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参天赌局?”
聂千峰明知故问,关于参天赌局,他不但知道,而且非常的了解。
贺鼎宏开始讲述……
“澳城、摩纳哥、大西洋城、拉斯维加斯,并称为世界四大赌城,这四大赌城之间,谁也不挨着谁,看起来没有什么生意竞争。”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赌场的财富来源,靠的是赢游客的钱,显然单凭本地的游客是不够的,所以四大赌城之间,都在暗自较劲,以各种手段拉拢世界各地的游客。”
“要想汇聚更多的游客,需要其本身名望够强、够大才行。”
“两年前,拉斯维加斯的赌场老板们,为了壮大自己的名望,请了一名外号为赌魔的高手,挑战另外三大赌城的高手,摩洛哥和大西洋城的迎战者先后落败。”
“最后赌魔来澳城挑战,在澳城最高楼-参天大厦的顶层摆下牌局,挑战澳城高手,当地人称之为参天赌局。”
“事情关系到澳城的荣誉,也关系到这座赌城在世界上的威望,赌场的大佬们也都非常重视这一场赌局。”
“最后大家联名请澳城第一赌术高手,有着赌圣称号的沈胜侠出面迎战拉斯维加斯赌魔!”
“沈胜侠也答应了出战。”
“没想到的是,在出战的前一天,沈胜侠突然心脏病发死了!”
“有人说是有拉斯维加斯方面的人担心沈胜侠战胜赌魔,所以暗中下手。”
“也有人说是沈胜侠因为害怕对手,因为战前紧张,突发心脏病而死。”
“沈胜侠有一个徒弟,同样赌术精湛,也就是当今的千门掌门人高远。”
“赌场的老板们请求高远代之出战,高远以给其师父守孝为由,拒绝出战。”
“不得已之下,老板们只能花钱请一些二流高手迎战赌魔!”
“结果可想而知,那些二流高手被赌魔杀的丢盔卸甲,狼狈败逃!”
“幸好最后有一神秘的蒙面高手出现,战胜赌魔,保住了澳城的面子!”
“那蒙面人非常低调,赌完之后就离开了,没人知道他是谁?大伙见他神秘莫测,于是给他起了个很邪乎的称号——赌邪!”
“拉斯维加斯赌魔去年病逝,但是他的徒弟,人称闪电手的弗兰克,要再来澳城挑战,为师报仇!”
“弗兰克将在一星期后,于参天大厦摆设赌局,迎战澳城各路高手!并放出话要挑战赌邪!”
“老板们自然也希望赌邪出战,可是没人知道赌邪是谁!”
“如今,澳城赌界的精英,全是千门中人,除了赌神高远,相传他手下的千门上八将中的正将、提将、反将也精通赌术!”
“不过,高远已经表态,除非我父亲让给他三艘赌船,他才会参加赌局,否则免谈!他不参加的话,那么他的手下,必然也不会参加!”
“除了千门之外,澳城再也拿不出一个赌术高手出来,到时候,就算有人有胆子挑战赌魔的徒弟,也绝对是惨败。”
“在自己的地盘上,不管是惨败,还是不敢参战,最终澳城这座赌城,将可能沦为笑柄,会严重影响国外游客的流入量。”
“我父亲,作为澳城最大的赌业大亨,自然会遭受不少损失!赌术奇才百年难遇,所以这个面子问题,很可能一辈子也挣不回来!”
“聂先生,我希望你代表澳城参加这场赌局,以你的赌术,绝对有资格与闪电手一战!”
聂千峰当然有资格一战,因为两年前,那名战胜赌魔的蒙面人,就是他!
当时聂千峰正巧接到一个任务,去参天大厦暗杀一名邪恶势力的头目。
正巧,那里正在进行赌局,而那邪恶头目,正在赌局中看热闹。
赌局人多,聂千峰只能先等机会,索性留下来看热闹。
结果,拉斯维加斯的赌魔战败了代表澳城参战的一众二流赌术高手,拉斯维加斯方面的代表们纷纷得意的消遣澳城一方。
聂千峰为了国人的面子,决定出战。
不过他稍后还要暗杀那名邪恶势力的头目,为免影响任务,于是他蒙面出场。
他并没有专业修炼过赌术,但是他有透视能力,这在赌博当中,足可以称之为金手指了。
最终他在牌局中战胜了拉斯维加斯赌魔,为国人找回面子。
赌完之后,不等大家欢呼,他便撤出赌场,再之后,又暗杀了那名邪恶头目,便低调的离开澳城。
低调而来,低调而去。
这也使得他成了一个传说。
既然事关国人的荣耀,就算贺鼎宏不请他出战,被他遇到的话,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聂千峰点了点头,“我可以出战,不过我也得让你帮个忙。”
贺鼎宏闻言顿时兴奋异常,“好!我可以帮你什么?尽管开口!”
“回头我从电话里跟你讲吧!”
聂千峰见着贺鼎宏身边有四名手下,担心走漏风声,便暂时没有提出他的想法。
后半夜,一座庄园别墅里,灯火通明。
一名中年男子拍了下茶几,道:“死的好!丢人现眼的东西!要不是看在他是我亲哥哥的份儿上,我早就把他宰了!”
这名中年男子,正是四a帮的大佬-袁镇。
手下刚才向他汇报了,说传言袁镇的亲哥哥袁赢,失足从楼梯上滚下去,摔死了。
袁赢也就是下八将中的马将,不过千门十六将的身份隐蔽,袁镇也不知道他哥哥这一身份,以为就是一个碰瓷党。
因此他也一直看不起这个哥哥。
听闻他哥的死讯之后,并没有什么哀伤。
“可是……”手下道:“外面盛传,说您的哥哥,是因为被一个叫聂千峰的人打断了腿,才失足摔死的!”
“还有很多传言,说您没有找那个叫聂千峰的报仇,是因为怕了对方……”
“他妈的!”袁镇拍案而起,“老子怕过谁!?哪个王八蛋在造谣生事!?”
手下擦了擦汗,“不知道啊!外面流言越传越广,越传越离谱……”
“甚至有传言说……说……”
“说什么!?”
“说那个姓聂的,日了您的情妇,您都不敢说什么……”
“卧草!”袁镇一怒而起,直接扇了手下一巴掌。
手下顿时觉得委屈,捂着脸后退几步,“袁爷……我这只是转述一下那些传言啊……”袁镇气的冒烟,拳头攥的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