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燃跟洛云溪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躺在小床上,兄弟两人排排躺,两个小可爱相互依偎的模样太过可爱,洛云溪转身去拿相机,悄悄地拍下了这个有爱的场景。
就在这时,时燃好像看到了什么,立马将时小宝抱起来,没等他去到浴室,时小宝就直接尿他身上了。
最后,时燃跟时小宝一起进了浴室,叔侄两人都洗了澡。
时小宝知道尿床不好,从浴室出来时,他的小脸蛋红红的,一脸的不好意思,躲在时燃怀里,不肯见洛云溪,怕小婶笑话他。
洛云溪忍着笑,牵起他的小手,“王嫂做了鸡汤拉面,我们去吃拉面好不好?”
今天一天,她什么都没敢多吃,生怕给两位老人留下不好印象,现在她肯定是要大吃特吃。
时小宝眼睛一亮,“面面。”
“对啊,超级好吃的鸡汤拉面。”
时小宝穿着小睡衣,拉着洛云溪就往楼下跑,生怕晚一步,拉面就飞了。
餐桌前,一碗大拉面,一碗小拉面,一大一小吃得那叫一个头也不抬。
时燃今天还要去公司,这段时间他请假的次数有点多,助理都快嚎成狼了。
“我去上班 了,你们两人在家乖乖的。”时燃路过厨房,跟他们打声招呼。
洛云溪抬起头,有点意外,“都快四点了,还要去公司吗?真是辛苦,老公辛苦了。”下午四点去公司,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了。
时小宝也抬起小脑袋,小嘴还含着食物,模糊不清道:“小猪心苦了。”
时燃无奈一笑,挨个亲亲额头,然后去上班了。
时家集团。
助理刚处理上一个工作,处于休息状态。
秘书拿着两份文件进来,见他格外清闲,心头一喜,“正好你有空,帮忙看看这几份文件,都是新出的数据,他们拿不定主意,让我求你看看。”
助理拿下眼镜,“我现在是盲人,看不见任何东西。”说完,他还伸出手,做了一个盲人摸索的动作。
“好了,特助大人,我知道您向来乐善好施,您帮忙看一眼,他们会对您感恩戴德的。”秘书帮着说好话。
助理依旧不动,按揉着鼻梁,舒舒服服地休息。
“只要您帮这个忙,下次您有事,我在所不辞。”
助理满意地点点头,“拿来吧。”说完,他把眼镜戴上。
“助理大人,我怎么跟你有点靠近大boss了?越发有资本家的模样。”秘书感慨。
“这叫近墨则黑。”
时燃经过走廊,正好听到助理这话,秘书进来的时候,忘了关门。
“大boss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娶了个好老婆,还生了个儿子,作为一个老男人,为什么他就格外出色,而我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唉,同人不同命,快让我沾沾大boss的福气,早日娶上好媳妇。”
时燃把这话记在心里了,在助理进办公室跟他汇报工作时,他拿了一个糖果礼盒给助理,“这是我儿子满月的糖果,你尝尝,看能不能沾点福气。”
助理嘴角微抽,这是听到他们的对话了?
近墨则黑这句应该没听到吧?
如果听到,以大boss的尿性,肯定不会对他这么好。
助理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心安理得地收下糖果礼盒,“谢谢大boss,我争取早日娶上媳妇,不辜负大boss送的福气。”
礼物也收下了,开始汇报工作。
整顿邪教这件事不仅影响到政界,还扩大到商界,让助理感到惊讶的是,就连时家集团的一个子公司负责人也信这个,为了得到邪神庇护,那人每年都给不少钱,除此外,他还会透露内部消息给邪教,如果不是时燃提前说了上头会调查邪教一事,先自行内部检查,根本不敢想象高学历的金融博士会信这个。
不幸中的万幸是,整个集团包括分公司,也就这么一人信,后续便是迅速开除,撇清关系,后来上头来查,时家集团才安然无恙。
其他家族的企业多多少少都受到了风波的殃及,这就让人不寒而栗,不知不觉间,邪教居然扎根这么深,如果不是提早发现,都不知道有多少内部消息泄漏出去。
严打也有一个多月了,大范围的邪教组织都清除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些如同蚂蚁似的,到处乱爬,抓不住,但不成气候。
这并不是时燃真正想要的,他要的是彻底铲除这个邪教,敢一而再地碰他的家人,简直是找死!
晚上七点。
助理吃完饭,跟秘书众人有说有笑地从外面进来,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保安高声喊:“不许在这里逗留,赶紧走。”
秘书抬头看过去,突然,一个猥琐男冲过来,一把抱住她,助理跟总监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是拉开猥琐男,可猥琐男手里有刀,刀子抵住秘书的脖子,为了不激怒猥琐男,助理跟总监赶紧停下来,但刀子还是划破了秘书的锁骨,流血了。
保安也跑了过来,不过这里不仅有猥琐男,大厦门口还有一男一女在闹事,女人已经是脱光的状态,男人手里拿着一桶汽油,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总之很危险。
猥琐男跟他们是一伙的,见秘书长得高挑漂亮,他突然就冲了过去,抱住秘书。
“兄弟,你冷静一点,先把人放开,有话好好说。”助理试图跟猥琐男周旋。
秘书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开始的时候她吓得尖叫了一声,但很快又恢复冷静,哪怕她身体还在颤抖,大脑已经在想法子了,她注意到猥琐男穿得非常普通,于是她决定一赌,摘下手里的白金镯子。
“大哥,这个镯子就当是我送你的,买的时候十二万多,你拿去戴着玩,卖掉也行,我不会报警的。”
说完,秘书故意不小心将镯子掉在地上。
猥琐男似乎心动了,在他准备蹲下身去捡时,助理跟副总刚想出手,只见秘书飞快地扣住了猥琐男的喉咙,然后一个过肩摔,狠狠地将猥琐男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