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小洛没有和楼添天一起去上班,而是跟好不容易休一次假的姜竺染出来玩。
“竺染,好久没有见你那个体贴的小男友了。”姜竺染有一个从大学到现在男友,小她一岁,当时时小洛还嘲笑她姐弟恋,可人家两的感情好的不得了。这段时间忙完,她才想起来问候一下。
“小洛。”姜竺染的双颊染上红晕,“我们挺好的,他一直对我很好。”
“那就好,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你。”时小洛就姜竺染一个朋友,至于,亲人,时家的人算吗?
姜竺染暖心一笑,即使周围人怎么说时小洛,还是时小洛做的是对是错,她都会陪在她身边。只为,时小洛对她的那份真情。
时小洛拉着姜竺染来到最近新来的鬼屋。姜竺染站在门口,看着黑暗的洞口,战战栗栗,不想进去。
“竺染,要勇敢。”时小洛也不管姜竺染是有多么不愿意,拉着她就往鬼屋里跑。
“呼—”阴森森的风一阵阵吹过来,姜竺染鸡皮疙瘩顿时冒起来,时小洛兴奋的跃跃欲试。
时小洛拉着姜竺染继续往里面走,姜竺染紧紧的拉着时小洛的衣服。女人凄厉的哭声伴随着萧瑟的竹笛声传来,声声婉转,催人泪下。
“啊!”姜竺染的衣服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吓得她大叫。
“怎么了?我没被鬼吓死,先被你吓死了。”时小洛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前面,被姜竺染这么一喊,心脏病差点被吓出来。
“小洛,我们出去吧。”姜竺染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着时小洛。
时小洛无奈,拉着姜竺染反悔洞口,可惜了花钱买的门票:“你看看你,胆还是这么小,一点长进都没有。你就会躲在你家小男友背后。”
“哼,我就躲,你能把我咋样?”姜竺染一出来恢复了原样,得意的看着时小洛,“你不是也躲在你老公身后吗?”
时小洛恼怒,作势要挠姜竺染,姜竺染事先做好准备,直接开跑,躲避时小洛的魔爪。
两个女孩就这样疯了一下午,因为开着车,她们基本走半个城市,错,应该说吃遍了半个城市。两个吃货果然不能待在一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到最后,两个人都吃的肚子稍稍隆起,时小洛打着隔决定,让下人把车开会去,她和姜竺染走回去消消食。
她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一辆跟了她们一天的黑车,直到现在还在她们身后。
夜,还有点凉,昏黄的路灯在风中摇曳,影子在颤抖,时小洛觉得有点冷,拉进姜竺染的手,后悔不开车了。
身后的黑车悄无声息的慢慢加快了车速,目标竟然是时小洛的所在地。不过他好像不想伤及无辜,始终没有撞过去。
直到,路过一个公共厕所,姜竺染进入上厕所,时小洛百无聊赖的在路边走来走去。
车子猛然加快了速度,就在时小洛转头的一瞬间,车子高速的将她撞飞,还没有来得及叫喊,时小洛昏倒在地,醒目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空地。
司机看着昏『迷』不醒的时小洛,以及血流不止的伤口,转头,走了。拿起电话:“喂,事情已经办好,明天把钱给我。”
“好的,没问题。”另一头赫然是楼轻轻的声音,听起来,她心情不错。
“小洛?”姜竺染一出来就看到躺在地上,血流成河的时小洛,失声大叫起来,颤抖的拿出手机拨打120。
120的警笛声响彻整个夜空,晚上车少,救护车狂奔至医院,时小洛急救进入手术室。
姜竺染跌坐在地上,地板很凉很凉,但也没有心凉。恐惧围绕着她,她害怕时小洛会死,害怕啊!前一秒还和自己说说笑笑的人,下一秒躺在手术室里,这让她怎么接受。而且,她怎么跟楼添天交代?
楼添天?姜竺染拿出手机拨给楼添天,这种事情不可以瞒着他。
“小洛怎么样?”楼添天不知道是怎么飙车的,才二十分钟就过来了,情绪失控的他摇晃着姜竺染急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我也不知道,我上个厕所出来她就这样了。我真的不知道。”姜竺染捂着脸痛哭。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楼添天放开姜竺染,知道自己太激动了,递给她一张纸。
姜竺染接过纸,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毕竟楼添天是那么在乎小洛。
楼道寂静下来,两个人沉默无语,红『色』的手术室牌子格外刺眼,他们在等待最终结果。
楼添天双手紧握,冷峻的面孔上满满的担忧。时小洛,你不能死,不可以留下我一个人,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对眼的,你怎么能死?你一定要挺住啊。
“谁是病人家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名医生走出来。
“我,我是她丈夫。”楼添天走上前,“医生她怎么样了?”
“楼总?你太太失血过多,需要输血,b型,血库里血不够了,你们谁跟她一样?”医生没想到回事大名鼎鼎冷总的妻子。
“我,我来。”楼添天此刻庆幸自己的血型,他跟着医生走进手术室。
时小洛静静的躺在手术台上,像睡美人一般,瓜子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惨白惨白的。楼添天心疼的『摸』着她的脸。针头『插』进血管,楼添天感受到体内的血『液』一点点在流动,进入时小洛的身体,成为爱人的救命良『药』。
看到时小洛挂起来的腿,楼添天的眼神冷冰冰的:“医生,她的腿没事吧?”
“没事,只是骨折,好好休养,就是内脏受到震『荡』,调养要注意,还有会有轻微的脑震『荡』。”医生正在为时小洛处理腿上的伤口。
只剩姜竺染一人在门外焦急的等待,她完全不知道时小洛是什么情况,她憎恨自己的无用,憎恨自己的血型,憎恨自己为什么无法帮时小洛做些什么。这该死的无用,真是让人讨厌。
快接近午夜的时候,楼添天出来了,因为输血脸『色』有些苍白,却是没了刚刚挂在脸上的担忧。
“小洛怎么样?她没事吧?她不会死吧?”姜竺染扶着楼添天坐下,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