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于亮了,小松从帐篷里面出来看着精神满满的日本兵,不由得感叹道!当兵的经过这些训练,还真的是不错啊!精神居然还是这么的好。
而自己的同伴则差的多了。捂在被子里面爬都爬不起来。
吃过早饭之后,大部队开始出发了。可还没有多久,前方就发生了爆炸。几个伤兵被送了回来。
小松挤了过去看着他们的整个下半身血肉模糊。军医和医疗兵正手毛脚乱的对他们的伤口进行着处理。
小松拿着相机拍了几张照片后并举出了人群。
不远处竹内逮着工兵队队长,噼里啪啦就是几耳光。看着满脸红肿的工兵队队长,小松无奈的摇了摇头,找了块石头坐在上面等待出发的命令。
“一颗地雷就让我们几个武士受伤了,昨天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今天这个家伙居然还是这样马虎真的是该死!”
小松的同伴看着满脸红肿的工兵队队长,恶狠狠地对着小松说道。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小松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说道。
的确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为了保证行军速度。工兵队并没有使用所谓的探雷针一步一步一步地插过去。探雷针是那种用细钢条做成的东西,用来插进土里面寻找里面埋设的地雷。这玩意儿的效率肯定比不上扫雷器。
毕竟屁股后面好几千人呢,就让他这一米一米的扎。这他妈要扎到猴年马月啊!就这行军速度一天能够前进五公里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为了保证行军速度,没有办法工兵班班长只能利用扫雷器前进。可是这个扫雷器大家都知道,它的原理就是一个金属探测器。探查地下面的金属爆炸物。
可是他这玩意儿对于那些陶瓷来没用啊!为了保证效率刘争她们都是用了陶罐填满大量的炸药以及用粪肥所浸泡过的陶片之类的东西。
结果日本的工兵用扫雷器扫过去了,后面的大部队一上来就踩中了刘争他们埋设的地雷。一下子就造成了一死五伤的结果。
没有办法,经过竹内教训过的。工兵队队长只能老老实实的命令自己的手下,利用扫雷器和探雷针来进行开路。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这个哥们也精了一下。找到随行的伪军军官,让他们派几十个伪军士兵到最前面用探雷针为大部队开路。为了保证八路军地雷埋设爆炸效果。这个日本工兵队长命令他们排成密集的队形进行扫雷作业。反正伪军的命不是老子的命关我球事。
可这么一下子就把这些伪军给得罪了伪军们一看。你们这这也太过分了吧?
伪军军官也觉得这样不行,你这样子搞谁还跟你打仗啊?
于是干脆就将这官司打到了竹内那里。表示扫雷可以但也不能排成这样密集的队形扫雷吧。
在他们申诉的时候,模范团那边也没有闲着。他们拿着鸟枪在周围不断的袭扰着日本人。
日本人很多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他们清楚的知道那鸟枪能够打个100来米就谢天谢地了。依照八路军的距离,他们至少离自己有大概三四百米远。能打中自己,那就是观音菩萨显灵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些日军老兵还有那些伪军还是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躲避着这莫须有的子弹。
几个日军新兵看着这些老兵和伪军这胆怯的模样,内心里面不由得产生了轻蔑的心态。
几个倒霉孩子看着这些家伙胆怯的样子不由得胆气涌了上来。
“哈,就一个射程不到100米的鸟枪,就把这些家伙吓成这副模样了。还说什么是大日本帝国武士还说什么效忠天皇,哼可笑!”
这时一个从军校里面刚刚毕业出来的日军少尉,看着这些日伪军说出了自己和哪些新兵的心声。
可是这些日伪军根本不会理会这个傻逼。只是警惕地看着外面刚刚鸟枪射击的方向。
那个日军少尉看着他们不理会自己,越想越气于是干脆的命令那几个不服气的日军新兵站了起来。
“你们去看一看。搜索一下那个王八蛋。我听着声音估摸着也只有也只是有几百米远。给你们十分钟!抓住那个蠢货!”
那个日军少尉大大咧咧的对着这几个鬼子新兵命令道。而那些鬼子老兵看着这些新兵于心不忍刚要说话。可看着他们亢奋的模样只能默默的闭嘴。
而听到枪声的小松和他的同伴,以及其他的记者都赶的过来。准备拍摄一下。
看到走过来的摄影师与记者,这日军少尉眼咕噜一转。拉着这些摄影师与记者对着正要出击的日本兵拍了几张照片。
“娘的,拍遗照呢!”
远处的伪军看着他们的动作,对着身边的同伴笑了笑说道。
“对啊!那个日本兵少尉就是个纯傻逼!我们赌一把,外面的八路军是把他们引出去干掉,还是一露头就把他们给干掉!我堵一露头,就将他们给干掉!”
这个伪军的同伴从兜里面掏出一张军票对着这个伪军说道。
砰~
有一声枪响从外面不远处响了起来。周边的树丛中到处都是枪声。不过不用猜这枪声就是鸟枪的声音。
刘争现在还没有那么有钱,引诱敌人用正儿八经的步枪来进行引诱。
看着远处的日军小队已经准备好了,这个伪军也掏出了同样一张面额的军票对着自己的同伴说道,
“你既然都这样了,那我就赌他们被八路军引出去干掉。”
伪军的同伴笑了笑,然后看着正准备出击的日军小分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的背影。
小松赶来的时候并没有对他们进行拍照,在他的眼里这是个纯粹100%的送命行为。
他在山东山西和河北八路军所控制的农村见得多了。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动作同样中计的日本人。
拍照干什么,给这些家伙当遗照吗。
小松早就看淡了这些,因为它知道即便是给这个野心勃勃的日军少尉说出实情。他也只是会把自己当作奸细或者没有胆量的孬种来进行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