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落雁小小的喝了一杯。
杜桂英由于怀着孩子,所以只能用清饮用。
沉远、杜桂英离去,招呼别的人。
沉落雁端着酒杯,这个酒名为果酒,甜甜的特别好喝,让沉落雁忍不住多喝几口。
沉老太太也来到沉落雁和裴修诚前面。
她笑呵呵一副自来熟的样子的道:“孙女婿,我这个孙女呀,从小就骄纵,你可别往心里去。”
“雁儿还好。”
裴修诚看眼前老太太,对沉落雁现在还不错奉上,又是她的祖母。
裴修诚所以也和颜悦色的回应。
沉老太太坐在裴修诚对面,她看了下四周道:“孙女婿,既然不错,为何成亲到现在,雁儿还是个姑娘。”
她刚刚被汴京的老太太们吹捧着。
这些都是官家老太太,有个阳奉阴违的说,她孙女入宫到现在还是个姑娘。
她话里话未可难听了。
沉老太太气的和她争扎,还说被人当着靶子。
她从来是被小儿子骗得不识金镶玉,如今她是越看小孙女越喜欢。
沉老太太也很后悔曾经所作所为,她想做些弥补小孙女。
沉落雁没想到祖母会问这样的问题。
她道:“祖母。”
沉落雁还未说话,就已经被沉老太太打断了话。
沉老太太看着裴修诚道:“孙女婿,你的难处,不用我也明白,说出来很伤男人自尊,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
噗通!
沉落雁刚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吐了出来。
她捂着嘴憋不住笑,看着裴修诚道:“哈哈,臣妾的笑点有些低,忍不住.......忍不住!”
她的这个祖母这么多年间,幽默一点都没变。
裴修诚的脸色非常黑,但对方是沉落雁的祖母忍着。
沉老太太虽然不懂后宫之事,眼看着长孙媳儿孩子都快生了,姚钱钱的肚子也有动静。
可偏偏沉落雁没消息,有个孩子傍身才有保障。
沉老太太知道不少偏方,要是正面给他们也不太好,待会儿让厨房弄点给小两口喝。
她道:“行了,你们年轻人的事,不管了。”
沉老太太离开位置上。
沉落雁憋着笑,安慰着裴修诚道:“修诚哥哥,我祖母这人没文化,说话也是直来直去的,你别介意。”
*
沉老太太到了厨房里面,将这包药递给了正在煮饭厨子道:“将这个东西放在汤里,然后端到皇上的小桌子上。”
“老太太这是何物。”
厨子看着这包药,万一喝了出什么岔子,几颗脑袋都不够砍。
沉老太太笑着道:“放心,这就是一些民间的秘方,可以强壮身体,你觉的本夫人会下毒给孙女婿和孙女吃吗?赶紧的。”
厨子只好按照沉老太太的要求发话,将一包放在鸡汤里。
厨子弄完后将鸡汤递给边上的侍女戴丝。
黛浅将鸡汤端到桌子上。
沉落雁闻着浓浓的鸡汤,她拿着裴修诚面前的小碗,盛了一小碗,又弄了几块鸡肉。
她递到裴修诚的面前道:“修诚哥哥,尝尝,我们沉家大厨做的鸡汤可好一绝,臣妾最喜欢的就是这碗鸡汤。”
沉落雁也给自己盛了一碗,这些鸡肉连骨头都去,入口即香。
让沉落雁她将大碗的鸡汤喝的差不多。
沉路雁见裴修诚一口味道:“修诚哥哥,你不喜欢吗?”
“朕已经吃饱了,没胃口。”
裴修诚不太喜欢喝这些油腻腻。
沉落雁瘪瘪嘴道:“修诚哥哥,你不喝我喝。”
她将最后一碗也下肚。
她的眼神有些醉意道:“修诚哥哥,怎么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你。”
裴修诚看着一瓶的果酒和鸡蛋,都被沉落雁喝的干干净净,应该是喝醉了,
他训斥的道:“你还真是,明明不能喝,还喝那么多。”
沉落雁听裴修诚在耳边囔囔和不爽道:“哎,今天难得喜庆的日子,本来就应该开开心心嘛!喝醉酒喝醉了呗!反正你能抱臣妾回去。”
她说完已经倒在裴修诚的身上。
沉落雁觉的很奇怪,明明大冷天的,她为何感觉全身发热呢?
灵云间沉落雁喝的烂醉,她满脸无奈,害怕女儿会怪罪。
她满脸歉意对裴修诚说:“皇上,臣妇已经将雁儿的院子收拾出来,很干净。你们可以直接去住。”
裴修诚点点头,抱着醉醺醺的沉落在院子里。
这个院子的程设,和将军府的院子一模一样,只是比将军府的还要大一倍。
他能看出,沉家人是很宠爱这个女儿,
芬芳跟在后面默不作声,但她心里却很震撼。
芬芳从前跟着皇后娘娘去元家,元家不仅大,而且处处展现贵气、
而沉家算是朝廷新贵,侯府虽然在陈设上很朴素,但跟元家差不多大了。
她没想到皇上真很宠沉落雁,所以爱屋及乌不仅赐宅子,提拔沉落雁的父兄。
就连沉落雁的二叔,现在也在礼部侍郎一职。
芬芳想到这,对沉落雁魅皇上的行为更加鄙视,但奈何妹妹在沉落雁手里。
她想起上次那根手指。
芬芳不敢和沉落雁对抗,只能乖乖的跟着沉落雁计划去走。
裴修诚就将房间门开起来。
沉落雁从裴修诚的身上跳下来,她看了裴修诚一眼。
她跌跌撞撞的勾着裴修诚的脖子
她抬脚尖,唇覆盖在裴修诚的唇上,青涩的亲吻着裴修诚的嘴。
沉落雁的手不受控制的撕扯裴修诚的衣服。
裴修诚拉着沉落雁道:“雁儿。”
沉落雁看他拒绝,囔囔大哭道:“呜呜呜!都说夫妻之间有七年之很痒,臣妾和你还不到一年,你是不是不喜欢臣妾。”
“怎么会,朕喜欢你还来不及。”
裴修诚靠在墙上,,看着怀里人的哭泣。
沉落雁在修诚的耳边道:“修诚哥哥,太医说了只要臣妾病情稳定,就可以的,你要是不要,臣妾就大街上随便拉个来。”
她此刻人有些混沌,所说的话不经大脑。
裴修诚被沉落雁的话给激怒了,将沉落雁身上的衣服给撕开。
粉色纱衣飘落在空中。
裴修诚抱起沉落雁,朝着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