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风染凛那方面不行,满足不了艾米儿,艾米儿在郁闷?
像风染凛这种换女人比换内裤还勤快的男人,那方面不行也是正常,毕竟用太多次了,多多少少会出现问题。
想到这里,洛云溪有点同情艾米儿,中看不中用,是最没用的。
“我有个高中同学在泌尿科做主任,也负责这一方面,如果他的表现实在太差,你可以带他过去看看,这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同学一定会治好他的。”洛云溪悄声对艾米儿说。
艾米儿一脸茫然,“什么?谁要让去看泌尿科?”
洛云溪的目光扫过风染凛,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艾米儿扑哧一声,“你怎么知道他不行?我都没有试过。”
这下子换成洛云溪一脸茫然了,她离开之前,他们气氛正好,手都往衣服里伸了,如果不是这档事,艾米儿会因为什么事而郁闷?
洛云溪思考中带着一丝八卦的小模样实在可爱,艾米儿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别想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生气,是因为他刚才不让我亲,明明可以往下做,却不让我亲,说明他不尊重我,没有把我当对象看。”
洛云溪脱口一句:“没想到你这么纯情。”
在她看来,艾米儿不像是一个纯情的人,当然了,也不是说她滥情,她总是那么热情奔放,无拘无束,没想到会拘于一个吻。
艾米儿对风染凛是真心的,并不是她口头上说的只是想驯服这匹野马,她是想独占这匹野马。
可惜,风染凛没心的,他不会爱上一个人。
这一点,作为旁人的洛云溪看得清清楚楚,沾染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沾染上风染凛,看似有情,实际无心的人,谁也招惹不起。
艾米儿对着洛云溪的腰间就是一捏,“难道你就不纯情吗?如果我没猜错,你跟你家那位先生还没那个吧?看你们的相处,总隔着一层纱似的,看得我都替你着急。”
洛云溪的腰间属于敏感处,艾米儿一掐,她的身体就脱力了,瘫软下来,脸色潮红,声音软软地回了一句:“才不是呢。”
她的声音糯甜,仿佛在撒娇,别说艾米儿,就连风染凛都震惊了,一副被雷到的样子,问:“洛云溪,你居然会撒娇?”
她们两人在说什么,他是听不到的,也不感兴趣,因为他在举牌子叫价,但洛云溪叫的这一声,他听得很清楚,就好像有根羽毛在心脏的位置轻轻滑过,整个身体都酥麻了起来。
洛云溪赶紧推开艾米儿的手,故意粗着嗓音道:“我会撒娇不是很正常吗?”她也是一个娇媚可爱的小女人,会撒娇很正常。
风染凛嘴角微弯,狭长的眼角轻挑上扬,满眼写着不信。
洛云溪气得咬牙切齿,不过她现在不再是孤身一人跟风染凛作对,现在多了一个艾米儿,她立马指着风染凛,控诉道:“你家男人欺负我。”
艾米儿忍着笑,板起脸,对风染凛道:“云溪是我的朋友,不许你再欺负她。”
风染凛挑眉,目光落在洛云溪身上,悠哉悠哉地来了句:“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洛云溪轻哼一声,一点都不怕风染凛,有人撑腰的感觉就是好。
拍卖临近尾声,那幅唐朝的画都没有出现,艾米儿正疑惑时,馆长擦着冷汗进来道歉,“艾米儿小姐,实在抱歉,那幅画被人买下了,卖家说有个神秘人以估价的五倍买下了那幅画,所以……”
“所以你让我白来一趟,还让我在门口被你的狗骂,末了还拿不到我要的东西?”艾米儿浑身散发出冷冰冰的气场。
今天她就是冲着那幅画来的,她父亲对华国的画作很感兴趣,尤其是唐宋时期,为了得到这幅画,她还没来华国之前,就已经跟馆长联系上,但馆长只是中间人,而卖家又只愿意以拍卖的方式出手,她只能亲自到场拍卖。
有馆长的保证,她还以为势在必得,结果被狠狠打脸。
馆长吓得脸都发青了,他不仅知道艾米儿对这幅画的执拗,更知道艾米儿的身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可他也不知道买家是谁,他只是一个中间商,卖家虽然没有借他这个场地拍卖,但事先说好的佣金已经打给了他,大概率再也联系不上了。
“艾米儿小姐,要不您在我馆内瞧瞧,您瞧上哪一副画,您随便拿走……”
艾米儿咻得站起身,冷眼看向馆长,一股即将爆发的气场迎面袭来,“我只要那幅画!”
馆长吓得连连往后退,“我……我也不知道买家是谁……”
艾米儿气得拳头都要握起来了,风染凛淡淡道:“那幅画是英国一个收藏家的藏品,你实在想要,我可以给你联系方式,不过画是不是已经卖出去,那就难说了。”
听到这话,艾米儿瞬间收起了暴怒,换成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高挑的身体直往风染凛怀里扑,“亲爱的,你真棒,人家没看错人。”
风染凛一个闪身,艾米儿直接摔倒在沙发上,气得艾米儿差点破口大骂,“我如此一个大美女,你是眼瞎不成?”
她今天特意穿得瞩目,为的就是引起风染凛的注意力,都说这个男人换女人很勤,那他应该有注意到她才对,从见面到现在,哪怕刚才两人贴得很近,风染凛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这让她很是挫败,论身份,他未见得比她高贵多少,甚至可以说,她的表面地位比他高多了,论外表,她可是当选过全球小姐的,外貌跟身材绝对一流,为什么风染凛的眼里没有她?
这一刻,艾米儿深深体会到了驯服野马的困难,不过这也激发了她的挑战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