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张凡、霜儿、明月和妖娆四人正在府中闲聊。
“圣上口谕!”忽然一道疾呼从殿外传来。张凡对三女道:“我为太医令,不需上朝。如今圣上急诏,定有要事,我们去看看。”随即三人匆匆出殿。
片刻,张凡四人便来到府门前。他一眼就看见赵太监在门外等候,忙问道:“赵公公,可是圣上又病了?”赵太监一听张凡问话,回道:“不是,方才圣上得到消息,戎国太子率大军向西北逼近,欲入侵我国西北,故急召太医令进宫。”四人闻言齐齐惊得说不出话来。
赵太监急道:“张太医,快走吧,时间不多了。”张凡仍然一脸疑惑,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召见。妖娆道:“张凡,走吧,凉州是我的地方,不能让戎贼沾污。”张凡闻言只得对霜儿和明月道:“霜儿,明月,你们两人就留在家中,打理家务吧。”两人闻言自然应允。随即张凡、妖娆跟随赵太监离去。
不一会儿,张凡和妖娆来到金銮殿上。金銮殿中,百官林立,鸦雀无声。
妖娆一走进殿中,便躬身道:“拜见皇兄。”朱应龙左手微扬,笑道:“皇妹请起。”随即妖娆走到殿前左边站立。
张凡见状上前跪拜道:“臣张凡叩见圣上!”朱应龙笑道:“爱卿平身。”张凡谢道:“谢圣上。”说完随即入左列站定。
朱应龙扫视群臣,脸上露出威严之色,说道:“昨日傍晚,朕接到密报,戎国太子马长天率领大军三十万从戎京-长生城出发,正向我国西北行进,欲同二十年前那般,入侵西北,屠戮黎民。各位爱卿。可有对敌良策?”
秦桧闻言,上前道:“圣上,戎国来势汹汹,定有所图。话说两国之战。先伐谋,次伐交,后伐兵。我们当与其谋战,先交涉,或许能让戎国止兵,这样既能免除巨额金银和钱粮,也可以避免黎民受重赋之苦,更能让西北黎民免遭屠戮。”
朱应龙闻言淡淡道:“此时我国非二十年前那般处境,我们兵多将广,钱粮充足。不惧戎国。何况戎国在朕寿诞时派假太子前来送上神兵示威,猖狂至极。如今长生皇不宣而战,对我国用兵,当真可恶和无耻。这叫朕怎能与其罢兵言和?”
秦桧忙道:“圣上不可意气用事。臣听闻长生皇已有八十岁高龄,或许朝生夕死。如今他们不宣而战。可能是长生皇病危,戎国人心惶惶。长生皇欲以对我国开战吸引外界目光,同时转移国内压力。他们并非要与我们决一死战,只是外强中干,装装样子罢了。我们何不等到长生皇病逝,再从他们身上把债讨回来?”
高俅闻言出列道:“秦大人所言差矣。戎国之所以对我国用兵,定是因为它此时内外交困。长生皇病重,而储君又无力掌控朝局。若我们示弱,那么就会间接增长荣国太子威势,帮其渡过危机。待到长生皇病逝,马长天定已掌控朝局,我们若在那时与其碰撞。只会弄得两败俱伤,惹得李氏家族和鲁国窥探,那时我们将会得不偿失。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迎战戎国,借机打垮荣*队。这样我国西北将百年无忧了。”
秦桧道:“高大人所言虽说有理,但战争一起,百姓遭殃,这样会拖垮我国,引得群狼窥伺。”
高求道:“我国正处于盛世巅峰,若此时不灭戎国威风,那待到戎国强盛起来,我们如何抵挡。人生固疾,需以手术治之。国战亦是此理,长痛不如短痛,我们如何能耽搁?”
