级大风面前,鸣人就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直接被吹飞,轰砸在考场的高墙上,镶进去,抠不出来的那种。
风中裹挟着的无形风刃,肆意切割,却只是割破衣服,裤子,没对鸣人造成什么伤害。
见状,三代,卡卡西,暗自捏了把汗。
对鸣人白跑一圈,选择正面上去被人家吹,憨憨一般的行为表示无语,又庆幸手鞠懂得分寸,没有要杀鸣人的意思。
否则那繁多的风刃,只需轻轻的在鸣人脖颈上一划,这乐子就大了。
“姐姐大人?”花火意外的看着忽然站起来,一脸惊吓模样的姐姐,不明所以,日足也疑惑的看过去。
“额,那个,没,没什么。”雏田坐下,小心翼翼道:“我只是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梦,恩,有点被吓到。”
“这家伙,怎么回事?”手鞠又一次忍不住皱眉。
三代,卡卡西有些想错了,手鞠顾全大局,的确不会杀鸣人,但却不至于连伤都不要。
给鸣人这个胆敢轻看她的吊车尾一点教训,让其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而且,手鞠自家人知自家事,挥出去的风刃,她没办法控制,切割开鸣人的衣服和裤子,唯独不伤到鸣人本身,连皮肤都没划破,一点血未见,这怎么可能。
另一边,鸣人注视着只有他能看见的系统数值,心里暗笑,表面上假装很痛苦的样子,艰难从这个坑里出来,跳回场中,警惕又小心的望着手鞠。
“是他做了什么我没发现的准备,土遁防御?”手鞠暗想,抓着扇子的手不由的紧了紧;“不管是什么,吊车尾就是吊车尾,不过,稍微认真点吧,免得阴沟里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