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这些哨兵往油箱里面加了水之后,鬼子战车中队长立刻返回自己的部队,命令所有人将油箱里面的柴油全部抽出来。更换全新的柴油。
在中午队伍出发之前,总算将这件事情给搞定了。
有了这次教训后这个鬼子战车中队长,命令自己的手下注意着周围的日本兵。因为极有可能他们中间也潜藏着这样的破坏分子,
至于那两个鬼子哨兵的结局,后续的处理这鬼子中队长暂时清楚。只知道他们被宪兵队抓了进去。
到中午的时候,整个旅团都在辽县外的一片空地上,集结了起来7000多人排的整整齐齐,队伍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轻重机枪以及迫击炮。
他们所装备的山炮以及野炮摆放在队伍的两侧呈扇形放列。周围被工兵们插上了几根电线杆,在电线杆上挂上了大喇叭。
他们的正前方有一个高约两米的土台子,高桥少将站在上面上面的麦克风前,对着他们进行演讲以及发布命令做着出击前的动员。
高桥少将并没有演讲的天赋,站在台子上叽哩哇啦半天。在下面的鬼子战车中队长,几乎快要睡着了。
终于快要结束的时候高桥下达了命令,将那两个搞破坏的鬼子兵提到了台子上。
又是一阵连续不断的怒吼,斥责着这两个家伙懦弱和背叛。
在下面的战车中队长听得脑袋都快大了。
终于这一场出征仪式,在高桥少将亲手将这两个鬼子兵脑袋砍下来之后达到了高潮。也在所有的鬼子兵举起双手张开手指,大声高喊着天闹黑卡板载声中结束。
出征大会结束之后,鬼子中队长坐着九五式轻战车打头带着剩余的11辆战车开到了公路上。身后跟着一连串大概50余辆卡车。
卡车后面则是用骡马牵引的炮兵部队,再最后就是那些步兵部队和工兵。
骑兵骑着马从他们的侧面奔腾而过,掩护着他们的侧翼。
中队长近藤挥着手将马蹄扬起的灰尘给拍开。
看着扬长而去的鬼子骑兵抱怨道。
“这些杂碎要去送死吗?”
坐在战车上面的近藤看着这些家伙不爱护马力只顾着策马奔腾不由的骂了一句。
“那些骑兵狂妄的很呢!那个蠢蛋一样的龟田认为他们的骑兵才是无敌的。非常不喜欢战车这种威力巨大的武器,要我说他脑子里面都是大粪,应该砍下来扔进粪坑里。哈~哈~哈!
说实话,我写了很多的申请,希望我能够调入到战车部队。可是上头一直没有批准。我太爱这个大家伙了。”
说话的是配合战车部队行动的秋山大尉。他似乎非常喜欢战车部队。刚刚出发,他便骑在了近藤所在的那辆九五轻战上,胯下便是炮塔和身管的结合部。
近藤不好拒绝这个家伙,只能由着他乱来。好在他似乎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把胯下的战车当做战马一样。
听完他的话近藤只能微笑的点了点头。
庞大的车队缓缓地行进着,由于为了照顾跟在屁股后面的步兵。他们的速度非常的缓慢。
这骑兵围着大部队转了好几圈,才慢慢的老实了下来跟在队伍的侧面慢慢的行进着。
就这样一直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前面的一个骑兵策马跑了过来。
向负责开路的近藤以及战车上面的秋山大尉报告。前方的道路被八路军所破坏。让车队立刻停止前进。
跨坐在炮塔上面的秋山大尉立可命令部队停了下来。
然后回到自己的部队,指挥着着一个小队的士兵准备修复被八路军破坏的道路。
近藤看着好奇也命令驾驶员开着战车跟了过去。
只见到路上被挖的坑坑洼洼,到处都是洞。被挖出来的泥土贴心的堆在了一旁。
“拿着工兵铲到周围取土把这坑给填满!”
秋山大尉命令道。
“为什么不用堆在路边的土啊?那些八路军就是群蠢货!就堆在这里,为什么不用呢?”
近藤好奇的询问道,
秋山侧着头看着近藤单纯的样子。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命令几个老兵。挖开这个土堆。
只见这几个鬼子兵没有拿兵工铲,而是空着双手跑到这个土堆上,小心翼翼的扒拉着,
就这样吧啦吧啦了大概五六分钟。一个鬼子兵举起了手,表示发现了东西。然后慢慢的退了回去。
“往后退,往后退。激动人心的时候,马上就要到了!”
秋山大尉拉着近藤躲在了战车后面,
一个鬼子兵拿着一枚手榴弹慢慢的接近了那个土堆。拉开引信插到里面。然后迈着他的小短腿以100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了近藤的身旁。
轰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土堆直接飞上天空,泥土朝着四周散开,炸的近藤所躲避的战车匡匡作响,爆炸的冲击波甚至让他身边的那辆九五轻战朝他倾斜了一下。
要是威力大一点,可能直接会让这重量较轻的九五轻战直接翻车。
“这是李二猴的手段,那个混蛋一直活跃在这片区域。昨天晚上他们袭扰我们的时候,抓走了我们旅团的五个新兵。那狗粮养的混蛋,简直是个疯子,无时无刻地想袭击我们!八路军给他配备了重武器,我们一向他发起攻击,他们就躲在山上,利用八路军所配发的榴弹抛射器。就是我们新弄出来的八二掷弹筒,你能想象吗?这种武器居然是我们仿制八路军的。
他们用这玩意儿攻击我们的汽车和据点。当然最常见的便是这无处不在的陷阱了。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像李二猴这样的疯子越来越多了。”
秋田大尉叹了一口气,对着身旁的近藤说道。
“那李二猴以前是干什么的?”
近藤听见了熟悉的李二猴,不由得非常的好奇。
“鬼才知道,也许是个农民,也许是个乞丐。八路军就是喜欢这些家伙。当然也有可能是个知识分子。他们在八路军的地位挺高的。鬼才知道嘞,反正他突然出现,突然袭击,无时无刻,每天晚上都有他”
秋山有些惆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