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跟小禹一块去天字号房吧!走了走了。”苏瑾说道。见着顾彤彤有些不情愿,她又向女儿劝慰,“刚才的事儿咱们也不知道谁对谁错,刚才小禹说了,他会调查一下的,以小禹在县城的势力,肯定能轻易查出来的,真相大白
之前,咱们不能错怪好人啊!”
顾彤彤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看向聂千峰。
“那就依伯母的意见吧。”聂千峰说道。
于是乎,禹永宁昂首阔步,摆着威风凛凛的造型,领着大伙上楼,来到了先前他通过暴力手段抢到的天字号房的门前。
推开门,见着那眼镜男还在,禹永宁顿时就怒了,“狗娘养的,老子不是叫你五分钟……”
突然他如同噎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了。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老大光头刚也在呢。
“他妈的!”光头刚抄起了桌上的烟灰缸,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禹永宁的脸上。
禹永宁不敢躲闪,只好闭上了眼睛,被砸的流了鼻血。
原本是想当着美女们的面耍一下威风,顺便震慑一下聂千峰,没想到,却当着大伙的面,被自己的老大砸了一烟灰缸,尴尬的他两边脸瞬间就红的发紫,滚烫滚烫的。
光头刚咬着牙站起来,走到近前,采住禹永宁的头发,拖着他走到了眼镜蛇的面前,气冲冲的说道:
“瞎了你的狗眼!连蛇哥你都敢打!”
禹永宁打了个寒颤,他所知道的地下人物当中,只有一个人被称之为蛇哥,那就是全市最大的流氓头子-眼镜蛇!
自己竟然动手打了眼镜蛇!
一下子,禹永宁就被吓破了胆,两腿抖了一下,直接尿了裤子。
眼镜蛇狠吸一口烟,对着禹永宁吐了口一口,突然嘴角一咧,“给我撑开他的左眼。”
“遵命!”光头刚不敢怠慢,立即照办了。
“反正你都是眼瞎,留你一只眼睛就行了。”蛇哥眼中邪光大盛,又狠狠吸了一口烟。
看到他烟头上闪亮的火光,禹永宁知道他要烫瞎自己的眼睛,吓得浑身如筛糠一般,“蛇哥!我知道错了!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就算让我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啊!”
蛇哥吐了一口烟圈,笑的愈发阴沉:“我的巴掌已经挨了,你就算知道错了又有什么用,能时间倒流让我不挨那一巴掌吗?”
只见他嘴角一咧,慢慢把烟头挪向禹永宁被撑起来的左眼……
“蛇哥!等一下!先听我把话说完!我今天没其实是来给您送的!”禹永宁放声大喊。
眼镜蛇把手停下,“送礼?你连我都没认出来,还说给我送礼?”
“是真的!”禹永宁道:“蛇哥,您是我最崇拜的人,只是一直没见过您的真身,所以没认出来!我听说了今天您要过来,所以刻意准备了美女,想要送给您享用!”
“美女在哪儿?她们?”眼镜蛇抬手指向了顾彤彤等人。
“对!就是那个……那个老女人还有她左边那个年轻的!”
禹永宁所指的,正是苏瑾和顾彤彤母女!
他早就听说过眼镜蛇好色,而且对各个年龄段的女人来者不拒。
为了保住自己的眼睛,他灵机一动,不惜把苏瑾母女俩推向火坑!
苏瑾已经被吓得脸色煞白,心也碎了,想不到自己一直看好的准女婿,竟然是个欺善怕恶,为求自保不惜祸害他人,全无羞耻之心的畜生人渣!
顾彤彤知道聂千峰能打又有很多人脉,可是这里不是唐城,强龙难压地头蛇,她也不相信聂千峰能对付得了这些流氓,同样心底生寒。
就连聂千峰和刘雪冰,也没想到禹永宁竟然做出这种畜生事情,也不由得有些震惊。
禹永宁继续道:“蛇哥,那两个女人,是一对母女花,您要是同时玩起来,一定很爽!”
“禹永宁!你这个畜生!我真是瞎了狗眼,竟然想让女儿跟你好!”苏瑾放声厉呵。
蛇哥眼睛一亮,冲着光头刚摆摆手,“松开他!”
光头刚松开了禹永宁,又狠狠的瞪向苏瑾和顾彤彤,“愣着干嘛?还不过来乖乖伺候蛇哥?”
苏瑾深吸了一口气,“我留下,求你们放了我女儿!”
“哈哈哈!”蛇哥弹了几下烟灰,说道:“放了你女儿,我怎么玩儿刺激?”
他又看向禹永宁,“帮我把这对母女搞定,我就放了你这次!对了,旁边那看起来冷冰冰的女人也很合我的口味,顺便也把她搞定!我要一箭三雕!”
“没问题!”禹永宁立即打了个电话,“你们马上来一下天字第一号房!”
他这是在叫小弟过来。
光头刚也抓住这个拍马屁的机会,也打了个电话叫小弟,他手下的小弟更多。
苏瑾蓦地抓住刘雪冰的手,“你和这位小兄弟,快点儿带我女儿走!我留下来殿后!快走!”
刘雪冰的主要任务是保护聂千峰,但是见着面前这些帮派分子的畜生行为,她很想出手教训他们。
于是她抬眼询问聂千峰的意思。
“先打断每个人一条腿。”聂千峰道。
刘雪冰点了点头,径直照着三个畜生走了过去。
“对了,那个叫蛇哥的,断他第三条腿。”聂千峰道。
“明白!”
在苏瑾、顾彤彤母女,以及眼镜蛇、光头刚和禹永宁不可思议的目光注视下,刘雪冰加快脚步,窜向了眼镜蛇等人。
“妈的!吃了豹子胆了!”禹永宁拍案而起,正要出手,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些手下被这个姓刘的女人给打的很惨,不由的有些发怵。
于是把动手改为警告,“我刚才叫了人,不出三分钟,我的小弟们就会过来,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手……”
砰!!
刘雪冰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直接一脚踹在了禹永宁的膝盖上。
“嗷嚎嚎!!”禹永宁的惨叫,伴随着清脆的断骨声一块响起,他的右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着,断裂的骨头已经刺出了皮肉,穿破了裤子,看起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