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让李清凝更加不理解却是，在刚刚那一刻，她看见大殿上面那位死亡神明的脸庞流下冰冷的泪水。
舅舅流泪……
李清凝又摇了摇头，抬起头更加打量，舅舅掌管死亡数百年，数万年，怎会流泪呢？
那舅舅刚刚声音，眼眸为什么如此痛苦。
而大殿之上那孤独的背影逐渐起身，冥银色的眼眸逐渐合上，陷入沉默。
“冥渊！莫非她又…”
大殿上面闪过深蓝色的身影，化成男子，那正是情绪神明绪，绪看见冥渊的脸上上残留的泪珠。
“刚刚悲怆鸣声…”他直言又止又无法开口，“很久没有听见悲怆鸣声，她还是遇到一样的结局吗？”
而于此同时，空中弥漫一层又一层厚厚的云层，逐渐云层当中从白色变成暗色，又逐渐空中开始电闪雷鸣，雨水开始一点点的滴露，逐渐变成倾盆大雨。
“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叶心绾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还是这样的结果，她明明可以改变的，为何会这样？
为什么无辜之人会受到牵绊，为什么还是这样的结果。
叶心绾手中握住冰霜神剑，眼眸当中充满杀意，绛雪的死对于叶心绾来说更加愧疚。
明明阿雪只是普通人，什么都没有做却还要如此…
她消失了，也说明她无法转世轮回。
“若你不出现，绝不是这样的结果。”叶心绾当真恨急了，若不是柔娜出现，怎会这样的结果，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只不过更让她想不到却是，让她心疼却是…
“叶心绾！你还想伤害灵兔族再一次灭族吗？”
是来自喜欢之人的无情的话语！
“想不到吧！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言卿逸冰冷的语气刺激叶心绾道：“绛雪是个好姑娘，却因为你命殇，不是因为你。灵兔族因为你灭族，我也因为你心怀愧疚…”
“无辜之人命殇我手？”叶心绾嘴角轻笑。
“咕咕咕咕咕咕！”
唳——
在一旁的白羽第一次看见自己主人受到如此屈辱，看见她遍体鳞伤，它怎会忍心，这一切都是因为柔娜出现。
白羽毫不犹豫的发出鹰叫朝着柔娜的方向袭击过去。
柔娜微蹙眉头：“早死！”
那一刻，叶心绾眼前更是一惊大喊：“不要——”
话音刚刚落下，展示她面前却是如雪一般的残留在空中。
“不要——白羽！”
叶心绾第一次感觉到无比的脆弱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什么都保护不了。
就连身旁的陪伴许久的灵鹰都保护不了。
韶月绫带逐渐的包裹着白羽留下的残灵，叶心绾眼眸逐渐失控。
发出嘶声裂肺的哭声：“啊——”
在一旁的柔娜看见这一幕，嘴角不禁露出愉悦的快感。
她又看了一眼言卿逸，心中不禁的失落，这就是爱殇的功效吗？
原来少主真的爱上她，如此了解她。
言卿逸道：“叶心绾，很痛苦是吧！你所承受的就是我所承受的痛苦？你很难过，在我得知灵兔族灭族后，我比任何人难过，那种心态你可以理解吗？”
“更让我无法自拔却是在我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竟然喜欢你？实数可笑，不如现在再告诉你一下，至始至终，我从未喜欢过你，那些话语只不过是我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