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落雁苏醒后,她躺在床上正想起来,发现自己的右手包裹住,想抬起来,却一点知觉都没有,她着急的道:“我的手。”
“孤都说了,让你乖乖听话,你却偏偏不听,所以,如今只能废了你的右手当做教训,女人嘛,乖巧点才会让男人疼,既然醒了,那我们就继续上路吧!另外孤已经将消息传给了老皇帝,就不知那个老皇帝会不会来救你。”
朱容月伸手摸了下沉落雁的脸颊。
沉落雁避开他的手,紧紧的闭上眼睛,这个男人真残暴,好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还是湿漉漉的,她是打算将自己折磨的半死不活吧!
她是沉老将军的女儿,才不是他口中的小阿璃。
沉落雁被朱容月托了起来,站在地上,双手被捆绑着一步步的往门口走去。
朱容月忘记将自己的嘴堵上,而且走的速度还很急,说明是在躲人。
她看着酒楼里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有一计,逃不了大不了被朱容月在虐一遍。
沉落雁朝人群中呐喊道:“救命呀!救命呀!各位客官快救救小女子,这个朱朝来的坏蛋要绑架民女,快救救我,吾!”
还未说完,嘴巴就就被朱容月给堵住。
朱容月一脸温和的,满脸不好好意思的看着在场百姓道:“不好意思,内子脑子有些不太正常,爷不得已才将她绑着,爷这就带内子离去,不打扰各位。”
站在门口的店小二,仔细看了下朱容月怀中的女子道,小小声道“这不是前几个月顾大人拜访的贵人那个小娘子,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小姑娘明明很聪慧,长的又漂亮,不可能脑子不正常。
他立马放下手中活,去找顾大人。
沉落雁被扔在马车上,就被朱容月一巴掌打了下来,力道很重,她的半边脸红肿,摔在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捂着火辣辣的脸疼痛。
朱容月暴怒的道:“小阿璃,给孤安静点,再不安静孤不介意再让你当一次哑。”
他说完后便关起门。
她靠在墙壁上心里万念俱灰,裴修诚送给她的这些东西好看,不能用,还间接的弄废了自己右手,要是右手真的废了,她还如何画画,如何刻玉。
沉落雁一想到这里,她心里难受。
沉落雁眼看就到香镇,离开香镇来到荒野,兄长和几个义兄肯定还在找自己。
就在这时,滴滴飞到窗户外面飞跃着,速度很快犹如一道闪电,那些人只顾着快速赶路,却没记得眼前小东西。
沉落雁看着外面的滴滴,还是这个小家伙知道她在哪
她给它眼神,千万别让朱容月注意到这只鸟特殊。
就就在这时一个白衣从天而降,沉落雁看着窗户外面,和朱容月长的一模一样的,一定是阿宴。
他不是被关在地洞里面,一辈子都不出来。
他和朱容月一黑一白成为鲜明的对比,两个二话没说就开打起来,你来我往的。
顾北骑着马带着兵马,追了过来营救沉落雁。
朱容月眼看人多,看来沉落雁是带不走的了,立马丢下自己的人马,施展轻功逃走。
朱娉婷上了马车道:“小雁儿别怕,本公主来给你松绑。”
沉落雁浑身无力的走下来道:“顾大人,谢谢你救了我。”
顾大人将全部都抓起来,见到沉落雁正想下跪行礼。
沉落雁道:“别让人知道我的身份,先找个地方给我们住下,让我换下干净的衣服,”
“雁姑娘,你和你朋友随臣去府邸吧!”
顾北看着沉落雁脸上苍白的可怕,这几天肯定被歹人伤了不少罪,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何事,但这个关系到女儿家的清白。
他便不打算大张旗鼓的行事,便让人将沉落雁搀扶到顾府。
沉落雁虚软的躺在床上。
朱娉婷坐在床边满痛哭的道:“小雁儿,都是我的错,我呆在皇兄身边多年,连人家是真是假都认不出来,害得你被那个混蛋欺负,你打我,怨我都可以。”
沉落雁声音沙哑的道:“是那个人,认错人了!不过我不会因为他的阿宴的兄长就放过他,只是阿宴,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当年是为了帮你的皇兄,以为我是那个小姑娘,所以才刻意接近我是吗?”
“是。”
阿宴想也不想就认。
沉落雁抬头看向阿宴道:“那你们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就是想要有朝一日,成为你们可利用的棋子。”
“是,但后来发现你不是,我就想回到朱朝,可没想到皇兄竟然会引那些狼来对付你,还有今日之事,雁儿,我兄长也、个可怜之人,等抓回来后,能不能放过他一命。”
阿宴诉求着。
沉落雁眼眸冷了下来:“不可能,她废了本宫的手,还差点连本宫差点成了拿了狼群的盘中餐,所以他必须死。
“雁儿,你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他只是认错人了。”
阿宴虽然对弟兄恨铁不成钢,阴险狡诈,但毕竟是哥哥,他做不到将他弄死,所以打算带回其关在暗宫里,不让他出来。
沉落雁嘴角勾起道:“这么?只允许你们兄弟两将本小姐玩弄鼓掌之中,就不允许本小姐报复回去,你和他在扮演什么角色,我不想管,也不想理会,但是我的手不能白白被废了,还有娉婷公主。”
“雁儿,你还在怪罪本公主,本公主不是故意的....”
朱娉婷想伸手握住沉落雁,想跟她道歉。
沉落雁手抽出来道:“娉婷公主,你我属于两个阵营,确实不适合处朋友,所以你跟着阿宴走吧!本宫不想看到你。”
“雁儿,你是不是听信了朱太子的话,那个人向来巧言令色,未达目的誓不罢休,所以他的话不能信。”
朱娉婷如今知道沉落雁的身份,就应该让她站在自己和父亲站在一起,可皇兄并不知道沉落雁的身份,她也不想让人知道。
但很害怕,要是沉落雁的身份被公布了, 她不再是父皇、母后唯一女儿,还会将当年事情揭露,她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补偿。
要想一种办法既能心甘情愿为他们所用,还不被父皇母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