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两名接待陈道南的当地人,都对他投以不满的眼光。
“哼!我们在这儿等了你十几分钟!你再不来的话,我们就要冻成冰棍了!”其中一人说道。
“有劳了。”陈道南道:“外面路不好走,耽误了行程,实在抱歉。”
对面的男子仍然不依不饶,冷笑一声,“就知道找借口!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这儿的统治者是我们俄国的战刀,容得不你们这些支那人……”
锵!锵!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陈道南将手中长刀拔出,又瞬间入鞘。
那人只觉的眼前闪过一道寒光,紧接着耳朵上传来一阵疼痛,拿手一捂耳朵,又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耳朵被生生削了下来。
疼痛随即而至……
那人“嗷”的一声惨叫,捂着伤口倒地打滚。
“任何人都没资格侮辱我们华夏人。”陈道南平淡的说道。
另一人见着同伴被削了耳朵,被吓得寒颤连连,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陈道南道:“我已经和你们拍卖行的老板提前预约了,请问,我来的还不算晚吧。”
“不晚!不晚!”那名当地人紧忙点头应和。
“那就请带路吧。”
陈道南随着那人一道离去,毫不理睬地上挣扎的家伙。
聂千峰等人站在楼上,目睹了整个过程。
“果然是高手啊!”刘大龙道:“不知这家伙来这儿干嘛了!”
“只要别与咱们为敌就好。”唐俊道。
聂千峰看了看陈道南离开的背影,“别管他了,早点儿休息吧。”
聂千峰、刘大龙和唐俊三个大男人为了方便交流,便睡在了同一间屋子。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开始了调查。
在这里,有专门做向导生意的组织和个人,可以给新来的顾客提供不少的便利。
大家按照聂千峰的指示,化整为零,各自花钱找向导,在黑市闲逛,以摸清这边儿的路数。
中午的时候,三人在宾馆的房间里集合,把各自查到的情报摊了出来。
朱雀和江爱晴也在调查,事后直接给聂千峰打电话,说明调查的情况。
通过大家的情报了解道:
黑市本身就是非法买卖的聚集地,所以这儿的生意相对自由,军火除外。
为了黑市的安全,黑市的统治者一直禁止任何人在黑市进行军火买卖,也不允许任何人带热兵器进来。
说起黑市的统治者,就不得不提当地最大的组织,一个由当地人组成的团伙——战刀。
战刀的龙头老大,名叫卢勒爽夫斯基,不过他的真名很少被人提起,一般人都称之为黑龙教官!
在华夏,龙是权力以及吉祥的象征,然而在西方文化当中,大部分人把龙当做凶残狂暴的象征。
卢勒爽夫斯基曾在西伯利亚的魔鬼训练营担任教官,就因为他的凶残残暴,才得名为黑龙教官。
在十多年前,他领着训练营中的一些心腹学员,离开魔鬼训练营,对外招兵买马,最终在这座人烟稀少的城市落脚,建立了这个黑市。
所以说,黑龙教官是黑市的绝对统治者。
魔鬼训练营也因为黑龙教官的出走,而逐渐走下坡路,训练营的教官不少,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代替黑龙教官的位置。
在黑市,除了黑龙教官领导的战刀之外,还有两个组织,有着很高的地位。
分别是由华夏人组成的船帮,以及由日国人组成的魂组。
黑市的不少产业,都是有这三个组织控制的,聂千峰等人入住的这家宾馆,据说就有船帮的股份。
“船帮就是四海门!”聂千峰道:“我去调查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个船帮的成员露出了四海门的徽章!”
大伙闻言,纷纷面露惊色。
聂千峰并不是无意看到的四海门的徽章,而是通过透视看到的。
他来这儿的目的就是要调查四海门,既然四海门的总部在俄国,那么很可能会有弟子在这个十分自由的黑市进行活动。
四海门相关成员几乎都会佩戴徽章,因此聂千峰在调查的时候,开启了透视能力。
果不其然,他发现了有不少华夏人的衣服口袋里有那枚徽章。
通过跟向导询问,被告知那些人是船帮的成员。
其实除了看到他们的徽章之外,聂千峰对船帮这个名字,也有了另一番解读。
船是在水里行走的,四海门的徽章上刻的,正是一条在海上行走的帆船。
这也更加的肯定,船帮就是四海门无疑了,说不定四海门的总部,就在这座黑市当中!
唐俊道:“照这么说来,罩着四海门的俄国势力,应该就是战刀了吧!”
聂千峰点点头,“华夏的船帮、俄国的战刀、日国的魂组,这三家组织控制黑市,说明这三个组织之间有所勾结。”
刘大龙道:“也就是说,如果咱们冲一家下手,就相当于和三家为敌。”
“对方人多,咱们只有五个人,打起来的话,只怕没有胜算。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了,干脆回去重新部署,回头把其他人一并带来,再向四海门宣战!”
聂千峰想了想,道:“先在这儿多调查一番再说,只要找到对付他们的突破点,就凭咱们几个,照样摆平他们。”
唐俊和刘大龙一阵的无语,觉得只是一句玩笑话,都没往心里去。
他们还打探到,今天下午,在当地最为豪华的一个地下拍卖场里,有一场走私品的拍卖会。
为了低调,聂千峰决定自己一个人前去。
在他到场的时候,这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大厅当中灯火通明,装扮也十分考究,如果这儿不是黑市,很多人肯定认为这是一场贵族们召开的酒会。
拍卖会还没开始,在墙上的屏幕上,已经亮出了本次即将拍卖的东西。
基本都是一些珠宝或者古董,当然了,都是珠宝贩子或者文物贩子们走私过来的。
绕着绕着,又碰见了熟人。
“朋友,咱们真是有缘啊!又在这儿见面了!”身穿灰色羽绒服的男青年笑道。