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心惊胆战的道:“小美人,爷已经按照你要求,将您的侍女放了,如今是不是可以将爷给放了。”
他心里却想等这丫头将他放个,再狠狠惩罚沉落雁。
沉落雁冷哼道:“好,我将你放了。”
话刚刚一落,就拿着匕首在紫衣男子的手臂上狠狠划了一道,一脚将紫衣男子踹在地上,她蹲下来道:“你现在是不是全身瘫软呀!一点知觉都没有,这把匕首可是涂抹毒液,三天你便是七窍流血而死。”
“你这个毒妇。”
紫衣男子趴在地上指着沉落雁,想要将她给掐死。
沉落雁淡淡的道:“本姑娘要是死了,就没有人为你解毒,莲儿,我们走。”
沉落雁瞧着紫衣男子被自己忽悠差不多,带着莲儿快速离开,小镇也没心情逛下去快速回到客栈。
德凌见到沉落雁和莲儿回来。
他道:“小夫人,你总算回来了,爷正在找你呢?您这是?”
他注意到沉落雁的衣服前有一摊血迹。
沉落雁尴尬的道:“我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了点伤,我去收拾下,再去找裴修诚。”
“不行,主子让小主立刻进去,”
德凌看了下沉落雁身上没多余的伤,才放心。
沉落雁只好低着头跟着德凌进入房间,她看着裴修诚站在那边貌似很生气一动不动的。
她走过去拉了拉裴修诚的手腕,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的道:“皇上,臣妾究竟犯了什么错,你可以开门见山的说呀!能不能不要这样。”
“或者先让臣妾清洗干净再来惩罚,臣妾有点脏。”
沉落雁只要一想到刚刚那个难道,碰过的地方,浑身就觉得恶心,她现在只想洗澡。
裴修诚才注意到她身上血迹,他抓着沉落雁的手腕,他才站起来开口:“发生何事。”
“不小心摔了一跤,摔的很疼,还很脏快受不了了!”
她可没忘记裴修诚对自己的威胁,要是被别人碰了,他会囚禁自己,所以今天的事绝对不能被裴修诚知道。
裴修诚吩咐站在门口外的凌德道:“去外面弄一桶热水。”
“是爷!”
不一会儿店小二就让人将热水给端进来。
裴修诚对着沉落雁道:“去吧!”
“我有自己房间,不想在这里洗。”
沉落雁瞧着裴修诚没打算离开房间,她实在做不到在个男人面前洗澡。
裴修诚上前一步将沉落雁横抱了起来,语气温和了些道:“怎么?如今雁儿连洗澡都不会,还要让朕来伺候你。”
“不用,我自己洗,自己能洗的。”
沉落雁眼看裴修诚将自己抱进木桶里,开始挣扎起来。
裴修诚不理沉落雁,将她放入木桶里,将脏脏的衣服脱了下来。
沉落雁双手捂着重要部位道:“裴修诚,你别太过分了。”
裴修诚在沉落雁耳边魅惑道:“雁儿,你浑身上下,朕那个地方没看过,乖乖的松开,才会少受罪。”
他说完后掰开沉落雁的手,拿着毛巾力度很重的擦着沉落雁的肌肤。
沉落雁感觉到一阵阵发疼,疼的用手捂着嘴,倔强的不让自己叫出来。
她的双臂放在木桶边上,头垂在手腕上闭着眼睛。
裴修诚将沉落雁浑身洗干净,拿着披风将她身子包裹起来,再将沉落雁从热水中捞起来。
沉落雁全身瘫软的靠在裴修诚的怀里,她也懒得和裴修诚争执,他想如何就如何吧!
裴修诚将沉落雁放在床上,然后自己躺在边上,伸出长臂将沉落雁抱紧怀里,看着怀中香软的身子,裴修城的心才充实。
今日,他和顾北谈完后,寻沉落雅吃饭,却听说她不在房间里。
裴修诚很害怕她丢下自己逃跑,所以从现在起,要将她锁定在自己眼前。
沉落雁脸上羞红一片,她还未穿衣服呢?就这样躺在床上,还被裴修诚抱着,可裴修诚根本不理自己。
沉落雁勾着裴修诚脖子哭着询问:“修诚哥哥,你这是打算一辈子不和我说话了吗?呜呜呜。”
她说完已经趴在裴修诚怀里,哭的肝肠寸断,天知道,她刚刚有更害怕,如今回到这里,还要被裴修诚莫名其妙的羞辱。
裴修诚听着沉落雁哭泣,这个女人最会演,他不会再被眼前的假象给骗。
她如此糟蹋自己心,他又何必温柔,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裴修诚俯下来吻她的额头,然后又往下含住沉落雁的红唇。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
沉落雁脸上发烫脑海一片空白,裴修诚不安分的手,不停抚摸着自己的肌肤,她吓得退后,却被他抱着挣扎不开。
裴修诚看着她羞涩青涩、无助的模样,心情愉悦,压印的心情消散。
沉落雁别过头去,愤怒的道:“裴修诚,你这个骗子,说过不会强迫我的,你怎能说话不算话,放开我。”
“雁儿,朕说过就是亲亲抱抱,其他不做?”
裴修诚在沉落雁耳边说着:
沉落雁现在只希望裴修诚,可以快点放过自己,她楚楚可怜道:“修诚哥哥,我难受。”
裴修诚可不信她的话,还没如何就觉得疼难受。
沉落雁揉揉眼睛,困得不行,没两下,双手锤在床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裴修诚看着毫无状态的女人,居然在做这件事的时候睡着了。
他此刻都怀疑自己的魅力,到头来难受的事自己,他这么会喜欢上,这样不懂风情的女人。
裴修诚低下,吻了下她的肩膀上的守宫砂,他道:“雁儿,你要快些好起来,这次先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