朱应龙淡淡道:“两位爱卿之言均有道理。不过此时长生皇近来确实病重得厉害,我们不能错过如此良机。所以朕决定出征抗戎。”
众臣闻言齐齐跪拜道:“圣上英明!”朱应龙见状朗声道:“高俅听旨!”高俅上前道:“臣在!”朱应龙道:“朕封你为平戎元帅,率领重甲禁军一万,弓骑兵五万,步兵三十万,共三十六万兵卒镇守朔月城沿线,不得让戎贼进入月牙平原一步。”高俅道:“臣领旨!臣定当完成任务,杀退戎贼,不让他们进入我齐国半步。”朱应龙闻言笑道:“好,你且退下。”高俅闻言入列站定。
朱应龙又道:“秦桧听旨!”秦桧闻言上前道:“臣在!”朱应龙道:“此次我国与戎国之战,关系到我国万世兴衰,意义重大。你要积极调动各部,支持西征。”秦桧道:“臣领旨,当配合高元帅平戎。”朱应龙见状挥手示意他退下。随即秦桧入列站定。
朱应龙接着道:“张凡听旨!”张凡闻言出列道:“臣在!”朱应龙道:“两国交战,士卒伤亡较多,需要即时治疗。你为太医令,又得天下比武大会魁首,医术不凡,勇猛可嘉。朕命你随军出征,辅助高俅管理后勤,医治伤卒,协助作战。待到我军平戎功成,朕当招你为驸马,将朕的七公主许配给你。你不可懈怠!”张凡朗声道:“臣领旨。臣定当尽全力辅助高元帅平戎,不让戎贼踏入我国半步。”朱应龙笑道:“好,退下吧。”
随后朱应龙道:“各位爱卿,此次平戎事关重大,你们不可懈怠。”众臣道:“臣等定当全力协助高元帅平戎,护我大齐万世江山。”朱应龙道:“好。散朝吧。”随即朱应龙就在两个太监的搀扶下离开金銮殿。众臣齐齐道:“恭送圣上。”接着众人纷纷离去。张凡也离开皇宫,回到府中去了。
中午时分,张凡在家休息,一太监匆匆进来。还不待张凡细问,太监就道:“张大人,圣上秘旨。”说着就从怀里取出一金黄圣卷递给张凡。张凡刚接过圣旨,那太监道:“还望张大人即刻观看,不可误了时辰。杂家走了。”说着太监就离开了。
张凡以前没有见过这个太监,却心知他是朱应龙的暗卫,听到太监话语,于是立即打开秘旨观看。片刻后,他的脸上显露出凝重之色。
这时明月出来,问道:“夫君可是遇到什么大事。如此难过?”张凡道:“圣上来旨,叫我今夜就随军出发。我们又要分开了。”明月道:“夫君不用难过,既然戎贼入侵,你当以国事为重。月儿已经和夫君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已经心满意足了。夫君放心去吧。”张凡道:“可惜你修为太低,保护不了自己啊。”明月笑道:“有妖娆姐姐在,妾身怕什么。”张凡闻言点点头,随即两人进里屋去了。
傍晚时分,张府门前,一群甲士前来,一见家丁,就道:“张大人在吗,高元帅有请。”家丁道:“将军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老爷。”说着就进去了。
不一会儿。张凡拉着一黄马出来,后面跟着明月和霜儿。甲士头领见状道:“张将军,我们已经准备出发了。”张凡见状点点头,随即转过身对二女道:“霜儿,明月。你们就送到这儿吧。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明月和霜儿道:“夫君放心,我们晓得。”随即张凡上了黄骠马,对军卒道:“我们走。”随即众人离去。
不一会儿,张凡骑马来到洛城西边一军营,远远就看见高俅在等待自己。他见状下马,抱拳道:“见过高大人。”高俅笑道:“张将军不用多礼。我们此次共同平戎。当相互协助。你医术无双,是我军将士的福啊。”张凡笑道:“元帅过谦了,张凡既随军出征,定当服从元帅调遣。”高俅大笑道:“好!张将军忠心为国,勇气可嘉,此次高某平戎。有将军相助,定能成功。”
张凡闻言微微一笑道:“元帅,我们们几时出发?”高俅笑道:“张将军不用担心,你暂且随我入帐喝酒,待到天黑。兵马食足,我们就即刻出发。”张凡笑道:“好。”随即两人进入帐中。
片刻,张凡随着高俅来到大帐。他一眼就看见营帐中有七个锦座,中间上首自是高俅的位子,下方左右两边分别有三个座位,其中左边和右边靠前的座位已被五甲士占用了。此时他们面前摆满了烤肉和美酒,身边还有一个漂亮丫鬟伺候。
高俅来到堂上坐下,指着右边下方那个位子对张凡道:“张将军请入座吧。”张凡见状也没有讲究,就顺势坐下。
高俅指着左边三位壮硕甲士道:“这三位是我军中良将,先锋高狼,左将军高豹、右将军高雄。”张凡起身抱拳道:“见过三位将军。”三人闻言亦起身回礼道:“见过张大人。”张凡微笑不语,随即坐下。
高俅指着右边靠前的两位甲士,道:“这两位分别是秦大人的侄子秦泰和孔尚书的外侄子孔礼。他们分别是后将军和偏将军。”张凡起身抱拳道:“见过两位将军。”两人闻言回礼道:“见过张将军。”随即众人落座。
高俅扫视众人,笑道:“我们边吃边聊。接下来本帅为你们安排具体事务。”张凡六人回道:“元帅请吩咐。”高俅接过俏婢递过来的酒樽,微微抿一口,才说道:“高狼、高豹和高雄三人勇猛可嘉,先天境界修为,有万夫不当之勇,当为此次平戎主力。所以本元帅命高狼为先锋大将军,领兵一万;高豹和高雄为左右两翼将军,各自领兵五千;你们三人要协助本帅统军。”三人闻言谢道:“是,大帅。”随即高俅看向秦泰,说道:“秦泰亦有先天修为,但领兵经验稍差,当随本帅多学习临战经验。”秦泰道:“谢元帅。”接着高俅看向孔礼,说道:“孔礼修为稍低,战斗经验不足,但心思细腻,当为领兵一万,负责大军后勤事务。”孔礼闻言谢道:“谢元帅,末将定当不敢松懈丝毫。”
最后高俅看向张凡,说道:“张将军战力不凡,但没有统军经验。不过他医术不凡,可领兵一千,负责策应大军,打探敌情等。”张凡起身谢道:“谢大帅。”高俅扫视众人一眼,最后淡淡道:“如今,本帅只是暂时给你们分派事务,待到西陲时,还有吩咐。你们可以下去,到各自营房准备一番,天黑前我们就出发。”众人起身谢道:“是,大帅。”说着众人起身离开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