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连这边的鬼子都是像这样子的少年兵,和已经快要退伍的老年兵组成的话。那对于刘争他们来说那还真的不是一个威胁。
这场战斗赢得异常的干净利落,日本鬼子逃跑的速度非常的快,甚至还让刘争缴获了四门九二式步兵炮以及上百发炮弹。上百支九九式7.7毫米步枪。这种步枪广泛装备于日本南洋派遣军部队以及关东军部队。
它本来就是三八式步枪的替代品性能也比三八式步枪优异,在关内日本人则大量使用三八式步枪。原因就是三八大盖足够对付南方政权以及八路军。
此时的日本人逃回了普兰县,通过侦查刘争了解到,这些家伙在普兰县周围建立防御工事。准备抵抗八路军的进攻。
普兰县的南边就是大连,正儿八经的大港口鬼子的重要据点。而且还靠近沿海可以得到鬼子海军的支援,虽然鬼子的海军早已经调到太平洋跟米国鬼子打生打死。而是在鸭绿江那里,还有为数不少的炮艇之类的,刘争掂量着自己的实力。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反制的火力。只能派出侦察兵对它们进行监视。
刘争将写好的战斗简报交给司令部后没过几天,刘争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山东机场那边开始扩大了。
为了打击日军的后方,米国佬又在山东机场投入了一个联队的兵力,用来攻击大连和营口的日本港口。
如有可能的话他们甚至还想封锁鸭绿江,截断断东北与朝鲜的联系。防止日本鬼子利用东北的物资支撑他们继续战斗。同时也因为八路军挺进了辽东半岛。为了使刘争他们能够更好的破坏南满铁路。破坏这个日本鬼子一直认为的稳定后方。
米国佬正式决定为辽东半岛上面的八路军提供武器装备。当然这也有亨利这家伙的帮助。这位老兄一直在电报里对着米国那边大吹特吹八路军的事迹。搞得有些米国佬甚至以为延安那边是中国的统治者。
不得不说米国佬的想法非常好,执行起来也有一点难度。毕竟要给八路军运装备必须得通过,南方政权的控制区。
南边那位对这件事情看的很严,虽然获得了双倍的承诺。但是那位老兄一直在使绊子。千方百计的阻止米国人所援助的武器流到八路军手上。
可是罗师傅是谁啊?对于这种破事他本不想直接插手的。可是在太平洋前线上。一个接着一个夺岛战役,牺牲的海军陆战队的小伙子们越来越多。而日本鬼子看起来还是那样的生龙活虎。
这让罗师傅非常的不爽,虽然欧洲战场是重心中的重心。可毕竟人死多了自己的位置不稳。也不管南边那样是什么感受。直接要求援助八路军以扩大他们的战果。
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下去,罗师傅一发火没人敢去阻止他。
毕竟南方政权的后台老板就是罗师傅他们。领头的都发火了你这个干活的还在想啥。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南方政权放开了道路。
得到这个消息后的刘争并没有过于高兴。此时的日本鬼子也一下子推翻了,情报部门之前所确立的在复县那一带活动的反抗分子是抗联死灰复燃的情况。而是一口咬定这些家伙就是八路军。至于他们是怎么来的?
方法无外乎就是海运以及空运两种方法。现在米国人已经掌控了山东半岛以及辽东半岛的天空。日本鬼子已经没有能力将天空夺回来。只能将自己的飞机集结在自己的本土上,以抵抗美国人的轰炸机所发起的战略轰炸。
现在不管是空运还是海运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所谓的大后方,居然窜出了这么大一坨八路军。
这就他妈有点要命了,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关键的时候。
败退到普兰县的佐藤,正借酒消愁等待着上级对他的处理。
自己手头上的士兵,自然而然的就放羊了。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兴趣去管理这些家伙。
一场败仗,一场彻底的败仗。甚至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自己就损失了一半的兵力以及所有的弹药。
这太失败了,要是在战争刚开始的时候遇到如此严重的失败。负责指挥战斗的这个军官要剖腹自杀的。可问题是佐藤这家伙根本没有这个胆量。
在一系列求爷爷告奶奶求情失败后,佐藤彻底的绝望了只能坐在那里等死。
由于复县这片地方刚好卡住南满铁路。日本鬼子的火车往大连开不过去,从大连这里也开不进来。只能绕一圈从丹东那边开始往奉天那边赶。
再加上天空上的米国战斗机不间断的封锁。让整个关东军蛋疼不已。
虽然佐藤这个家伙在战场上遭受到了惨败,但他所带领的部队要么是伪军,要么是有少年兵以及重新召入士兵组成。
这些家伙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在占领区有这些士兵组成的部队。进攻不行但防守有余。
在黑夜中遭受到八路军的伏击,还能带回一大半部队回来。这个结果还算非常的不错。现在越接近战争的末尾,越来越多的奇葩事情也开始出现。那些鬼子高层对于这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日本人非常痛快地免除了对于佐藤的处罚。命令他防守好普兰县。接下来该怎么对付山区里面的八路军才是个大难题。
必须得将山区里面的八路军封锁起来,同时派出舰艇封锁海路。阻止山东的八路军渡海朝着这些八路军进行支援。
日本鬼子的动作很快,毕竟东北这片地方他们也经营许久。
为了对付这些八路军,他们不仅仅从防范苏联的部队抽掉了几个大队的精锐部队。同时开始武装东北大地上的开拓团。
一同朝着撤往山区的八路军围来。只不过由于米国佬的空中威胁。这些家伙非常的谨慎。同时又携带了高射炮用于对付天空中无处不在的米国战斗机。这些该死家伙简直就像苍蝇一样,在自己头顶上嗡嗡的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