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什么鬼理由啊!
张会全对这家伙实在是气的不行。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句混蛋话。放在对面大汉他身后的那些普通老百姓,的的确确是句混账话。
放在自己身后的这些日本妇女以及小孩。确实再合适不过的一句话了。这一切的后果都是她们的男人造成的。
“冤有头债有主,后果是这些日本女人的男人和父亲是造成的。咱们男人一点,为何不找他们去算账呢?找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有小孩。那跟这些小日本有啥区别?不要掉了咱们自己的身份啊!”
张会全这一下子无奈了,只能放软口气对着他说道。
“我们还有什么身份啊?现在被日本鬼子糟踏成这样了。另外我也要反驳你一句话。你怎么知道这些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没干过恶事呢!我先不说养子不教父母之过,我只说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我记得清清楚楚,37年那是一个冬天。日本鬼子攻进南京。我在那里烧杀掠夺杀了整整几周!就那些日本娘们带着他的孩子就在这里庆祝了几周。天天就像过节一样,那烟花像是不要钱的一样,在天上放。每天他们都拿着他们父亲他们的家人所写的信,天天在我们耳边炫耀皇军之武功。
你说他们有没有错?我这个人记忆好,日本人在我身上干了什么,为了庆祝所谓的胜利,他们冲到我的家,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全家现在只剩一个人了!”
大汉看着张会全眼中突然流下了泪水。没有仔细诉说自己的遭遇,可每说一句话他的身子都在痛苦的颤抖。
张会全不由的暗暗戒备,这家伙快要撑不住了。愤怒的情绪已经开始接管了他的身体。他这一暴动后面跟着的那些农夫们。绝对会跟着他一起干的,自己现在手头上这几个人根本挡不住他们。
张会全也深知身后这些日本娘们。屁股绝对不干净,当然除了其中几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外。
“官长,你问问我身后的这些兄弟们,问问他们,问问他们的遭遇,我所说的这些话都是捡的最轻的来说!来问问他们!”
大汉侧着身子指了指身后愤怒的农夫们。只见这些衣着单薄的农夫每个人都红着眼睛紧紧的抓着农具胳膊上青筋抱起。鼻子上呼出的白气笼罩着他们的脑袋,就像一个个快要喷发的火山一样。
张会全咽了咽口水,即便是成群结队的日本鬼子不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都没有感到害怕。现在自己看着之前受苦受难的农夫们。却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
公路上来来往往正在往山区运物资的农民们,看着他们聚在一堆纷纷的围了过来。
可他们并没有帮张会全说上那一局好话。这其中还有很多的妇女。看着张会全身后可怜兮兮的日本妇女。想着这些女人之前那趾高气扬,欺负人的样子。她们默默不做声,除了叫自己家人继续去往前走不要堵路外。一句话都没说。
几个负责维持秩序的八路军战士,发现了这里出现的情况。挤进了人堆。正要帮助张会全驱赶他面前的那群农户的时候。张会全对着他们摇了摇头。让他们继续负责维持秩序不要过来。
他甚至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不能用军队来压服面前的这些人。必须得另想他法,否则的话后果非常的严重。
当然更不能让这些农夫,欺负他身后的这些日本女人和小孩。
现在的张会全非常的头疼,必须得想一个办法脱身啊!再这样下去时间拖的越久,对面的那些农夫发狂的几率就越大。都怪自己,为了赶紧让这些女人到达根据地,到达那个安全的地方。
居然没有让她们更放衣服,要是让他们更换成普通中国人穿的衣服,而不是因为偷懒让她们穿着和服,也就不会出这档子事了。
这破事真的是让人头大!
问题是这件事急不得啊!
“这些事情我也知道,我曾经上教育的时候也听到过,咱们中国有三从四德日本人也跟我们一样,女人也是毫无地位的,是绝对的弱者!
我跟你讲一件事情,你是从老王村里面被解救出来的吧?”
“是的!战斗结束后,我跟你身后的那两位兄弟一并被解救了出来!”
大汉点了点头,指了指张会全身后的黄海和黄立人哥俩。
“你们是在战斗结束后被解救出来的,可是我参与过这场战斗。老王村对里面的那个老鬼子经营了很久,很不好打不过我们有大炮。鬼子在艰苦的火力点都被我们摧毁了。我们冲了进去。
我们的战士非常的勇敢训练有素。那些狗娘养的混蛋日本鬼子不是我们对手。但是我们伤亡惨重,你知道是谁导致了我们产生了巨大伤亡吗?”
张会全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看着面前的大汉说道。
“我哪里知道,我一直被关在牲口棚里面。被铁链铐住根本不了解这些事情!”
“不知道,我告诉你,我们打进去后那些日本男人让这些女人,抱着炸药包与我们的战士同归于尽。而他们在后面打阴枪或者脚底抹油逃跑了。”
张会全往身后指了指,从老王村里面带出的那几个日本妇女说道。
“看她的小孩才多大,才一岁左右。她抱着炸药包冲向我们。要自爆啊,想杀我们啊!后来经过我的说服,她们才放下炸药。她其实也是受害者啊!
鬼子天皇在背后操纵一切,天天给他们洗脑,天天给她们讲大东亚圣战让让她们去送死,她们被她们的国家,她们的男人给出卖了。她们也是可怜人啊!
咱们所受的苦都是一样的,这些娘们被那些狗日的洗脑了,她们帮着小日本欺负你们。然后又被出卖,这都是一种痛苦,咱们都是可怜人。可怜人相互稍稍谅解一下好吗?”
说到这里张会全语气温和了很多,农夫们听到这话紧握农具的大手,也稍稍的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