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就这样去吧。”
两个发小臭屁孩时就订婚了,现在该开花诶。望着女儿身影远去段永艳,心潮起伏,但愿,梁亮元的心里扎实地有着女儿。
这一刻女儿是自己的全部,女儿婚姻的幸福才是自己实在。段永艳苦笑,每一个做母亲的,每一步都在为女儿想,幼儿是生活上的关心,青年时又是另一种关怀,成年了,到了该出嫁时,就是此刻的重点,没有结婚,就是悬在头顶千钧石头,时时刻刻担心诶。
“哈……”段永艳哈哈哈大笑,人啊,为了子女操尽了心,就是她成家立业了后,还在考虑她生儿育女,瞧着她物质生活好不好……
人啊,就是这样,拳拳之心为了自己的后代……
离梁亮元家不远了,梁珊梅心里突突地跳,兔子在胸膛抓诶,有点羞,羞答答的硬着头皮地前行。梁珊梅眸子乱转,嘴里自言自语,别激动,别害羞,姑娘吗,总是要嫁出去的,离开娘家,去男方家过日子诶。爱者这儿来过无数次,又不是今天头一次来。
梁珊梅嘻嘻地笑,对自己骂道,这心态就这点出息?
近了,梁亮元家门口只有一脚之隔时,里面传来了声音:“珊梅姐,你来了,请进。”
“哦?艳梅,你在家?”梁珊梅太高兴了,急走几步来到了梁艳梅的身旁,“听你哥说你不在家么?什么时候回家的?”
“刚回。还没有坐诶,你坐坐,我这烧水给你泡茶去。”梁艳梅提瓢舀水,“爸妈不见在家,我回来的时候,哥准备出门。”
“哦,他去了哪儿?”
“不知道,我问他,他没有说。”梁艳梅把瓢里的水往鼎里倒,“你们俩见过面了吗?”
“刚才还在一起。”
“哦。”
“我哥是花脚猫,闲不住,乱跑。”梁艳梅叽呀着说道。
“珊——梅。”段永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妈,什么事?”
“你在家,你自己做饭,我要去娘家去,那边来人送信来,说是我的侄儿今天结婚,我去吃喜酒诶。”近了的段永艳望着女儿,“要不,你与我同去。”
“行啊。”
“那就走,现在。”段永艳拉着梁珊梅的手准备离去。梁珊梅对梁艳梅说道:“陪我。”
“像样么?”梁永梅嘻嘻地笑。
“成。”段永艳点头。
段家院落朝门门口上的“香火璀璨”几个大字闪耀的,喜气洋洋。
新娘子冼灵慧穿戴不一般,头顶金钗,耳朵上挂着金吊坠,一件时髦的婚纱披在身上,被墙上绿色挂帘衬托,更显娇艳。
此刻,热闹非凡的正堂屋内,客朋攘攘。
“良辰到。”主持婚礼仪式的瘦瘦老汉高声地说道。于是,堂屋内立刻安静下来,目光都向着堂屋神龛下。
瘦瘦老汉的颧骨挺高,双眼凸出,精神抖擞:“新郎新娘就位。”
新郎段利珲缓缓地向堂屋走来,新娘盈盈迈步,一方展现,一方艳丽,别具一格。
新郎新娘两人站在了神龛前方,红头巾下的新娘冼灵慧内心高兴,能成为少爷的夫人,是自己这一辈子的追求,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这一世,也就无话可劈刺了的。
女人,追求财富,有了银子,什么事都可做。
冼灵慧微笑,女人比男人要好,男人追求财富,靠的是继承或自己的本事,而女人,本人的姿色就是财富,并还另有机遇。
男人靠的住的是才,女人不要才,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的身子就是才,一身皮囊就可以在世道上横冲直闯。
男人使得是劲,女人用的是柔,冼灵慧甜笑,眼睛眯成一条线,决定用自己温度浓浓的胸膛把段利珲装下,抓住了段利珲,这个家的一切,就是在自己的手掌心内,内心发出了疯狂胜利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