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诚将沉落雁放在边上的坐垫上后, 他便独自坐在中间位置,闭目养神从不跟沉落雁说一句话,她知道裴修诚这个表情就是生气了。
马车停下。
裴修诚先下马车,他刚刚下来,就有一抹身影站在门口,是崔雪儿。
崔雪儿见到裴修诚优雅的俯了俯身道:“臣妾参见皇上。”
“你怎么来了?”
裴修诚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崔雪儿。
崔雪儿看着站在裴修诚身后的沉落雁,心里顿时嫉妒一闪。
她委屈巴巴的道:“臣妾在宫里日夜想念皇上,是不是臣妾打扰了你们。”
裴修诚微微一笑,搀扶起崔雪儿道:“朕只是觉的这里有危险,不想你有任何闪失。”
沉落雁看着二人重逢很无语,这个皇帝心里明明喜欢崔雪儿,却抓着她不放。
莲儿见到沉落雁眼眶红红的道:“主子。”
沉落雁手搭在莲儿的,想要离去却被崔雪儿挡住。
崔雪儿温柔的对着沉落雁道:“雁婕妤,您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摔的。”
沉落雁自然不能让人知道,自己跳入自己的陷阱里,小腿可疼了。
崔雪儿幸灾乐祸的,然后对着裴修诚道:“皇上,臣妾看雁妹妹腿伤的很严重,不如让人将她送回皇宫去,好好休养,接下来的行程让臣妾陪着你。”
沉落雁本不打扰他们二人世界,可崔雪儿偏偏在自己面前游荡。
她楚楚可怜的对着裴修诚道:“修诚哥哥,我腿疼,你抱我进去。”
裴修诚嘴角勾起弧度,走了过去弯曲下身子,将沉落雁横抱起来。
崔雪儿手戳着帕子,看着裴修诚不顾忌自己抱着沉落雁道:“皇上,臣妾有话和你说。”
“在这说吧!”
裴修诚冷冷开口。
沉落雁一手勾着裴修诚的脖子,一个嫩白的下手贴在裴修诚薄薄的唇上道:“修诚哥哥,我的腿好疼呀,快带我进去,她有我重要吗?
柔软带有香味的触感在裴修诚的嘴里袭来,异样感觉从裴修诚心里散开。
裴修诚没想到沉落雁小小的触碰,就能让自己忍不住,他的眼神赤红一片。
他嘱咐德凌道:“德凌,给崔贵妃安排下住处。”
“皇上.......皇上。”
崔雪儿不敢相信,她千辛万苦的来这里找裴修诚,他竟然一刻都不愿意陪伴自己,她上前去追。
德凌却站在崔雪儿面前道:“贵妃娘娘,随奴才来!”
崔雪儿不敢太放肆,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呆在裴修诚身边,一定要留下来,她只能隐忍和跟德凌走离开。
裴修诚抱着沉落雁回到营帐里,将她放在床上,掀开她的裤脚,就看到白色的足袋上染上红色血迹,他心疼的道:“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丢人。”
沉落雁躺了下来,捂着脸很不好意思。
裴修诚坐在床边上,将腿放在自己膝盖上,又脱去她的足袋,脚腕上一道很深的伤口,他连忙拿出药箱给沉落雁处理伤口。
沉落雁疼的坐了起来,眉头紧皱道:“疼,你轻点。”
“朕已经很轻,必须要将这个伤口清理干净,否则容易感染。”
裴修诚轻轻吹一吹沉落雁的伤口,希望能缓解沉落雁腿上疼痛,然后最后用绷带给她包扎好。
她推了推裴修修诚道:“包扎好了,崔贵妃大老远来找你,怪辛苦,今晚你去陪陪她,她肯定有很多话跟你说。”
“怎么?利用完了朕,又想一脚踹开是吗?”
裴修诚的脸色变黑,他将沉落雁压倒,跨坐在床上,大掌扣上她双腕,狠狠压在她的头顶上。
沉落雁被他压制的咬了咬唇道:“修诚哥哥,你要干嘛,你真的好重,别压着我。”
“雁儿,你可知那日听你要做饭给朕吃,朕执行完任务马不停蹄的回来,就想吃你做食物,可你却跑了,你没在三日,朕的心从未像现在这样凉透。
“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朕,是不是?”
裴修诚质问沉落雁。
沉落雁从未见过这个的裴修诚,她满是歉意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件事会让你难受,你能不能先把我手腕放开,你抓的我很疼。
裴修诚看她难受的样子,还是于心不忍,抓着她的双手扣着自己的脖子上。
他低下头道:“雁儿,别再将朕推给别人。”
裴修诚低头含住她的耳垂。
沉落雁有些后悔,将裴修诚勾搭进帐篷,看他就像个一条饿狼样,扑在自己身上,沉落雁整个人晕乎乎的,浑身软趴趴的推都推不开。
她眼角泪水大滴大滴的掉落下来,她娇媚声音落在裴修诚耳朵里。
她道:“修诚哥哥,我错了,你放了我,贵妃娘娘吾。
沉落雁说道贵妃娘娘四个字,又被裴修诚疼爱一番。
可他依旧不能要她,但也不能放过,只能用别的办法。
他对着哭泣的沉落雁道:“雁儿,乖。”
他头埋在沉落雁大腿间,疯狂亲吻。
营帐外面,隐隐约约都能听到里面声音。
外面的莲儿小脸羞红一片。
崔雪儿坐在营帐里不见裴修诚过来,就自己主动来寻找裴修诚,同样也听到营帐里的声音,她快速上前去道:“莲儿、德凌,本宫要见皇上。”
“贵妃娘娘,皇上和小主正在办事,进入打扰不好吧!”
莲儿面无表情的回应。
崔雪儿没想到,今日裴修诚会当着自己面前毫不避讳的宠幸沉落雁。
他从来不是纵情的人,然而一夜过去,里面的声音依旧没停下来。
“传太医。”
营帐里的裴修诚急切出声。
莲儿心里一急,该不会小主出事了,连忙去找大夫。
崔雪儿也连忙抬脚走进去,就看裴修诚穿着亵衣,露出八块的腹肌,他不顾自己身上凌乱,正在给沉落雁穿衣服。
营帐里的凌乱,已经预示了刚刚在帐篷里发生一切。
裴修诚满脸懊悔的抱紧沉落雁:“雁儿!对不起,是朕一时情急,所以.....”
沉落雁全身畏缩成一团,紧紧的抱着大腿浑身还在发抖,不理这个混蛋,这一夜对她来说就是噩梦!
她全身虚脱动都动不了。
他居然用嘴亲她那个位置,亲一个晚上。
裴修诚只是想狠狠惩罚她,又不舍得打,只有这种方法让她长记性,力度比从前重了些,可也没如何,但还是伤了她。
裴修诚抓着沉落雁的嫩白的下手,重重的拍在自己脸上道:“雁儿,只要你消气,朕让你随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