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珩看着苏志轩认真的说道:“要么我们两个一起来,要么一个都不来,这个没得商量。”
苏志轩说:“你不要这么自私,你一直赖在我二叔家会给他们带去危险的!
你那个兄长一直派人在查你呢!
他知道你当时没有死透,而且离七里村那么近很容易找到的。”
萧景珩当然知道他兄长一直在找他。
他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线索。
只是萧景珩知道魏王的人比较棘手。
所以,他把手下都送给太子了,就是不想引起魏王党羽的注意!
但一直躲着总归不是个事,所以他媳妇儿才建议他走到人前。
而走到人前的最好方式就是参加明年春闱。
一鸣惊人,有了圣上的庇护,那些人再想动他也要考量考量了!
“这个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得听我媳妇儿的。”
苏志轩想着,他传信给他祖父把情况说得更危险一些。
想必祖父可以留住芝芝堂妹在七里村吧!
“好吧!就听芝芝堂妹的。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就回。”
“能不能帮我带一些东西给我二叔?”
“带银票可以,其他东西不需要!我们啥都不缺!”
萧景珩欠扁的说道。
“对了,这次带了两百斤腊肉和两百斤红薯粉条,还有一些豆制品给你们候府过年吃,芝芝说腊肉可以送礼!”
苏志轩乐了:“这么多啊!腊肉这次醉香楼上新?”
“这次先不上,但是会限量做几天冬笋炒腊肉给大家尝尝,年后再上,主要是运输来不及!”
“醉香楼能够做几天就好了,那么我送礼倍儿有面子。”
苏志轩觉得这个堂妹就是太厉害,什么事都考虑周到。
如果,醉香楼没有宣传,那么他送礼也是默默无闻的呀!
哎!堂妹怎么就被这么个麻烦的纨绔缠上了呢!
要是他芝芝堂妹还没有成亲,他一定会帮她找一个非常好的青年才俊啊!
如果,他打的过纨绔就好!逼他一个人来洛城!
萧景珩讥讽的说:“你想帮我媳妇儿找男人?你想逼我一个来洛城?”
苏志轩:……
不会吧!这纨绔还有读心术?
他淡定的说:“你想多了没有的事,我是那样的人吗?
如果她还没有成亲,我或许可以帮她物色一个更优秀的人。
但是,你们既然成亲了,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呢?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萧景珩觉得苏世子,就是他媳妇儿说的那样,心里素质过硬死不承认。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时间不早了,我有事先离开了,明天直接离开洛城回家了。”
“离开洛城回家?你家不是在洛城吗?”
萧景珩懒得回答,纵身一跃就从窗口飞身没入夜色中。
他在苏志轩面前很强硬的说,绝对不会一个人先回来。
但是,他也是很担心徐芝芝的安全。
他再留在七里村,很有可能会带给家里大麻烦。
所以,萧景珩也是很纠结了,心情非常不好。
他一路飞奔直接去了国公府后院。
很轻易找到夜十一,夜十一又找夜九,得知国公爷歇在老夫人的院子里。
萧景珩就坐在国公府外墙的大树上想事情。
夜十一就以为主子在等国公爷离开呢!
他轻声说道:“主子,您先回去休息吧,国公爷要上朝的时候才离开呢!”
萧景珩:我还不知道吗?
只是他回去也睡不着,现在差不多凌晨了,再等两个时辰,他爹就要上早朝。
那个时候,天还没亮,他娘要起来侍候他爹穿衣洗漱,等国公爷离开,他正好可以进去见他娘。
夜十一担心他主子冷,又催了一次:“主子,您就先回去,我等国公爷起床就去喊您。”
萧景珩正烦操想发怒,很久没有涌上心头的戾气正勃勃往外涌。
眼见下一秒就要爆发了,萧景珩想压下去根本就压不住。
夜十一打了一个颤,这次见主子,以为不会有以前那么可怕了呢!
此时,就见一只白色鸽子飞到萧景珩身边,盘璇两圈,最后停在他前面。
他伸出双手接住,眼尖的发现鸽子腿上有信。
突然,四周就平静了,什么冷空气都不存在了。
夜十一,感觉刚才那阵冷颤是错觉,他听到主子和风细雨的声音。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到时你回来喊我。”
萧景珩压住激动,平静的说完就飞身没入夜色中。
回到四合院,他从手里的鸽子腿上小心翼翼的取下信,这可是媳妇儿的回信呢!
喊人去喂鸽子,而他则是迫不及待的回屋看信。
萧景珩小心翼翼的打开信,薄薄一张纸,娟秀的小字很漂亮的在纸上飞舞。
红笺小字、纸短情长,一段段简短而有力的告白,让他满身戾气和烦操焦虑的心,瞬间都安静了。
——珩哥哥,一别几天,你一切可好?可有受伤?
我从来没有想到,你给我的暖,可以暖到我的灵魂里。
暖得让我舍不得离开你,从此只想跟着你。
下次再也不跟你分开了,哪怕一个时辰都不可以。
没有你在身边,实在是太不好了,我走路都在想着你(此处还有一个小人眼巴巴的头像。)
但是,我每天拼命的吃好,睡好,就怕你担心。
珩哥哥,你也要跟我一样哟,没有我在身边,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千万不要瘦了,伤了,那样我会很心疼的呢~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汤。
却只在正当最好的年龄时,爱上了你一个人~~
没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成亲,遇见你之后,成亲这事我没想过和别人。
珩哥哥,遇到你真好,我的衣服全部存在家里等你回来洗哟~~
珩哥哥,你如果去到洛城不远的地方,就一定要代我去见一见。
我那美丽的婆婆哟~~
萧景珩的心情美得不要不要的,通身舒畅,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的心就像从高山到谷底随着徐芝芝的话语,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时而彭拜,时而欢快的心就像要跳出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