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知道素星辰和边自是阿鼻族人后整个蛇群都慌了,蛇群的当家马上把这件重要的事情告知了篱笆。
篱笆才回到族长住处不久就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不太好,刚脱到一半的西装外套又立马穿回去。
“你去把那三人带来。”篱笆吩咐了蛇群的人后转而对身侧的女子说,“去把玄色带来这里。”
女子应声离开,篱笆面色凝重地望着不远处,身旁的男子见状说:“族长,无须担心。依我看那三位不速之客并没有恶意。”
“我不担心他们三个会直接给我族带来什么伤害,我担心的是他们会间接带来的事情。”
篱笆分得出是非黑白,当然也分得清人之好坏。
虽然那三人有不少隐瞒,但要说恶意确实察觉不到。
“族长的意思是指他们要联合大家一起对付人类的事情?”
“不仅仅是这件事,我似乎能从他们身上嗅到奇怪的气息。”
篱笆说着轻轻抽动下鼻子,那股气息很陌生但隐隐约约偷着几分危险的感觉。
“对了。刚刚他说那两个难道是阿鼻族,有说那姑娘是什么族群吗?”
“没有,对那位姑娘只字未提。”
“这么说来,那位姑娘不是阿鼻族人?”
“应该不是。”
篱笆又陷入沉思,既然不是阿鼻族人,那会是什么族群?
他现在对那位来历不明连族群都不明的姑娘非常好奇,好奇到几乎担心的地步。
从能免疫蛇毒,到伤口会痊愈,单凭这两点就让他不能不担心。
在篱笆思索的期间阎天瑜等人被蛇群的人带来,还有那条和阎天瑜形影不离的恶犬也一起来了。
“请问族长喊我们来是有什么急事商量?”
素星辰明知故问,刚刚身份暴露就被喊来肯定和这事有关。
“我听闻两位是阿鼻族人?”篱笆倒也是很直接。
“是的没错。”
“曾经大家都以为阿鼻族已经随着地魔一起消失于世间,原来并没有。”
素星辰勾起嘴角淡然一笑说:“我们阿鼻族虽然没有真正消失于世间,但是对于世人来说我们已经不存在,这同消失并没有什么区别。”
篱笆点点头。
就他所知地魔三族除了阿卑罗族偶尔还有点风声外其他两个族群都被视为消失,如今遇到阿鼻族的族人也就证明地魔三族并没有完全消失,可能只是大隐隐于市。
“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两位既然是阿鼻族人,那和我们兽族也有一定的渊源。我很好奇,你们族群都消失在这个世间那么久,为什么会突然跑来要求联合我们对付人类?”
素星辰想了想,他之前似乎已经把理由说得很清楚了不是很想再重复一遍呢。
“关于这个我刚才说过了。”
“是。我想知道的是,你们身为阿鼻族,为什么会去和植被族联手?”
素星辰恍然大悟,原来篱笆想说的是族与族之间从远古时期的敌对立场。
“现在这个世界的情况,我不觉得要牵扯那些我们谁都没参与过的渊源症结。既然有共同的敌人联手是最好的选择。”
篱笆并不相信素星辰的话,如果真的出于这么简单的目的,为什么偏偏是两个早就消失的族群中人,又还是地魔三族之一的阿鼻族。
“我还有个疑问。”
“请问。”
“你们身为地魔三族之一,难道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地魔重生回归?”
这还真是个好问题,素星辰和边自两人互看一眼,对于这个问题他们两个还真没想过。
一旁的阎天瑜也很好奇地看着素星辰,想要看看他会怎么回答。
“就我们两个来说没有想过这件事,但其他的族人,其他的地魔族群有没有想过我就不知道了。”
回答地还挺诚恳和靠谱。阎天瑜暗想。
“呵呵。”篱笆发出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对素星辰的欣赏,“你回答地还真是滴水不漏。”
“这只是我真实的想法罢了。”素星辰以微笑回应。
篱笆摸着手上象征族长身份的戒指看向阎天瑜问:“不知道这位姑娘又是来自哪个地魔族群?”
“嗯?我吗?”阎天瑜指着自己反问。
篱笆点头说:“你应该不是阿鼻族人吧,我很好奇你的族群。”
阎天瑜也很好奇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好奇她的族群呢?
“我的族群,说出来你们也不知道,你确定想听?”
篱笆还是点头。她越这么说他就越是好奇。
阎天瑜低头看着恶犬想了想说:“要我说也可以,你得先让我的恶犬变回人形。”
篱笆强忍着脸部的抽搐,努力用平和的语气说:“姑娘,你的宠物犬只是一条宠物犬,它并非我们兽族的族人,又怎么能变成人形呢?”
“可我觉得它就不是普通的狗子,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
“我……”篱笆差点脱口而出“我试个锤子!”
但他是族长,他要冷静,就算在崩溃的边缘也要保持这份冷静。
“还请姑娘不要那么固执地为难我。我们族群从来没有实施过让普通宠物动物变成人形的实验,历史中也没有记载过。”
阎天瑜不紧不慢地说:“也许你就会成为那个开创历史的人呢?”
“我……”篱笆又差点脱口而出“我开创个锤子!”
但他还是忍住了,族长的身份让他没有显露出那份冲动,他就是那个沉着冷静的一族之长。
“姑娘,你要明白,我族没有先例,这就代表我无迹可寻没有办法。”
阎天瑜又非常天真地说:“办法总比问题多,你想到了后人就有迹可循。”
“我他妈!!!”
这句怒吼被篱笆抑制在内心没有爆发出来,他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怎么就遇到一个什么都能杠的人呢?
好了,他选择不再跟着她绕圈子。
“既然姑娘这么坚持,我也无能为力,姑娘就自个儿坚持吧。”
“那我的族群你还想知道吗?”
篱笆想了下说:“不必了。”他要是说想,指不定这个“杠上开花”又要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罢了罢了,从长计议得了。
此时,玄色被带了过来,在看见阎天瑜的瞬间他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再低,这情形可把篱笆惊呆了。
“怎么回事?”篱笆站起身问。
玄色跪在地上一旁的女子想把他扶起来,可篱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阎天瑜双腿如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