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爬完后,夏元元瘫倒在地上,觉得此时的自己连一条狗都不如。
阿娇收起摄像机,淡然道:“夏小姐,你可以离开了。”
阳台上,艾米儿一边喝红酒,一边欣赏夏元元踉踉跄跄走向车的落魄状,其实她没有原谅夏元元的意思,但这里毕竟不是她的故乡,她只是一个外国人,真在这里闹事也不好。
夏家说大也算大了,有些事情不得不到此为止。
阿娇拿着摄像机上楼,恭敬地交给艾米儿,随后转身离开。
艾米儿对这个视频没兴趣,只是想录下来而已,不过她对风染凛的躯体很感兴趣,想到风染凛在浴室里,她从一旁的抽屉底下拿出钥匙,打算拿钥匙去开门,欣赏一下美男入浴的场景。
艾米儿换了一身凸显身材的睡衣前往风染凛的卧室,悄然推开门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一个让她心理不适的画面。
阿娇双手抱着风染凛的衣裤,虽然她是背对着艾米儿,但艾米儿还是能看出来她在嗅风染凛的衣服。
艾米儿的脸刷得一下冷了下来,之前阿娇不要命一样跟周梅打架,她就猜到阿娇对风染凛有意思,只是阿娇的年纪偏大,风染凛又不喜欢阿娇那种类型,她便没有放在心上。
可阿娇的行为太膈应人了,作为一个佣人,不该妄想一些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尤其是主人家。
“我的男人换下来的衣物,好闻吗?”
艾米儿的声音不高,但足够把阿娇吓一大跳了。
哪怕被吓个半死,阿娇也没有放开手里的衣物,她僵硬着表情,转过身,对上艾米儿的眼睛,说:“艾米儿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想把少爷的衣服拿去洗。”
看得出她是惯犯,这种时候,她的慌张只是一瞬间,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艾米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是吗?你把我当成周梅了吗?她说不过你,打不过你,所以她当不了风太太,一个连下人都拿捏不住的人,是没资格当风家主母的,你说,我该如何拿捏你呢?”
艾米儿的眼神带着一分凶狠,使得她脸上的笑显得格外阴森你恐怖。
阿娇紧紧地抱着衣物,咬牙道:“你不能污蔑我,我对风家是一片赤诚,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对风家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打开,风染凛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一股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沐浴露香气弥漫在空气里。
“什么不得好死?你们在聊什么?”风染凛问。
阿娇红了眼睛,回道:“我要拿您的衣物去洗,因为要分好,所以就慢了一点,结果艾米儿小姐误会我在闻您的衣物。”
这个女人还真会倒打一耙。
艾米儿挑眉,怪不得周梅被搞得死死的,看来这个女人在背后干了不少事情。
艾米儿笑着摇头,“我这是被阴了一把吗?早知道你这么会演戏,我刚才就应该拿着摄像机下来的,可惜了,没拍下来。”
“艾米儿小姐,我知道您是个明事理的人,可能是您太在乎风少爷了,把接近风少爷的人都当成了情敌,可您一直都这么疑心太重的话,风少爷会不喜欢的。”阿娇看似好心道。
艾米儿嘴角的笑一顿,看来她还是小瞧这个女佣了。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狠狠地赏这个女佣一个大耳光,但她不可以,不是她没自信,而事实是,跟这个女佣比,风染凛选择相信女佣的可能性比较大,原因很简单,他们主仆两人相处的时间长,女佣对风家又是真心诚意的效忠,估计没人会拒绝这种肝脑涂地的下人。
艾米儿不怒反笑,“是啊,我对染凛可是真心的,谁让我是他未婚妻呢。”
说着,艾米儿风情万种地走到风染凛身边,纤纤玉指直接摸上风染凛的胸膛,脸蛋贴着风染凛的脖子。
阿娇立马低下头,眼底满是妒忌跟憎恨。
艾米儿轻笑一声,“亲爱的,今晚我跟你睡吧。”
没等她的手再往下摸,她被扔了出来,阿娇也被风染凛喊了出去。
门关上,两个女人四目相对,阿娇早就收起了眼底的情绪,恭敬道:“艾米儿小姐,时间不早了,您休息吧,我先去洗少爷的衣服。”
艾米儿挑眉,喊来另一个女佣,“以后风染凛的衣服只能由你拿去干洗,其余人不许碰。”
谁都不喜欢看到自己的男人的衣服被其他女人闻个不停,想想那幅场景都恶心得不行。
女佣看一眼阿娇,此时的阿娇已经是满脸怒火,不过碍于在风染凛房门前,她没敢说什么,只能乖乖交出衣服。
“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别惦记一些不是你的东西。”
说完,艾米儿转身回房。
原地,阿娇气得咬牙切齿,她知道自己配不上风染凛,也知道不可能成为风家太太,她只想陪在风染凛身边而已,为什么这些人总是容不下她?
她们得到的东西已经足够多了,只是从指缝里漏一点出来给她都不行吗?
可恶,太可恶了。
*
时家别墅。
自从开了荤后,洛云溪就没试过在凌晨两点前睡觉,她也不知道时燃哪来的精力跟体力,跟她早上睡懒觉不同,时燃总能在第二天早上七点起来,这一天天的,她真怕时燃猝死,所以今晚,她坚决不让时燃碰她。
为此,她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
时燃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床上包得严严实实的粽子,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是?”
“今晚,不行。”
时燃笑着摸摸她的头,“好。”
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洛云溪也就放心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晚上的运动换成了清晨运动。
尤其是时小宝在门口敲门,男人还缠着她不放时,她只想说一句:男人在床上的话,信不过啊。
王嫂送时小宝去上学后,洛云溪趴在床上,累得气喘吁吁。
时燃依旧是笑着摸摸她的头,然后去洗澡,吃早餐,上班,一气呵成。
人走后,床上的洛云溪咬牙切齿: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