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失去哥哥的感觉,从小到大的好友害死了她的哥哥,双重打击让樱鹤六神无主。
她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
樱寒绯本想做最后的挣扎,怎料樱鹤舅舅和舅妈的话又一次把她给垂死。
“原来那天真的有人救了我们!”樱鹤的舅妈激动地喊出声,拽着自己丈夫的胳膊不停说,“我就说不是幻觉,我就记得当年有人救过我们!”
“……我以为……”樱鹤的舅舅看着锦葵欲言又止,再看向樱鹤后还是决定把事情说明白,“那天樱鸠出事后我也因为救他受伤,本来以为这下玩了,谁想到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花城。那时我也觉得奇怪,可又不敢多问多说。”
樱鹤的舅妈接着话继续话说:“我那时就说一定是有人救了我们,可他舅一直说我出现幻觉。今天证实了我没产生幻觉,是锦葵救了我们,对吧?”
“本来我不想救你们,但樱鸠要求。”锦葵看着樱鹤舅舅舅妈的表情淡定又不屑,“你们是间接还是他的凶手,就是死了也活该。”
面对锦葵的指控两人无言,这是事实,即便不是他们故意的。
锦葵回忆起那时的场景,他因为不放心还是决定去看看,但是等他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樱鸠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身边他的舅舅和舅妈也昏迷不醒。
锦葵把樱鸠救走,在樱鸠的坚持下命人把其舅舅舅妈也救了回去。
而那段记忆留存就是在樱鸠弥留之际留下的,锦葵知道自己救不活樱鸠,在其时候将尸体送回了花城。
“原本我根本不想把他送回这里,但是他坚持要回来,回到故亲的土地上。”锦葵无奈地说着。
“没想到,一直以来我们想不通为什么樱鸠那晚回去的理由是这样的……”
樱鹤的舅舅舅妈看着樱寒绯,心中泛起一阵阵的凉意。
这个丫头,心机太深了。
“寒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樱鹤冲着樱寒绯怒吼,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悲伤。
她最信任的好友,故意害死她的哥哥!
“哥哥他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对你这么好!”
“亲妹妹?”樱寒绯语气嘲讽地反问,“把我当亲妹妹的话为什么还要让你继承族长的位子?让我来不是一样吗?”
樱寒绯笑得面容狰狞,这张脸明明那么熟悉,但此刻在樱鹤面前的宛如一个陌生人。
“我的母亲是上一任族长,我理所当然就是族长继承者。为什么我是第二位?你们两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和我争夺?”
樱寒绯说着她从来没有向这些人透露过的事情,她的这些想法一直深深埋藏在心底,谁都不能说。
“就因为我是私生女?难道私生女就不是我母亲的女儿吗?我姓樱,是我母亲的亲生女儿,我就应该是族长!你们两个论能力论血统,有什么资格和我相提并论?”
“所以你一直给樱鹤洗脑,让她放弃做族长的念头。然后你就理所当然地当上族长,是吗?”锦葵似问非问。
樱寒绯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你很聪明,可惜这并没有什么用。你想替樱鸠报仇是吗?但是你杀不了我。”
锦葵眼神骤变双拳紧握,“你……”
“就算你们腐生属脱离了植被族,你们也没办法杀植被族的族长。这就是我们植被族的诅咒,但凡杀害族长的人都会遭到三头龙的诛杀!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阎天瑜看着樱寒绯笑得猖狂,心中琢磨着原来那头龙还有这个作用。
“我现在还是植被族的族长,我没有退位,更没有死。你们,谁也不能动我。”
在场的人都很无奈,心中万般不情愿也无可奈何。
素星辰等人匆匆忙忙赶到,冰娇也被一起带来,大家看着没有死的冰娇露出震惊的神情。
“你还活着?”长老A惊呼。
冰娇点头,视线移向正笑得张狂的樱寒绯,她有些懵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突然,坐在地上的樱鹤站起身,手中握着大刀双目紧盯樱寒绯满是怒火。
她想做什么大家都知道,锦葵来不及出声已经有人抢先他一步上前阻止。
“你!”樱鹤瞪着阻挡她的人,“你想干嘛?”
“不可以哟,你不能动手哦。”阎天瑜抓着樱鹤的胳膊不让其轻举妄动。
“放开我!不要妨碍我!”
阎天瑜没有撒手的意思,笑着说:“你哥说了让你开开心心好好地活下去哦,不可以违背爱你的亲人遗愿哦。”
樱鹤迟疑,手中的大刀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阎天瑜拿走扔到一边。
“她不能杀你,但是我可以……”锦葵起身,他已经做好死的准备。
就算被三头龙诛杀又如何?从他开始计划就没想过全身而退。
“别冲动。”收到阎天瑜的眼神,素星辰及时拦下锦葵。
“你也不能违背遗愿哦。”阎天瑜笑眯眯地说。
好了,他们两个最有理由去杀人报仇的人都不能动手,剩下的其他人更加不会因为樱鸠去搭上自己的命。
樱寒绯料到这里没有人会对她动手,转而看着樱霞说:“现在我的本性已经暴露了,留着你也没什么用。”
“你……一直以来留着我就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
面对樱霞的质问后者不置可否,“本来我是想要借着这次机会名正言顺地除掉你这个‘谋害族长的叛徒’,但显然事情的发展没有在我的预料内。所以……”
樱寒绯举着巨剑指向樱霞,挑眉笑说:“求我啊,你求我的话也许我会放你一马。”
“呵呵呵呵呵……”樱霞冷笑,从地上站起来面对樱寒绯说,“面对你这样的真小人,我不屑。”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还是植被族的族长,只要我不退不死,永远都是。”
樱寒绯扫眼在场其他人,诸位长老也好樱氏家族的人也罢纷纷低下头,他们的无能代表着除了妥协没有其他办法。
可有个人不这么认为。
“不可以哟,做人不能这么嚣张哦。”
说这句话的人,偏偏是最嚣张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