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刀咀,我为鱼肉。日本越陷越深没有办法。唯一的一条道路便是战争。美国人把我们的脖子抓得死死的!不打仗的话整个日本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打这场仗日本也依然会陷入这种地步!”
说到这里山本有些伤感。
“要不选择红色阵营,和苏联一样。将军队撤出中国,老老实实的回到那四个岛上怎么样?”
刘争看着他调侃的说到。
“那更加死的难看!”
山本摇了摇头看着他回答道。开什么玩笑,阶级属性就在哪里。选择红色的话自个儿绝对会被吊在电线杆上。
“太难了,太难了,这该死的世道。”
山本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面前的刘争抱怨道。
“有什么好抱怨的,我在这里吃不好,穿不暖身上又带伤。你在温暖的房子里面住着身上有的是钱,有的是美女陪伴!到时候你投奔米国人。你以后会更加的有钱。现在你急什么急?”
刘争躺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看着眼前的山本说道。
“我始终还是一个日本人啊!”
山本叹了一口气看着刘争说道。
“哈~哈~哈,日本人。你在给我开玩笑嘛,老哥”
刘争看着山本嘲讽道。
“我也有年轻的时候啊,你这混蛋。算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回去了。看着你没事就好。但愿你之前所说的事情,一切都要发生。”
山本骂了一句后就要准备离开。
“来,老兄弟你跟麦克阿瑟关系怎么样?”
“菲律宾总督?”
山本疑惑的看着他。
“没错,就是那个家伙。以后他极有可能会成为日本总督。跟他打好关系讨好他。但是不要把开战的计划告诉他,尽可能地对他表示臣服,这个好大喜功的家伙,绝对会爱死你的!”
刘争看着山本的眼睛,对着他说道。
“你怎么知道那家伙好大喜功的?”
山本扭过身子坐在凳子上,好奇地看着刘争对着他询问道。
“收集资料找到的,你放心听我的这事情绝对会成功的。”
刘争一脸无所谓的拍着胸脯对着他说道。
“那行,我听你的。但愿这位老兄真的会成为日本的总督。”
山本看着刘争,虽说怀疑但还是决定相信他。毕竟看着这家伙言辞凿凿的样子。不像是长着一张大嘴随便喷的人。
说到这里山本又跟着刘争聊到了身在美国的伊文斯。他带着人已经将全美国所有日本人的财产情况,通通的统计好了。
美国佬的情报部门也因为他不去阻止轮船朝日本运送战争物资。反而去统计日本人的财产。显得格外的好奇,顺藤摸瓜摸到了山本那里。而山本也顺势表达了对米国政府的友好。以及日本极有可能独走的事情。美国情报部门跟山本牵上了线。
听到山本这样说刘争一点惊讶也没有。只是嘱咐山本,不要把刘争这个家伙供出来就行了。
看着山本满口答应的样子,刘争用屁股想都已经清楚山本这个家伙已经把他的情况告诉了美国人。
跟山本告别之后,刘争也下定了决心准备撬动整个世界。他写了一封信写给之前的司令员,希望他能够将自己和模范团调到山东去。去守卫他自己一手促成的机场。
信发出去过后没几天,司令员骑着战马赶到了疗养院。
看着摇摇晃晃,伤病还没有痊愈的刘争依然挺直身体,在疗养院门口迎接着他。
内心里面十分的感动,进入疗养院之后司令员又跟刘争一阵交谈。刘争的主要目的就是利用山东机场这一个筹码,去跟即将与日本开战了米国争取到更多的利益。为赶跑中国大地上的日本鬼子做出一丝丝贡献。
司令员听取了刘争的意见,也知道在山东修一个机场并守住它是在前两年就开始干的。现在这个机场已经修了起来,但是八路军没有飞机,日本人要起来也没啥大用。所以就这样一直放在那里。甚至连防御的部队都没有放。
内部很多八路军战士和干部都认为在山东修一个破机场,纯粹是神经病,脑子有些犯抽抽了。日本鬼子也认为八路军修这么一个破机场也他妈是神经病。
在那里除了八路军在外围放了约一个营的守备部队外,其他的根本就没人管。甚至连日本鬼子进行扫荡都没有兴趣扫到那里去。刘争之前派过去的那几辆战车。也通通被山东八路军所拿去跟日本鬼子硬磕。打打据点打打碉堡。
好在这些家伙知道这几辆战车异常的珍贵。每次出动都派重兵保护,长时间的战斗也仅仅是因为机械故障损失了一辆八九中战,也是因为把这战车当做零件捐献者。其他的三辆战车都保存的好的好的。
甚至就因为这三辆战车,那边的八路军直接牛逼哄哄的给了一个营300多人的编制。将这三辆战车当做教练车用来培训战车成员。也正是因为对知识的尊重。他们将这个战车营改编成为了教导队。将所有在战斗中获得的车辆火炮都编了进来。
这样的行为让山东的八路军部队,成为全国战斗力最强的八路军部队。
司令员看着面前病恹恹地刘争,同意了他的想法,虽然他很舍不得刘争。
但他还是要求刘争,先在这里将伤病养好后再带着人开赴山东。自己也会在这个时间内给刘争的部队补充好武器。到时候去了山东别给河北的八路军丢脸。
在离开这里之前,司令员又找到了医生询问刘争的身体情况。
医生看着面前的司令员,直接实话实说告诉了司令员刘争现在这个样子。需要长时间的调养才能恢复好。因为芥子毒气的伤害是没有药品可以医治的,只能对身体进行调养。再加上他的枪伤以及营养不良,他身体恢复的非常缓慢。至少还需要给他两个月的时间他才能恢复好。
司令员听完之后,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悄悄的带着人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