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竟然是长生剑君白衣!
本来看到轻羽仙子凤飞飞被杀,众人心中一片哀嚎,绝望无边。
此刻长生剑的到来,给所有人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刚刚消散的信心,这一刻再次复燃起来。
“骆白衣,骆白衣!”众人高喊着他的名字,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心中的不安和惶恐。
骆白衣带着怒火,来到孟仁面前,直视着他。
虽然因为凤飞飞被杀,让他心中万分恼怒。但他知道恼怒没有用,眼前这个男人能杀凤飞飞,实力绝对不弱,虽然凤飞飞的实力远不如他,但他也不敢小觑孟仁半分。
“为什么要要杀她?”骆白衣还是想搞清楚,孟仁为什么要杀凤飞飞,为什么要找天道宗的麻烦,他怎敢这样做,他难道不知道天道宗的强大,不知道得罪天道宗的后果。
“该杀之人,当杀。”
孟仁的平静让骆白衣内心的怒火更加炽烈。
“何为该杀之人?”
“招惹我的人,该杀。”
“狂妄,你杀我护宗使者,我天道宗弟子几十万,都要招惹你,你杀的完么?”
面对骆白衣的质问,孟仁多打量了他几眼。
“不用这么麻烦,杀了你们掌门傅洪海,一切都将迎刃而解。好了,你的废话太多。怎么,你是要报仇,还是聊天?”
孟仁说出这句话,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这个长生剑原来是个话痨。
“简直太狂妄了,今日我骆白衣就替天行道,灭了你这恶徒。”
“我最烦你们这种人,做什么事都要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图自己心里安慰呢。替天行道,你的天可不是我的天,你的道也不是我的道。”
孟仁突然怒了,杀人就杀人,哪来那么多废话。说再多最后还是要杀人。
你能笑到最后,不需要你说再多,你也是对的。死了,再正义又如何,弱小本身就错。
“一派胡言!”
骆白衣有一种被人揭穿虚伪外表的愤怒,他不再废话,祭出飞剑,一剑劈向孟仁。
这一剑朴实无华,却威力无边。飞剑越是逼近孟仁,似是吸收了各种能量,各种生机,草木枯萎,金石粉碎。
飞剑上能量越来越强,蕴藏无穷杀机。此时,骆白衣已经锁定孟仁,誓要一剑结果了他的性命。
骆白衣是元胎境后期的大修士,实力在天道宗能排进前三,是仅次于宗主和大长老的存在。
这样的高手,全力以赴想要杀人,威力觉不容小觑。
众弟子看到骆白衣出剑,一剑势如破竹,所有人脸上露出狂热。在天道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长生剑客骆白衣的厉害。说他是天道宗众弟子的精神支柱,也丝毫不为过。
可以这么说,在众多弟子心目中,只要有骆白衣在,那天道宗无人可犯!
孟仁觑蔑着眼,看到了骆白衣的厉害,也看到了周围这些人的兴奋。那是一种劫后余生,又重拾希望的期待。
平心而论,骆白衣确实很强。虽然他和元胎境高手交手的机会有限,但相比之前的凤飞飞,这个骆白衣不知道要强大多少倍。
所以这些人有这种反应,孟仁也就不难理解了。
“杀了他,杀了他!”
欢呼声,一浪更高过一浪。此刻在大家看来,孟仁必死无疑,绝对不是长生剑客骆白衣的对手。
这无可匹敌的一剑,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绝对挡不住的。
“死!”
人群中,爆发出愤怒的呐喊。刚才大家被那股心悸的感觉,压迫的肝胆俱裂的一幕,至今历历在目,现在他们迫切希望,有人能带给他们希望,让他们冲破这层枷锁的束缚。
骆白衣看着孟仁,虽然他没有一点小觑孟仁,但他相信没有人能在他这一剑之下,还能安然无恙。
长生剑,夺长生。这绝不是浪得虚名。
孟仁笑了,这一剑是很强,但那又怎么样,长生剑再强,但他遇到了自己。
大家的反应,孟仁尽收眼底。现在,他就要用他最强一拳,轰碎这些人的信念。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者。
“长生剑,看我一拳破你。极限爆裂拳。”
满天的拳影,犹如流星雨降临。整个天空为之一暗。
拳头迎上飞剑。
苍穹似乎都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天地灵力疯狂涌动,搅动风云。大地被撕裂,天空被捅破。风被撕开,空间被搅碎。
所有人被冲撞的东倒西歪,吐血不止。看到这一幕,所有人惊恐了。
这两人太强了。
长生剑强,他们清楚,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人也这么强,让所有人想不通。
元胎境可不是地摊货,随处可见。那是真正站在最顶峰的人。此人怎么可以这么强大!
一招过后,骆白衣持剑而立。一脸凝重,他觉得自己已经高看孟仁了,但现在才发现,这种重视程度还不够,这个人强大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到底是何人,像你这样的高手绝不会是无名之辈。”
“如果你能接我我这一拳,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虽然孟仁看不上骆白衣,准备的说,只要是修士他其实都看不上,自诩为名门正派,自诩为正道仙宗,其实只不过是自我吹嘘而已。
不过,对高手,他还是有容人之量,愿意给他们应有的尊重。对凤飞飞,一介女修能做到这种程度,值得让他敬重,所以最后杀她,孟仁毫不留手,这是对对手最大的尊重。
现在对骆白衣也是如此,他虽然看不上骆白衣,但也不会用实力羞辱他,他值得自己全力以赴。
“好,让我看看你这一拳到底有多重。”
“我不会留手。这一拳有多重,我自己都不清楚,希望你尝试过之后,还能活着告诉我。记住了,这一拳。三重霸气之梦幻爆裂拳。”
孟仁话音未落,身上的气势陡然发生变化。天地仿佛都受他这身气势的影响,风云涌动。
看到这一幕,骆白衣立刻高度紧张起来,因为他从孟仁的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